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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白菜,久澤唯。
他忘了他的小青梅會寸寸成長,他忘了世事無常,小唯會擁有一段新的生活;由那個直接單純的女孩蛻變為進退有度,善於交往的少女,他以回憶為鏡,差點與她再次錯過。
好在命運到底不忍心,他腳下的廢墟抽出綠芽,結出花朵;他張開指縫,看陽光暖融融地漏下來,緩緩遲遲,如同二人錯失的韶華幾縷。
作者有話要說: 深情的小狼君。
碼這章的時候,想起了小時候特別要好的一個朋友,自從初中以後我們就失去了聯絡;印象裡她是超級乖乖女,特別軟妹,所以前幾天偶遇她,看到對方頹廢的樣子我簡直不敢相信。
後來想想,才發現對於很久不見的人,總是習慣於接受他們在你印象中的樣子,不自覺就拿他們和回憶做對比,人的變化真的可以很不可思議。
☆、chapter29。竹馬
由冰帝學生會組織的,確切的說是由跡部大爺發起的高中生網球祭快要來了,松田和花作為冰帝的新生自然有機會參與,近來的低沉消減了很多。
松田白菜從仁王那裡聽說了當年初中時期網球祭的壯闊場面,有點期待起這次的祭典來,好友花輪也會去湊熱鬧,於是她被兩個花痴上腦的女人拖著逛了一上午的街,自己的衣服卻沒搞定。
有跡部在的盛會就一定有舞會,雖然說此次的活動用不著很正式地換上晚禮服,但女孩都會有精心打扮的自覺。
仁王他們班恰好那天補課,所以他來不了,松田覺得作為一個男友無法到場的名花有主的妹子,沒必要打扮得那麼楚楚動人,於是她霸氣地換上了校服……
然後被松田和花與花輪未咲齊刷刷地嫌棄了。
松田無辜地聳聳肩;見妹妹和死黨的爪子蠢蠢欲動,大有控制不住改造自己的意圖,她連忙將二人推出公寓的大門,打發兩隻危險分子先行一步。
手機鈴聲響起,白菜接起來,“阿淳?”
白島淳似乎站在街道邊,松田隔著聽筒,能夠朦朦朧朧地感受到車水馬龍的喧囂;“松田桑會來參加高中生網球祭典麼?”
“會的會的,我準備出發了呢。阿淳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白島的聲音似乎帶著淡淡的歡喜,“只是想確認一下松田桑來不來,既然這樣,我在門口等你吧。”
松田應下,揹著小包換好鞋便出門了。
在電梯裡,她和忍足不期而遇——作為住在同一層樓的鄰居,這實在是再正常不過;松田總覺得這一段時間裡,忍足與她的關係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或者說,是忍足對她的態度發生了改變;無論是平時的聊天,還是其他的合作,忍足說話的口吻和舉止都顯得十分熟稔,帶著小心翼翼地護短。
松田覺得有些不解。
其實她一直有種感覺,忍足侑士雖然幽默又溫和,但是想要真正靠近他是非常難的;少年比松田更懂得把握進退的分寸,對大部分人,忍足的態度都是徘徊在禮貌與親切之間,距離分明。
某些時候,松田甚至覺得忍足有些冷漠——倒不是攻擊他的品質,只是真的感覺少年格外慢熱。
自己對忍足的感情也很模糊,她似乎很容易對這個少年放下防備;說起該話題,還有一個人不得不提及,那就是白島淳。
白島,與其說讓松田不防備,不如說讓她感到安心。
松田也是慢熱的性格,不過高中認識的兩個陌生人,卻讓自己產生超出普通同學的情感,著實讓人莫名其妙。
“不愧是松田,女生中也就只有你會在今天那種場合穿校服吧。”忍足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欣賞還是無奈。
松田自我調侃道:“忍足君不懂了吧,像我這麼穿才能從根本意義上實現與眾不同的效果。”
少年忍俊不禁,“那麼這位與眾不同的美麗小姐,能不能賞臉當一次我的外掛;今天我不打算跳舞。”
松田瞬間懂了,以忍足的人氣,絕對會被妹子圍攻啊。
想想忍足對她的各種關照,松田無壓力地點點頭,“沒問題。”
上次有幾個忍足後援團的高層來找她麻煩,本來挺棘手的一件事,不知道忍足和白島做了什麼,從此那些妹紙和她井水不犯河水。
網球祭的地點距離松田家的公寓略有點遠,她和忍足本打算乘坐電車過去的,沒想到在途中遇到了跡部;沾某人的光,松田搭了一趟順風車。
跡部撐著下巴姿勢優雅地坐在酒紅色的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