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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疼得挺厲害嘛,需要看牙醫嗎?”阿爾馮斯語氣不無關切地問道,他自然地拉開我身旁的座椅坐下,臉帶笑容地說道,“奇怪,黛米小姐的嘴也有些紅得不正常,也是牙齒疼嗎?”
愛德華那種槽點滿出的理由只有他這種單細胞生物能想得出來……牙齒疼會傳染給嘴唇麼,謊撒得沒有半點技術含量。
心裡默默鄙棄愛德華找的爛理由,我鼓足了勇氣,理直氣壯地回答道:“當然不是,我是半夜起來不小心牙齒磕破了嘴唇而已!”
“……磕破的傷口不可能是整個嘴吧。”愛德華斜了我一眼,切了塊牛排塞進嘴裡,牛排上的醬汁沾上了他紅腫的嘴唇,他疼得嘶嘶抽氣。
“哈哈,挺巧嘛,昨晚一定是個美好的夜晚啊。”阿爾馮斯笑了笑,如沐春風的笑容不知為何讓我覺得充滿了詭異的曖昧,我端起水杯,學愛德華一樣故作喝水地把臉埋了進去。
阿爾馮斯被聘請到專門研究火箭的工廠上班,這所工廠是由軍部投資建設,能得到軍部對自己能力的肯定,看得出阿爾馮斯很高興,他卯足了勁要展現自己,吃完飯便馬不停蹄地趕往了工廠。
諾阿是吉普賽人,最近世道不平她儘量減少了外出的次數,白天她呆在樓下花店幫助店長賣花。
我是打定了愛德華去哪我去哪的重大方針,他之前發現了豪斯霍費爾少將和霍因海姆有關聯,從言語中又瞭解到他熟悉門外的世界,愛德華決定潛入他的別墅去檢視問題的所在。
“你臉頰的傷口……”我指了指愛德華過玻璃窗時被碎玻璃劃破傷口,他聞言舉起手指揩去了傷口處流出的血液。
“沒事接著走吧。我有預感,他們一定在做些不利的事。”愛德華的眉眼間充斥著不安的肅穆,他臉上的血被擦得乾淨不留痕,不過充當了手帕的白手套上卻沾上了洗不去的血液。
奔至豪斯霍費爾少將別墅的深處,我們見到了難以置信地一幕——在他別墅空曠的地上竟然畫著只有在門外才出現的煉成陣。
看見煉成陣的那一刻愛德華就變得不正常了,或許是積壓已久的思鄉情緒爆發,他描繪著煉成陣的輪廓,眼裡有著久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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