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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得很好。
顧暖心翻轉著看了一下,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簡單得再也不能簡單了,做工卻難得的精緻,她的手指輕輕地拂過皮面,才發現那右下角的地方,龍飛鳳舞地刻著兩個字母。
是大寫的“YS”。
她知道這型別的皮夾,在威尼斯,這種皮夾可以定製,工匠會把定製這皮夾人的名字的縮寫字母可再皮夾上,表示佔有。
顧暖心在心中尋思了一下,不是紀柏然的名字。
浴室裡的水聲停了,顧暖心把皮夾歸位,重新躺回了床上,閉上眼睛,假寐。
酒店式紀柏然的物產,他時常來這裡,而這套總統套間,擁有小型會議室,影像室,棋牌室,酒窖,主臥,是紀柏然的專用套間,平時很多事情,都是在這裡處理的。
所以自然有備下的衣服。
她聽見男人悉悉索索的穿衣聲,然後是毫不停留,開門出去了。
西洋掛鐘恰好響起,顧暖心琢磨著,已經是凌晨三點,這個男人,從來不會和她,睡過一整夜,從來沒有。
有種甜點,叫相思。
更新時間:2013…8…13 15:10:38 本章字數:1808
雲深想起去“童話季”甜品店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後的事情了,在秋天將去,冬天將來的夾縫間,沉寂的光,把童話季巨大的招牌映出黯淡的光。
她走進去的時候,店裡沒什麼客人,天台上散落著幾桌三三兩兩的客人,景觀未變,中年的女老闆,保養得很不錯,永遠微笑著,安靜祥和的溫婉,還是記憶裡的模樣。
雲深在天台上挑了一個靠近護欄的位置,視野很好,一抬頭,便能看見那碧藍遼闊的海,要是在夏天,總能看見漫天的星宇,如鑽石般,鑲嵌在無邊的黑暗天際間。
年少的時候,她和君知蕭經常來這個地方,下午放學後,雲深總不肯上司機接她回家,硬是要君知蕭踩著腳踏車載著她,快速地穿梭在林蔭道上,她愉悅地張開雙手,迎風想要飛翔。
童話季就是在那條他們經常路過的林蔭道上,每每下午放學,他們都會跑去那裡吃那裡最出名的甜品,一種叫“相思”的蛋糕,做得小巧精緻,夕陽紅的顏色,兩層夾心,裡面有紅豆做成的餡。
誰說紅豆最相思?那時還年輕的老闆娘,總是微笑地說,這是為了她心中的一個人而做出來的,那個人一去不歸,唯有相思不斷。
當時的雲深總是看著美麗的老闆娘,想象著他們的故事該是什麼樣的?值得她相思這麼多年,遲遲是一個人。
她偶爾問君知蕭:“如果以後我們分開了,你會不會想我?”她萬分期許地看著他,眼裡盡是對未來的希冀和幻想。
君知蕭總笑她痴,然後告訴她:“我們永遠也不會分開的。”
“如果真的分開了呢?”雲深巴巴地看著少年,總是希望少年說出上她欣喜的情話,彷彿這樣,才能證明他真的愛她,一生不悔。
君知蕭總是優雅地吃一口的相思,少年俊秀的輪廓映著那不遠處的海,有些飄忽,少年閒閒地開口:“深深,你要是離開了,我可是會把你忘得一乾二淨,相思無益。”
看,君知蕭永遠是怎麼睿智而且清醒的,相思無益,總讓少女雲深懊惱得跺腳不已,卻深陷再少年溫和的笑容裡不可自拔,沒有想到那時的話,竟然一語成真。
分開七年,君知蕭,是否真如他所說,相思無益不相思?
她點了一份相思,是老闆娘端來的,看見雲,溫柔地笑,對她的出現,彷彿沒有一點的吃驚,淡然地坐落在雲深的對面,還是那張漂亮的臉,卻有了一些歲月的痕跡。
雲深輕輕地喚了一聲:“鳳姨。”這樣喚不是沒有道理,這個女人是雲深父親的舊友,她對雲深,也是極好的。
“唉,你這一走,竟有了七年了,回來就好。”被雲深喚做鳳姨的女人輕聲感嘆,看著雲深,頗為惆悵。
當年任性張揚的少女,已經長成了這般滄桑的模樣,著實讓人心疼。要是雲家沒有那變故,眼前的女子,應該還是集萬千寵愛於一生的雲家小姐。
可惜,造化弄人。
“是啊,也有七年沒來了,原以為你都把我忘了。”雲深掀起唇角淺笑。
“怎麼忘得了,你不來,知蕭可是經常來。”女人笑意盪漾開來,看見雲深切著蛋糕的手一滯,眼底的笑意更盛:“他每次來,總是點兩份的相思,一份放在自個的面前,一份放在對面,靜靜地看著,也不吃,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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