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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的男人,英挺霸氣,她突然就覺得難過,當年那個願意為她衝動打架的少年,現如今,都可以這樣明目張膽地,把她當成貨物來買賣。
更讓她痛心的是,君知蕭為什麼就是不明白,就算他不答應這場比賽,她始終會站在他的身邊,他贏或輸,結局都是一樣的。
七年人事幾翻身?雲深恍然看見,指尖飛逝而過的年華似水不可追。
“我也參加。”雲深忽然啞聲開口,驚了所有的人。
紀柏然和君知蕭站在馬邊,都眯起眼睛看著站在綠草地邊滿臉倔強的女子,不知道出自於什麼心情,都沒有言語,她招手讓侍者給她帶來了一匹馬。
她伸手撫了撫馬背,蘇生曾經帶她在野外奔跑過,他說馬和人一樣,只要駕馭得好,就可以行走自由。
“你們的賭約繼續,但是要是我贏了,我可以對你們兩個人,提出一個任意的要求,既然你們都把我當成了賭注,我這點要求,不算過分吧?”她的話清晰無比,字字句句條理分明,像是已經斟酌了許久才說出口的賭注。
董祺端不屑地斜睨了一眼雲深,他很小就被送出國,和雲深是沒沒交情,不滿地說:“你是想向他們提一個能讓你攀高枝的要求吧?!”
雲深也不惱,目光就這樣涼涼地掃過來,董祺端卻莫名地從她的眼底看到了一抹輕視的嘲諷,聽見女子輕啟唇啞聲道;“只要我高興,什麼不能提的?!”
女人一派的桀驁不馴,她骨子裡有不羈的血液,總是不那麼願意讓別人得意。
浮生長恨歡娛少。(五)
更新時間:2013…8…28 23:47:04 本章字數:4356
君知蕭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來,倔強如雲深,想要做的事情,從來就不是他能夠阻擋得了的。愛夾答列
“好,我們讓你一公里。”紀柏然斜跨上馬背,眼眸似有似無地掠過她的臉,果然,這個女人心裡盤算著什麼,他最是清楚的。
雲深竟敢這樣公開和君知蕭在一起,不畏懼別人的輕視和鄙夷,也不把紀柏然的逼迫放在眼裡,看來,是做好了承受這一切的準備了。
但是,唯一有一點,雲深總是不順遂的,就是她的母親,她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有她的下落。
而顯然,紀柏然是知道她母親的下落的,只是不願意告訴她,以這樣的把柄,來讓她屈服槊。
雲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怎麼願意那麼低聲下氣地屈服,她寧願玉石俱焚,或者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她就是這麼一個桀驁不馴的人,秦玖玖曾這樣說過她,像雲深這樣的女子,最後不是得到最為圓滿的愛情,便是會一無所有。
兩個極端的評價,卻正好是貼合了雲深的命運,也曾愛情圓滿,也曾失去一切,一無所有騎。
所以,她總是覺得,秦玖該是一個心靈多麼通透的女子,世態炎涼,不過是眼底浮雲,所以,她才會那麼的,把她記在心裡,向她傾吐所有的時光過往。
她不再說話,快步跨上馬背,扯動了手裡的韁繩,那滿身通白的馬兒就迎風狂奔了起來,她的頭髮,隨著風,在風中糾纏狂飛。
雲深附身在馬背上,揚起手裡的皮鞭,摔在馬背上,那馬兒吃痛,揚蹄用盡全力奔跑,口裡還低低地嘶吼著。
那風從空曠的跑馬場不斷地灌來,風切痛她的臉頰,雲深卻只是沉默地快馬加鞭,心中只有一個念想,贏了紀柏然,她便可以向他提要求。
她一定要知道,她母親的下落,每每想起那個端莊安靜的女子會在這世界的某一個角落裡等著她,她就覺得,身體裡流動的,全是狂放而且熱烈的力量。
她的騎術不是很好,那馬兒受了驚,不斷地蹬著蹄子,有幾次,雲深都幾乎被它丟下背來。
紀柏然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這個女人這麼不要命地策馬狂奔,不就是不願意求他,不願意屈服嗎?這該死的自尊,值得她用命去拼嗎?
“深深,深深,停下來。”君知蕭臉色蒼白地看著身影單薄的雲深,諾大的跑馬場昏黃的燈光下,她的身影就如同一片落葉,被風吹著,不斷地起伏不定。
君知蕭被嚇得不輕,因為太過於在乎,所以,手腳都亂了分寸,此刻已經是後悔不已,不應該為了獨佔雲深,而答應紀柏然的挑戰的。
紀柏然和君知蕭還來不及做出反應,突然雲深所騎的馬兒一個低聲撕扯,雲深被甩了起來,搖搖擺擺地坐不穩,那馬兒就像瘋了一般,不斷地亂蹬腿,雲深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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