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跑來跑馬場這麼不要命地策馬,我們在旁邊看著都覺得心驚膽戰呢。”孫遠也湊了過來,八卦的意味濃重。
休息區的燈光不比外面的亮,加上君知蕭就坐在角落的暗光裡,那陰影在他的臉上打下了深深的影子,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他並不理會孫遠,還是一言不發地看著跑馬場上那人。
董祺端看見這君知蕭這麼諱莫如深,很是煩躁地抓著自己的頭髮,煩悶地開口:“我看你們都中邪了,你們去問問,有誰和我們這樣的,大半夜跑來賽馬的?我今天被我家的那位給鬧得頭疼,想要喝兩杯,這裡又沒酒喝。”他顯得煩躁不已。
沒有人看見,君知蕭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不定,眼底森寒的光,強烈後又隱去,幸好他隱在暗光裡,別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怎麼,你弟果真是要修心養性,一定要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飲?那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深情不悔了?”孫遠就天生的八卦,一個好端端的世家公子,卻好這口,他挑了挑好看的眉頭,笑得促狹。
這群發小打小一起長大,父母多半是世交,每一個人不都是家世顯赫,但是,這裡面就屬紀家最為雄厚,紀家老爺子從軍部退休後還是威風凜凜,再加上紀柏然的父親很快地上位,在軍部那可是一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一把手。
七年前,君知蕭突然從一個被雲家收養的孩子,變成了呼風喚雨的商場異軍突起,而正值事業興盛的紀柏然卻放棄了國內的一切,跑去了威尼斯,只為了一個女人。
就算是這樣,紀柏然想要去哪裡,基本都是橫著走的,人人誰不把他當祖宗來哄著?
結婚這玩意兒。
更新時間:2013…8…13 15:10:21 本章字數:1894
董祺端臉色頓時挫敗,黑了又黑:“你別逗了,他那哪是什麼情深意切啊?我看是被那女的給勾了魂了,扭不回來了,昨天回家鬧著一定要結婚,就算和家裡斷絕關係眉頭都不皺一下,你說這叫什麼事?”
他煩躁地點了一根菸,不斷地吐苦水,就在剛才,他才剛剛出差下飛機回來,他的母親就打電話來呼天搶地,說董祺瑞要結婚。
當時他還樂呵呵地打趣說那小子竟然肯收心結婚了,不錯。誰知道他那賢淑端莊的母親卻咆哮不已,說這個婚絕對不能結,他雖然不能理解,但是這家裡頭兩邊鬧,他夾在中間可是成了兩頭不是人了。
他問她母親為什麼不能結的時候,他母親臉色異常難看地說:“他想結婚的物件,那是知蕭的心頭血肉,你弟要是敢結著婚,知蕭就能廢了他。”然後是意味深長的嘆息。
他頓時就驚訝不已,既然是君知蕭的心頭血肉,那為什麼要和董祺瑞結婚?
程風抿唇笑了笑你接話:“什麼女人竟然有這麼大的魔力,連我們的董祺瑞花花公子的魂都勾了?我還真想見識一下。”
男人略帶笑意的臉,神采飛揚,隱隱有張揚的氣息,一張臉生得清清秀秀,很有一股子女子的味道。在這一票的發小中,也是最花心的一個。
那女人就像是試過的衣服,想要再穿上,那是不可能的。
“對啊,我也想見識一下,結婚這玩意還真是稀奇,我也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讓你弟那麼死心塌地地結婚?”孫遠打趣地挑眉。
就在這個時候,跑馬場上的那人急速勒馬,長腿一跨,下馬,邁著大步把自己甩進了沙發,修長挺直的長腿橫跨在桌子上。
明明是很不雅的動作,被這個男人做出來,卻別有一番的風味。紀柏然懶洋洋地斜躺在沙發上,四肢修長有力,濃眉挺鼻,一雙桃花眼眯起來如同狐狸。
涼薄的唇,勾著邪魅的笑意微抿著,低斂著眉頭,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的男子烈火般氣息,表明他此刻的心情十分不爽。
程風連忙討好地把水遞過去,紀柏然卻只是挑著濃眉,沒有接,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沙發問面前剛才正討論得熱烈的三人:“你們剛才說什麼這麼熱烈呢?繼續說。”
程風看見紀柏然沒有接水,也不惱,知道他大少爺脾氣不好侍候,幸好這些年紀柏然那火爆的脾氣已經收斂了許多。
這人前幾年,可是個一旦脾氣鬧起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人,這三年,卻神奇的沉斂了下來。
雖然不能做到如同君知蕭那般諱莫如深,但是也算是內斂了許多。
“對啊,阿端你就說說,讓我們這群兄弟開開眼界。”孫遠湊了上來,整個笑得倍兒妖孽。
董祺端一聽,整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