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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那個情景,都覺得羞辱萬分,楊家人也不過是拜高踩低,那麼驕傲的雲深,彎下了膝蓋,最終換來他們的一陣冷嘲熱嘲,最後被驅逐出楊家,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恥辱呢?不知道當時,雲深是拿什麼來支撐下來的。
男人的臉色煞白煞白的,彷彿被什麼抽空了力氣,難受得不得了,曾經被他寵溺得低不下頭的雲深,已經在那些日子裡,學會了低下高傲的頭顱,給別人下跪。
君知蕭突然意識到,那些年,他究竟做了多少的混蛋事情啊?才會造就了一個這樣的雲深,沉寂,死氣沉沉,再也無半點的歡愉。
往事永遠是最傷人的,他們都以為已經過去了的事情,又突然變得清晰無比,那些被他們忽略掉的故事裡,她受了多大的傷,也許,只有雲深自己,才能最是明白。
因為這世界上,從來都沒有人能夠對另一個人的心情,感同身受。
他們沉默了很久,楊陽始終沒能見到雲深,因為顧琳出來和他們說,雲深覺得不舒服,不想見客,楊陽留下聯絡電話給顧琳就走了。
君知蕭拿著那份喜帖,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看了許久許久,紀柏然真的願意成全雲深了,那麼深愛喝瘋狂執著的男人,會選擇放開雲深,想必還是為雲深好的。
成全她,讓她擁有自己想要的,莫不是紀柏然最初想要對雲深好的想法?!所以,他真的做了,和別的女人,準備步入婚姻殿堂。
在那天醉酒後,君知蕭問紀柏然:“還想著她嗎?”
紀柏然當時就熱淚盈眶了,似乎君知蕭每一次見紀柏然掉眼淚,都是為了一個雲深,她是那麼的,駐紮在他的心口,一提起,就會抽痛。
“想啊,很想,那女人可真是夠絕情的,知蕭,你說她還有良心嗎?”紀柏然抓著君知蕭的領口喃喃地問他,那口氣,卻又彷彿在自言自語。
君知蕭感慨不已,在時光的飛逝流轉之中,他終於是看明白了,紀柏然的愛,比他深了太多,不是說他不愛,只是沒有紀柏然那麼勇敢。
他問紀柏然:“既然那麼想,為什麼願意和暖心結婚?”君知蕭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讓紀柏然最終選擇了放棄?
紀柏然已經喝得有些迷糊,整個人躺在沙發上,似乎很是煩躁地扯了扯領帶,嘴角邊苦笑不已:“既然不是雲深,那麼哪個女人還不是一樣?”
最後,君知蕭不說話了,紀柏然也不說話了,那是紀柏然婚前最後一次id宿醉。早上醒來的時候,紀柏然接了一個電話,語氣柔和地和電話那邊的人說話。
話筒的聲音有些大,君知蕭似乎隱隱約約地聽到了那邊柔和的女聲,知道紀柏然宿醉了,那邊也不責備,只是溫柔地問他難不難受?
紀柏然也迫是有耐心地應著話,一切都那麼完美自然,彷彿昨晚的那一切頹廢,不過是一個錯覺,三十多歲的男人,已經能頂起一片天了。
君知蕭知道是顧暖心打來電話了,話末,紀柏然站起來擺擺手,說是顧暖心擔心他酒喝得多了,開車不安全,要過來接他。
然後,紀柏然就走了。
當時君知蕭在想,或許這些年的追逐,尖銳和敏感的雲深,也讓紀柏然覺得疲倦不堪了,也想要安定下來,縱然不愛身邊的那個女人,但是,他要的是一份生活。
所以,默然之後,君知蕭就只剩下了祝福。
君知蕭把那喜帖小心翼翼地收回抽屜,如同一個寶貝,生活需要繼續,紀柏然的選擇,無可厚非,有時候,愛情,真的不是全部。
君知蕭出了辦公室,男特助跟了上來,把他這一天的行程都念了一遍,君知蕭略微地沉吟,嗓音陰沉地開口:“把所有的行程都推後,就留下和紀小姐的晚餐約定這個。”
特助不敢說些什麼,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走過雲深的辦公室的時候,特助沒有料到君知蕭會突然停住腳步,險些撞了上去。
他還沒來得及收復心情,就聽見君知蕭有些冷然地話破空而來:“小方,雲小姐去哪裡了?”
那被叫做小方的特助一頭霧水,這君總什麼時候關注起雲深來了,雲深雖然是長風國際和君臨國際的南城愉景灣房地產的負責人,但是君知蕭作為一個大boss,這些事情應該不用他來過問的吧?
看來做君知蕭的特助,還真是要有耳聽四方的能力才行,那特助小方暗暗慶幸,幸好他和雲深的助手顧琳關係好,剛剛才知道,雲深是去了哪裡?
“聽雲小姐的助手說,雲小姐似乎有些不舒服,去了醫院了。”小方說完,看見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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