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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愣,低頭親吻她的眼睛,說:“對不起,我的錯。”
寧夏淡淡地笑,沒有說話。他為什麼只說“對不起”,沒有解釋?雷若月給她最後的禮物,就是讓她瞎了。
瞎了真好。
“不要再找人治療我的眼睛了。”她說。
阿木圖身體僵了下,聲音嘶啞地說:“好。”
他不是沒想過找人治她的眼睛,可剛開始的那段時間,她根本不肯見外人。她怕她的房間裡走進不相干的人,一有動靜,就會怕得渾身顫抖。
後來,或許也是出自自私,其實他想,如果她看不見,是不是就不會再離開他了。他願意這樣陪著她,就算不說話,只是擁抱著,就很幸福很幸福了。於是也就不勉強她再去看醫生。
他的唇很輕很柔軟,密密地落下,劃過她的臉龐,最後落到她的唇上。沒有深入,沒有移動,只是蜻蜓點水般停留在上面,維持著一個痛徹心扉的姿態,在這浮世流年。
作者有話要說:怒吼: 竟然還敢滿地打滾說想看若月的來世~ 那個文我不是早就寫了麼;已經快九萬字了啊啊啊啊啊!!!!!(抓狂中)
難道我沒有通知麼? 親親們;公告都發了一個多月了啊~~(再次無力)
書名叫 ;正因為鳳舞寫得太悲慼了,所以那個文非常非常溫暖;大冬天的我也想給大家暖和暖和啊;你們都不看~~(打滾~)
番外之往事(一)
那是二十七年前的一個冬天。
那年的臘月特別寒冷,聽老人們說,這是近十幾年來最冷的一個冬天了。
清晨太陽還只升起了一半,天邊微微有些光,已把地上的大雪映得透亮。雲層很厚,黑壓壓的看起來有些陰霾,漢統東北邊境重門關守門將士裹了裹大衣,跺了跺腳,想讓自己暖和起來。
一輛馬車從晨曦中飛馳而來,車伕是個約莫四十來歲的漢子,他對門將亮出了腰牌。
由於光線不是很足,守衛看不清楚,就走上前仔細端詳。
嘿!是重門關太守的令牌啊!
兩守衛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就在剛要發話的時候,忽然馬車上厚厚的毛氈簾子掀了起來,露出一張帶著焦慮,疲憊,卻美麗到能令整個雪原都為之失色的臉來!
“兩位小哥,我是重門太守魏大人的親戚,今有要事求見,兩位可否通融讓我們過去?”那美人音若銀鈴,不禁讓守衛失神。這邊關嚴寒之地,哪曾見過如此標誌的美人了?況且還不是一般的美,那簡直就是……文人口中所謂的“傾國之顏”哪!
守衛趕緊開門放馬車裡去,很長一段時間內,若不是地上留下了那排馬蹄和車輪印,他們真以為這是南柯一夢!
“嘿,兄弟,我家那口要是有這十分之一的姿色,老子也不想要什麼國家做什麼皇帝了!”一守衛望著馬車消失的方向發出感嘆。
“得了吧你!人家那是魏大人的親戚,說不定還是皇親國戚!普通人家哪能生得如此水嫩的人兒呢?”另一個守衛說。
說起來,這重門太守家的千斤,可是當今皇上的妃子!還有個漢統國最受寵愛的公主外孫女呢!這身份地位自是不一樣了。那樣仙人一般的人兒,又哪裡是他們這樣的平頭百姓可以妄想的呢?
太守俯裡,心諾在見到外公外婆的時候,再也忍不住淌下淚來。
她畢竟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兒,稚嫩的肩頭還不夠抗得住那麼大的壓力。
魏大人看著這個許多年不見出落得如此標緻的孫女,真是疼到了心坎裡去了!那眼睛那臉蛋,多像他那唯一的女兒啊!魏夫人更是在一旁抱著心諾哭起來。
魏大人拍拍夫人的肩,責怪道:“你幹什麼呢,怎麼還哭成這樣,真是的!來,心諾,告訴外公,你怎麼忽然就跑來重門關來了?”
魏大人縱橫官場也幾十年了,雖然一直都低調行事,卻也不乏敏銳的直覺。皇家公主不帶一兵一卒私自跑到邊關上來,定是出了大事。
心諾定了定情緒,喝了口魏夫人端來的熱湯,說道:“母親出事了,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所以我趕緊前來通知外公。”
魏大人一驚,“發生了什麼?”
“母親被皇后娘娘指證,謀逆!”心諾聲音雖輕,凝重。
“砰”地一聲,太守手中的玉瓷杯落到地上,粉碎。
謀逆之罪,自來都是皇帝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誅殺九門的重罪!且通常被指正謀逆之罪的,都是沒有翻身之日,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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