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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相同的答案,少女問少年【你敢不敢娶我?】,他們許下山盟海誓,然後各奔東西;空白的那裡面,少年和少女互不打擾,最後相見時,少女發現承諾不敵現實,她收到了少年同另一位女子的訂婚請柬。”
仁王毫不避諱地直視著松田的視線,落寞而清晰地述說著。
松田白菜咬住嘴唇,卻還是忍不住狼狽的淚流滿面。
“騙子!”她不管三一二十一,狠狠地推開仁王,抬起手臂慌亂地擦拭著滿臉淚花,偏偏淚腺失控,愈發淚眼朦朧;仁王大步向前,長壁一收將白菜捆在懷裡,他垂眸,柔軟的眼睫毛掃在少女白皙的脖頸間。
“放開,混蛋。”
“不要。”
“放手!”微微沙啞地聲線,掙扎。
“不要。”堅定的,疼惜的,寵溺的語氣,手臂收得更緊。
淚水帶著灼熱的溫度,嘩啦啦地砸在仁王的手臂上,松田被仁王轉過去,腦袋被輕柔地摁在他的胸口,她閉上眼睛,“仁王,松田白菜於之你,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拜託你,不要再讓我陷入求而不得的尷尬辛酸。
四目相對,少年字字成線,將二人再次纏緊——
“聽好了,松田白菜,我愛你。”
*
細小的塵埃飛舞在金色的光束裡,仁王迷茫地睜開眼睛,環視著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空氣裡漂浮著淡淡的暖香味,很親切的家的味道。
他緩緩抬起手臂,用手背遮住雙眼,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良久,門外傳來腳步聲,仁王從床上彈起來,再次環顧四周,眸子裡終於蔓延出震驚的情緒。
敲門聲響起,二輕一重。
“進來。”
仁王沙耶披著一頭柔軟的金色捲髮走進來,手中的托盤裡粥散發出誘人的香味,“雅治你好點了嗎?”
“……我沒事。”
沙耶擔憂地上前用手貼了貼自己的額頭,又撫上仁王的額頭,這才鬆了一口氣,“那就好,你嚇到我啦。早上白菜叫你上學的時候你怎麼都不起來,結果千惠子進來叫你,額頭好燙!”
仁王溫柔一笑,伸出手捏了捏沙耶軟乎乎的臉蛋,“抱歉啊,小沙耶。”
沙耶被自家兒子不按常規路線而展現出來的柔情看得一愣,隨即開心地摸了摸他的頭,“把粥喝了,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擾你啦。”
走出房門後,不禁偏頭疑惑,嗯……怎麼覺得雅治和平時有點不一樣呢?可是細想又沒什麼問題,一定是因為生病了的原因吧。
仁王三下兩下將粥下肚,然後盤腿到書桌前坐下,拉開抽屜翻出裡面的東西。
課本,練習冊,相簿,一些cosplay的小道具;拉開衣櫃底下的某個夾層,松田送給他的圍脖,少女的手帕……都嶄新地擺在那裡。
還有沙耶的長髮——記憶裡最後一次見面母親還幼稚地和自己炫耀她新剪的短髮,並把頭髮染成了和千惠子一樣的淺棕色……
種種跡象表明,他穿越了,回到了國三時期。
那年全國大賽立海大與三連冠失之交臂,現在的時間點是國三最後一個學期,仁王翻看了日曆,距離畢業還有幾個星期。
這種事情……真的有可能麼。
他重重仰躺在床上,沉思了片刻,慢慢直起身來走到窗邊。
對面是記憶裡熟悉的那棟紅色屋頂的小樓,從這裡他能夠看到松田房間的淺藍色條紋窗簾。
仁王倚在窗臺上,心裡輕輕一嘆,好久不見。
穿越之前的那晚他喝高了,經歷了傳說中的宿醉,誰知道一覺醒來已經時空變換。
下午的時候,仁王千惠子回家了一趟;她蹭蹭蹭地跑上二樓看望了一下自家弟弟;仁王雖然知道自己的問題很無厘頭,他還是忍不住求證了一下。
“大姐,姐夫呢?”
千惠子對仁王露出了一個堪稱陰森的可怕笑容,“姐夫?在你夢裡吧。”
那是在仁王大學時期,他去看望在德國留學的姐姐時偶遇了手冢,兩人痛快地打了一場比賽;沒想到藉此機會,自家老姐認識了手冢他們俱樂部的教練,日德混血,更狗血的是該帥哥恰巧是仁王千惠子的前輩。
仁王大學畢業的時候,二人回日本舉行了婚禮,之後便定居德國。再次見到少女時期的千惠子,仁王居然有種詭異的長輩自覺性。
不過話說回來……目前,此時,看自家姐姐那一臉被踩到雷區的陰森感,仁王汗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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