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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仁王君,那天,你幫我的理由就是這個吧?因為我和你的女友很像,不是因為我……為什麼不能是我!”
仁王呆呆地看著一向自持清傲的本城抱著膝蓋蜷縮下來,以脆弱的姿態泣不成聲,“忍足你這個混蛋,為什麼不能是我!”
“喂,冷靜一點。”
“仁王君,在你們男人心裡,初戀真的就那麼無可替代麼?為什麼他寧可沉淪在回憶裡,也不願意多看一眼身後的我呢?”
仁王看著淚如雨下的本城,無話可說,莫名心酸。
為什麼你不願多看一眼身後的我呢?
他的女孩,是否也不甘心地在他看不到的角落裡卸下面具,又是哪個陌生人窺視了她的脆弱。
作者有話要說: 五月六月都是忙碌季,希望初三黨和高三黨們一切順利。
☆、番外四:獨白(下)
按理來說,本城安乃覺得自己的理想型應該是跡部景吾那樣的人。
國中在神奈川女子學院上學時,初戀平原徹是隔壁高校攝影社的成員;他們在櫻花祭上初識,少年抓拍了本城安然的背影,而本城則在回眸的瞬間迷失在對方溫柔如四月春風的目光裡。
後來兩所學校聯誼,經過深入地交流,他們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情侶。
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的話,二人應該會一直溫情的走下去吧,至少本城安乃這樣認為;好友三枝曾經吐槽過他們的戀愛模式——從來都沒吵過架,平原徹永遠和煦如初的遷就著本城。
“反正,平原君對你的縱容更像是某種補償或懺悔。”
“是你誤會了吧,阿徹只是性格太好了。”當時的本城也不知道戀愛應該是什麼樣子的,但是她願意相信平原,所以體貼自信地如此回應。
可惜,事實並非她想象的那麼美好。
國三畢業那年,本城安乃忤逆了父親的意願,毅然決定和平原去北海道的高中學習;和強勢的父親爆發了矛盾之後,一向態度溫順地她奪門而出,夜空深沉,大雨傾盆,不知不覺自己就站在了平原家的公寓外。
猶豫了片刻,本城按下了門鈴。
少年有些驚詫地看著狼狽的她,一如既往溫柔地將她迎進門;本城沉默地撲進少年的懷抱裡,任對方輕輕地擦著她的頭髮。
聽完事情的前因後果,平原忽然說道:“小安,對不起,我們分手吧。”
茶杯應聲落地,四分五裂,滾燙的薑湯汁水飛濺到小腿肚上,本城卻毫無知覺。
“……理由呢?”
“我不應該讓你為我承受這麼多,小安,我很抱歉,將你拉進一場騙局。”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本城強裝鎮定,她的腦海裡閃過好友的話,越壓抑越顫抖。
那個一向溫柔的少年,此刻面含歉疚,目光憐惜,本城卻感到他的輪廓泛著冷意。
平原起身,再次回來時,他的手掌心裡多了一塊項鍊;是很有年代感的那種鏈條項鍊,末尾吊著一塊懷錶狀的相框。
本城腦海中很多瑣碎的細節忽然連線流動起來——初見回眸,少年眼中迅速消散的眷戀,他偶爾發呆時看透自己的深深溫柔,還有不論她態度如何,少年近乎忍讓的縱容……
她真傻,怎麼就不懂這些證明自己是替身的種種?
本城安乃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支離破碎的疼痛。
她最終沒有揭開項鍊之中的那具面容;來年四月,本城聽從家中的安排抵達東京,開始了在冰帝學園的高中生活。
那天她到的很早,教學樓還沒開門,本城便揹著書包在校園裡四處遊蕩;一群佩戴著學生會工作牌的少女抬著幾塊宣傳牌往網球場附近的一棟樓走去,本城無聊,便等她們佈置宣傳欄時慢慢挪過去。
其中兩個女生圍著宣傳欄上的一張照片犯花痴,本城等她們走後,好奇地湊近,便看到了忍足。
少年眼神深邃,笑意似有若無地被定格在照片裡,好看得緊;不過本城看了一眼後決定敬而遠之——因為平原徹的陰影,她有點害怕招惹這樣眼神勾人卻又帶有故事的男生。
照片裡的清浚少年,形容美好,卻捉摸不透,溫柔又疏離。
雖然自己下定決心遠離禍水,但天不遂人意,本城“好運”地和美少年同班,並且還是曖昧的同桌關係。
只能說,忍足侑士本人比照片更有殺傷力。
他和那個叫做跡部景吾的男生一同進的教室,從二人邁進教室門的那一刻起,他們便成為了全班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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