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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女人膚白如凝脂,卻很病態,姣好的五官,因為剛剛經歷的一場情yù而潮紅的臉,蜜色的唇,看得他心神晃動,女子閉著眼睛,長而卷的睫毛一顫一顫,撲閃著,就散落了一室的春色。
這個女人的美,不是那種張揚豔麗的,而是一種沉斂低調的奢華,那胸前紅蕾點點,不斷地起伏,美人嬌媚,蠱惑無雙。
紀柏然看得心動,那股升騰而起的邪火讓留在她體內的男性象徵堅硬,他剛要動,身下的女人就伸出了藕色的手臂,推著他的胸膛。
閉著眼睛,彷彿在做著一場好夢,嘴角竟然帶上了輕笑,口氣糯軟,帶著絲絲的撒嬌,呢喃地開口:“蕭,別鬧了。”
身上的男人就好像被當頭潑了一盆的冷水,那種全身都置在冰窟之中的寒冷,讓她的眉目都變得陰寒不已,抓著她在他的胸口不斷亂動的手,一用力,就把躺在床上的女人收到了懷裡。
“雲深,你還不清醒嗎?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你在我的床上,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好一個雲深啊。”紀柏然深邃的眉目覆蓋了一層的冰霜,怒極反笑地陰測測開口。
懷裡的女人身體一顫,慢慢地睜開眼睛,她似乎是喝醉了,眼眸水波漣漪,那波光流轉間,便是風華無限,看見紀柏然憤怒的眉目,卻還痴痴地笑了起來。
然後不怕死地喃喃:“我在床上,就學會了叫一個名字,紀公子,我知道在你的床上,但是,我就是想他怎麼辦?”她的手臂就環上了他的肩膀,仰著臉和紀柏然不過是咫尺,聲音都微微地帶上了哭腔。
紀柏然頓時覺得胸腔被揉nīe得服服帖帖,憤怒心疼交織,怨恨這個女人的殘忍直白,卻心疼她的無奈和掙扎。卻還是沒能壓住心疼的那口氣。
深夜暗香浮動之間,紀柏然就伸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凝著陰狠的的眉目,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聲音醇厚而且陰涼,一字一句敲落在她的心間。
他說:“小云深,你始終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然後是一夜的索歡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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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我的少年呢?
更新時間:2013…8…13 15:10:10 本章字數:1998
威尼斯水城霧氣繚繞,四年時光匆忙如指間沙,雲深還是會恍惚地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然後在某一個街角,迷失方向,倉皇的雲深,總是會望著水城青煙,哭紅眼睛,然後蹲在原地不肯向前。
青春是一場大逃亡,她不斷地倉皇后退,每每午夜夢迴,記憶就如同一場永遠也用不完膠捲的電影,不斷地播放著那些年的浮光掠影。
她看見少年的自己,穿著美麗的公主裙,抱著懷裡的布娃娃,站在雲家別墅前,看著少年單薄的身影從車上下來。
她最愛的父親牽著小少年對她說:“深深,這是君知蕭,以後就是你哥哥了。”
當時年少不懂這其中的傷疤,雲深眨巴著眼睛看著眼前神色黯淡,卻顏容柔美的少年,歡喜不已。
雲家歲月孤寂而沉悶,她總是在半夜縈迴,夜夜拉著少年君知蕭在雲家古城堡式別墅內奔跑,走在那些暗光壓抑的迴廊,尋找著每扇門後的奇異世界。
少年的雲深,總是微笑著幻想在某一個轉角處,會出現王子的南瓜馬車,亦或是哈爾的移動城堡,帶她逃離雲家的桎梏。
他們一起叛逃在雲深的深宅中,在那些花香四溢的夜晚裡隱在暗光裡微笑,少年總會寵溺地微笑著伸出手。
“雲深公主殿下,準備好了嗎?我帶你去屠龍。”他柔和地揉著她的頭髮,目光柔和,暖如那三月的春光。
她總是愉悅地仰起頭,笑容明媚燦爛:“我不要你做我的騎士,我要你做我的駙馬爺。”
然後是少年一陣的靜默,臉色嫣紅,總是懊惱她的膽大妄為,卻又寵溺地帶著她四處奔跑。
彼時的雲深,總是驕傲地仰著脖子,美麗地流轉在雲家各色的宴會之中,是飛揚的花蝴蝶,少年總是微笑著步步緊隨。
可是現在呢?為什麼都已經變了模樣,她的少年郎,她的駙馬爺,都已經被時光帶走,時光好殘忍,獨獨忘記了她。
四年威尼斯,她混跡在人群裡奔走,總會在半夜把嗓子哭得沙啞,心字成灰。
然後她一路逃亡,彷彿那是青春的一場私奔一程,北極圈內的納爾維克,總吹著冰冷的海風。
挪威聲色寂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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