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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我不想離婚,你信麼?”
江月萱搖搖頭:“沒有理由啊,我們的婚姻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
“還沒有。”
“你是說因為以衍嗎?”
周宇墨沒有否認,“願意考慮我的要求嗎?”
江月萱嘆了口氣:“好吧,那我答應你,暫時把離婚的事兒往後拖一拖,等你找到以衍的親生媽媽再說。”
周宇墨似乎就是再等她的這句話,“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這個協議書先留在我這裡,分手費那一項先空著,到時候真的離婚的時候,再按時間計算,我不會少你一分錢。”
江月萱再點頭:“好!”
其實,她一點都不好。
至於為什麼不好,她不願多想。
反正,她現在就是特別地想離婚,想遠離周宇墨。
“那你繼續忙著,我再去看看以衍。”江月萱想走了。
周宇墨攔住了她,看她的眸光有些火熱。
“既然我們現在還是夫妻,我想要你履行一下你做妻的義務,你不會拒絕吧?”
“可是,今天是以衍的生日,我都說好要陪他的。”江月萱實在不懂,他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提這個要求。
這幾天,她並沒有讓他餓到。
“我們倆好像一次都沒有試過書房,今天就在這裡來一次?”周宇墨一本正經地和她商量著。
“啊!”
江月萱看著滿屋的書櫃,大的書桌,還有身下這個小沙。
“這裡怎麼做啊?”
周宇墨站起來,把書桌上的書往地下一掃,“這裡!”
“……”
江月萱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那能舒服嗎?”
“不試過怎麼知道?”
江月萱還是有些猶豫。
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從來都不是她可以說得算的。
而且實踐還證明,狼總歸是狼,無論在什麼場合下總是要吃人的。
小白兔總是小白兔,無論在什麼時候,總是會被狼吃得骨頭渣都不剩。
只是,她還是感覺到了周宇墨的不尋常。
他有氣!
不是拿她當出氣筒,就是在懲罰她。
她偷眼看了他一眼。
心裡不由得膽寒。
在他的臉上,她沒有看到**。
墨色的眸裡閃現的竟然是恨!
他在恨誰?
是她嗎?
難道他已經知道了……
“別分心,專心一點兒!”
周宇墨竟然知道她在走神!
江月萱不敢大意了。
如果她敢讓自己沒有什麼感覺地度過今天晚上,那她肯定會至少兩天下不了床!
她有過這樣的經驗!
……
一個小時以後,江月萱終於走出了書房。
從外表上,沒有人看出有什麼不同。
她步履緩慢地走向周以衍的房間,因為孩還在等著她。
她已經答應,今天晚上,她會陪他一起睡覺。
事實上,若不是如此,她都不知道她是不是還有力氣站起來。
如果現在是在冬園,她肯定躺在床上不再動。
……
周以衍一直在等著江月萱。
他對爸爸和對媽媽的要求是不一樣的。
爸爸需要做事情,當然要忙。
能回來和他一起過生日,他已經非常高興。
對媽媽不一樣。
雖然知道媽媽也是要工作,可是,他還是很私心地想讓媽媽時時刻刻地都陪著他。
但是,今天爸爸在家。
現在他已經知道,爸爸在家的時候,媽媽要和爸爸一起睡。
那些負責給他上課的人告訴他,世界上所有的家庭都是這樣,孩不可以總是要求和媽媽在一起,應該學會獨立。
媽媽會來嗎?
在傭人的幫助下,他洗好了澡,然後坐在沙上,拿著一本書,想邊看書邊等人。
很快,他就感覺到了困。
可是,他不想睡,就是想等媽媽。
為了讓自己不困,他乾脆站起來,在屋裡蹦了起來。
終於,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
看到江月萱,周以衍的臉色露出欣喜的笑容,撲向了她。
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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