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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隔得有些遠,但是那西裝的光澤還是可以瞧得清楚,定然價格不菲。
那男人背對著雲深他們,蹲在那女子的面前,伸手去給她穿鞋,那女子就如同小孩子一般,調皮地把拖鞋踢到了不遠處,仰著頭笑呵呵地看著那男子,一臉的天真無暇。
男人也不生氣,似乎很是無奈地聳了聳間,邁開步伐過去重新撿回了那雙鞋,然後好脾氣地蹲下來給她重新地穿上,那女子彷彿還要重蹈覆轍,晃動著兩條腿想要踢走鞋子。
就在秦玖和雲深意想不到的時候,那男人略微地傾過身子,把女子緊緊地抱在了懷裡,兩個人並排坐在那裡,他圈著她的頭,把她按在他的胸口,男人的目光望向遠處,深邃遼遠,嘴角的笑意卻滿足而幸福。
很是神奇的,剛才還亂動不已的女子,在他的懷裡也就安靜了下來,樂呵呵地讓他抱著,也伸手去環住他的腰,腳也就安靜了下來。
秦玖看見雲深的眼角有淚光,這種簡單的陪伴,就是最好的愛情,女人的一生,最值得自豪的事情,不是在你最為青春美麗的時候,有哪個男人願意為了你花多少錢,而是在你落魄的時候,有沒有那麼一個人,對你不離不棄。
紀柏然做到了,當然,慕雲霄也做到了。
君知蕭愛的事最美的雲深,任默生也是,而愛那個難堪的雲深的,是紀柏然,而愛最為悽慘的秦玖的那個人,不是任默生,而是慕雲霄。
這世間,還有什麼事比愛,更能讓兩個人靠得這麼近的?窗外的男女,都是因為一個愛字,所以,不朽。
“從他們的身上,是不是看見了自己?雲深,你是多麼聰明的女人啊,肯定比我明白。”秦玖吃吃地笑,笑意莫名地有些涼薄。
要是當年她能夠早些明白這些,是不是,她和慕雲霄的結局,會是另一番的光景?
情深緘默似流年。(一)
更新時間:2013…10…26 9:03:17 本章字數:4336
雲深的目光放得遠遠的,久久不曾開口,心裡浮光掠影地閃過這些年那人的好,她彷彿走馬觀花地又在記憶中走了一遍,把那些她生命中經歷過的人都重新地審視了一遍。
最後恍惚地覺得,所有的人對她的好,對她的壞,都已經逐漸地變得模糊了起來,而始終只有紀柏然在她最為無助的時候給予她的幫助,在記憶裡卻日漸地清晰。
如同一具亙古不變的咒語,一遍遍地在腦海中浮現。
秦玖覺得意興闌珊,身子有些累了,看見雲深還陷在自己的思緒中,她百無聊賴地站起來,伸手捻了一朵來看雲深的那些人送來的花,放在鼻端輕輕地嗅了一下,然後是滿心的畫像芳芳。
“既然覺得累,就趁這個時機好好歇歇,想清楚了就別後悔。”秦玖轉過身去,輕輕地撫了一下身上的衣裙,撫順了那些因為坐久了而產生的褶皺轢。
雲深輕輕地點頭,比了比眼睛,再睜開的時候,秦玖已經不在,雲深有些錯愕不已,這個女人還真是來去匆匆,無聲無息的性子,還是沒有半點的改變。
連一句再見或晚安都懶得說,總是希望掙開世俗的束縛,去自由自在地行走,以花的姿勢,花開豔麗,花落成詩,永遠的美麗飛揚。
雲深覺得有些疲憊,身體無法翻轉,一動心口就是錐心地疼,她伸手去撫摸了一下胸口,那裡有一些的空蕩蕩的,被鋼筋貫穿過去的那一塊,怕是回不來了艟。
她沉默地看著空氣中的虛空處,這樣孤寂的夜晚,她突然就覺得心裡空蕩蕩的,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一種空虛,很想要一個人陪,卻又怕那人不是良人,徒勞地新增無奈。
長夜寂寥,而她,卻始終無法入睡。
這長夜裡,無法入睡的,除了一個雲深,還有很多很多的人,比如君知蕭,再比如紀柏然。
紀公館內燈火破天荒地第一次全部亮堂了起來,整個雄偉的建築燈光璀璨,如同一座透明的碉堡,佇立在這半山腰之上,輝煌異常。
楊昕端正地坐在客廳裡,臉色有些難看,素來顏容大方,儀態端莊的女人,神色竟然有一些的憔悴,想是這些日子以來,這紀家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紀家一下子就成為了錦城人口中津津樂道的笑話。
紀柏然當眾為了另一個女人悔婚,而且悔婚的物件還是市長的女兒,兩家人的關係鬧得很僵,本來就是兩個大家族,這樣鬧下去,遲早會兵戎相見。
楊昕抬眼看了一眼斜倚在沙發上,身上蓋著毛毯已經睡著了的紀闌珊,雖然君知蕭還沒有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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