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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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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抽搐,彷彿可以想象那男人一身黑衣,清華無雙地站在門邊,屈起修長的中指,輕輕地敲著門,臉上有溫文爾雅的笑。

這是她和君知蕭的約定,年少的時候,為了區別父母和君知蕭到底是誰來她的房間,她就和君知蕭定了這樣的規定。

要是父母親來,她就乖乖地把房間裡面那些被父母認為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收起來,當一個乖乖女。

要是君知蕭來,她就變本加厲地倒騰著房間,那少年就會任勞任怨地跟在她的身後,為她收拾好一切。

她的眼睛有些溼潤,往事裡的她太過於生動明快,再看看現在死氣沉沉的自己,已經變換了筋骨血液。

她伸手拉開門,外面的風霜從那長廊裡灌進來,她緊了緊身上的毛毯,面前的男人一身黑色長風衣,發上和肩膀上,還落了少許的雪花。

走廊裡的燈光沉抑,她藉著那暗光去瞧他,男人清揚的輪廓陰霾而且淡漠,那鳳眼微眯,暈了光,醉了般看著她,隱約間,她竟然看到了他眼底的恨意。

原來這些年,這個男人還是恨著她的,就如同她恨他一般。

君知蕭背光站著,也不說話,就這樣直勾勾地看著她,氣氛有些壓抑,她感到冷,不知是因為那霜雪,還是因為他冰冷而且隱忍的眼神?

她默不作聲地轉身朝臥室裡去,似乎明白了這個男人來這裡並不是為了和她說些什麼,只不過是心中還存在唸想罷了。

可是,她還來不及邁開腳步,男人的手就橫過來,抓著她的胳臂,把她拉進了懷裡,她有些猝不及防,活生生地撞上了他結實的胸膛,臉有些疼。

他的身上沾了雪,很冷,她抖了一下,男人立刻拉開了披風,把她緊緊地捂在胸膛裡,生怕她凍著。

他的懷抱很溫暖,那溫度炙熱得讓她險些落淚,七年了,闊別了七年的懷抱,她終於是再度回來了,這個男人身上的溫度,還是一如既往。

他把頭擱在她的肩膀上,呼吸熱烈地噴灑在她的脖頸上,雲深才發現,這個男人的呼吸中,有酒氣。

如果不是因為喝了酒,他大概是不會到這裡來的吧,雲深自嘲地笑,大冷的天,丟下如花似玉的未婚妻跑來這裡,不是他君知蕭應該做的事情。

“深深,你可真夠狠心。”男人的聲音彷彿淬了一層的酒氣,都有了微微的醉意,沙啞蠱惑:“竟然真的還和阿然糾纏不清。”

說到最後的那句話的時候,他的語氣有了一些的變化,哀怨而且有恨意,一字一頓說得清晰無比。

雲深的心咯噔了一下,想必是他知道了前些日子她和紀柏然之間的事情了,才會這麼頹廢地跑來質問她。

“原來你還是關心這些的。”她有些自嘲地笑,想起紀柏然的時候,她都會恨得心尖都在疼,疼得她的笑容,都帶上了痛意。

君知蕭有些激動地扣住她的頭,把她死死地捂在胸口,急切地說:“深深,你這是在折磨我,我怎麼可能不在乎?”

男人的聲音透著幾分的疲倦,幾分的惆悵,更多的事痛心,彷彿沒有一個詞語,能準確地表達出自己的心情。

雲深很想大罵一場這個男人,既然在乎,那麼這些年,她幾乎活不下去的時候,他在哪裡?

既然還愛,那麼,怎麼捨得她卑微得幾乎找不到自己,怎麼捨得她一個人難過和傷心??

開始,這般場景之下,她卻什麼也罵不出來,對於君知蕭,她總是有幾分的心軟和妥協。

她還是冷靜地開口:“折磨嗎?這七年,我受的折磨不比你少,你應該覺得很公平。”

她努力地剋制住心中那洶湧的情感,想要用最理智的方式去和這個男人討回那七年的煎熬,卻發現,那所謂的理智,總是輕易地被君知蕭擊碎。

“不,雲深,永遠也不公平,我們之間,誰分得清楚是否公平?”他扶著她的肩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的眼睛,她看見,男人的眼眶,有些壓抑的暗紅。

“深深,你不應該回來的,我看不得你和別人在一起,只有留在我的身邊,我才放心。”他的聲音逐漸地低了下來,柔和中,帶著悽切。

雲深覺得憤恨,為什麼在一起的話,時隔了七年,在她幾乎絕望的時候,才肯說?他身邊有如花美眷,還說什麼在一起的話?

“你喝醉了。”她偏過頭,不看他的眼睛。

君知蕭卻硬是捧著她的臉,讓她和他對視,喃喃自語般開口:“深深,我已經醉了七年了,怎麼再敢醉?深深,你也一樣忘不掉我們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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