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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一個情,這個你必須得還。”
如果真的是他把她從家裡送到醫院,那的確是她又欠了他一個情。
可是,她該怎樣還?
都要離婚了。
江月萱的眸光黯了黯。
“離婚證現在辦不了,你把離婚協議改得亂七八糟,必須重新列印。而且,我們在一些條款上沒有達成共識,所以還需要重新商定。”
周宇墨又對第二個問題做了解釋,聽起來很合理。
江月萱的眉微微蹙了一下。
這個理由聽起來怎麼有些爛?
自從他提出離婚。這個離婚協議書似乎特別地難產。
每一次都是因為所謂的改正,需要重新擬定。
然後一等就是很長時間。
這個應該半個小時就可以搞定的事,為什麼會拖起沒完沒了?
如果不想離婚,那就好好地過日,這是在耍什麼?
看著江月萱眼睛直轉,唇動著,卻是沒有辦法說出來,周宇墨竟然笑了。好像特別地解氣。
他靠近了她,嘴湊到她的耳邊,雙唇張開,竟是咬住了她的耳垂,然後從嗓眼裡出了聲音。
於是那聲音聽起來如同咬牙切:“你和我領了結婚證,還給別的男人生孩,這筆賬該怎麼算?你和我結婚六年,還沒給我生個孩,你的妻義務是不是還沒完成?”
對於孩的事,他以前都沒有去想過。
可是,知道她竟然為別的男人都生過孩,他心裡就沒有辦法不氣。
他以前沒有提出這樣的要求,也是考慮到他們以後會離婚。
但她可以不在意地這樣為別的男人生孩,那對他為什麼就不可以?
一直覺得她做得很不錯,算是一個好妻。
但是,想來想去。卻現她哪裡做得都不好,簡直是差勁透頂!
江月萱看著他,眼裡都是不解。
給他生孩?
那離婚後孩怎麼辦?
這個人腦裡進水了。
她明白,這是她當時腦一熱,把陽陽身份暴露後的後果。
是男人大概都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你的這頂綠帽給我戴得可真好!”周宇墨的眸裡的冷寒再現,那聲音也是涼的如同凜冽的寒風,颳得人骨痛。
說完這句話,周宇墨鬆開了她的耳垂,挺直身軀,向病房外走去。
他,真的是生氣了!
江月萱心裡萬分沮喪!
也許是一直都堅持的理念,她就是不想惹他生氣。
現在看到他在生氣,她感覺很難受。
本來呼吸就困難,再加上心堵,她猛烈地咳嗽起來。
咳嗽讓呼吸更加困難,臉色憋得青。
周宇墨並沒走遠,人還站著門口。
他的確是很氣,所以才離開了病房。
否則,他會忍不住會更大的火。
聽到江月萱的咳嗽聲,他轉身推門衝了進去。
只見江月萱臉色青,口中竟然有紅色的液體泌出。
雖然心慌,卻也知道按下了警報按鈕,這是看護被他攆出去時特別囑咐的。
聽到警報聲,醫護人員立刻趕了過來。
有人為江月萱換掉髒了的氧氣罩,用吸痰器將她口中的血痰吸出。
江月萱這才緩過氣。
看見周宇墨還在,她的眸光充滿了歉意。
她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輕輕說了句:“對不起!”
周宇墨的呼吸一滯:“那你就好好活著,然後我好找你算賬!”
他說完,頭也不回,大步向外走去。
走到門口,與聽到警報聲趕過來的魯昱濱撞到了一起。
看到周宇墨的臉色很不好,魯昱濱問道:“宇墨,你這是怎麼了?”
“你趕緊搶救她,管我幹什麼?”周宇墨說完,人離開了病房。
魯昱濱進來後,對正在忙活的醫護人員問道:“出了什麼事?”
“江大夫已經開始吐血痰了。”一個大夫說道。
魯昱濱點頭:“這是病情的正常過程,但也是最危險的時候,從現在開始,這裡不可以沒有人看護。”
“剛才是周總要求我們離開的。”有人做了解釋。
“感覺怎麼樣?”魯昱濱問江月萱。
“還好,剛才就是一口痰沒咳出來,感覺不那麼差。”江月萱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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