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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啞的聲音溢位低低的笑聲,嘶啞卻不難聽,惡毒中,卻滿是悲涼。
他突然就想起了那一年,他們還是年少的時候,那個相士和他說過的話,一生追求的都不屬於自己,必定會一無所獲。
紀柏然冷笑,什麼是屬於他自己的?什麼又是不屬於他自己的?雲深是不屬於他的嗎?
不可能。
就算這是宿命,他都會抗了這命運,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價,都要把她收回身邊。
難道雲深是屬於君知蕭的嗎?這似乎太過於不可能,就算當時君知蕭沒有親手殺掉雲深的父親雲祝,那也是間接的兇手,他們之間,還有可能嗎?
君知蕭賀雲深之間,唯有有的,就是那十幾年的牽絆,所謂的情深,終究會被現實磨平,這是他所自信的。
“雲深,可不可能,只能是我說了算,小云深,最好不好玩火。”男人的聲音有些冰涼,冷颼颼的樣子,眯著眼睛,狹長的眼睛裡,流逝過危險的氣息。
這個男人是在警告她嗎?雲深不僅想要笑,他憑什麼認為他可以掌控她的人生?永遠永遠,她的命運,再也由不得別人。
“你還是這麼自以為,你是沒有資格決定我的人生的,總有一天,會有人打破你所有的高高在上的自信和冰冷的心,讓你疼,讓你痛,讓你生不如死。”
她那麼怨恨他,恨不得看著他灰飛煙滅,永不超生,這樣才好,如果真能這樣,她一定會如那日所說,舉杯歡暢。
雲深竟是這般恨他,已經恨到了希望他死的地步了,紀柏然想告訴雲深,她說的那個人,已經出現了。
在七年前,或許是在更久的過去,就已經出現了,只是,她雲深,從來就沒有在意過罷了。
但是,那骨子裡的驕傲和尊貴,讓紀柏然習慣性地伸出鋒利的爪子,玩弄著懷裡的小寵物。
他學不會屈服地向她求饒,讓她留在他的身邊,他能做的,就是用最冷硬的姿勢,強硬地掠奪,陰狠地佔有。
必要的時候,他可以親手摺斷她的羽翼,斬斷她所有的退路,讓她,一生都不能來去自如,帶著她,永駐地獄。
他的臉在她的脖頸處磨蹭,男人邪魅地勾唇不屑地冷笑:“小云深,我說過的,不管是天堂地獄,我都會拉著你的,所以,乖,最好不要觸碰到我的底線。”
“你的底線是什麼?”她淡淡地開口,也很好奇,紀柏然權勢滔天的人,他的底線,到底是什麼?
而她,又應該怎麼樣,才能觸碰到他的底線,才能讓他瘋狂,讓他絕望?
紀柏然的臉色嚴寒逼人,深邃的眼,如同永不見底的深沉的潭,凝結著經年不散的冰。
“我的底線是什麼?”紀柏然嘲諷地冷笑,不知道是在嘲諷雲深的無知,還是自嘲,淡幽幽地吐出一句話:“聰明如你,雲深,總有一天,你會懂的我的底線,究竟是什麼。”
男人彷彿有些發狠,在她的脖頸上重重地吻吸,知道把她的面板,吻出一朵鮮豔的妖異的話,才滿意地放開了她。
雲深覺得身體有些發冷,他給她的感覺,就想站在懸崖邊的人一般,一伸出腿,便會跌得粉身碎骨。
她說話了,沉默了下來,稍微低仰頭,迎著陽光輕笑,這麼多年,她終於是懂得了站在陽光底下,把自己的心,拆開,讓陽光,曬去那些腐。
輕舟已過萬重山。(一)
更新時間:2013…8…18 16:51:30 本章字數:4388
雲深從來就沒與見過這樣的紀柏然,或許是這氣氛太過於輕鬆了,讓他放下了對她的防備,敢於這麼黏糊在她的身邊。愛殩齄�
房間內有一股清淡的梔子花香,擾人心扉,男人就在她的膝蓋之間磨蹭,緊緊地抱著她,心滿意足地暗自微笑。
她略微地低頭,就可以看見男人姣好的側臉,那薄唇微微上挑,彎成了欣悅的弧度。
他就這般高興麼?這個男人果真是有那麼一點喜歡她的,雲深涼薄地笑,原來,紀柏然的愛情,就是毀滅。
她惡毒地笑,究竟有沒有人能夠刺痛紀柏然這麼冰冷如石頭的心,讓他連瘋狂都不能,只能沉默地捂著胸口暗自疼痛崢。
那個時候,定然是極其好看的一齣戲的,她定然會舉杯歡暢,這個男人,只知道一路的掠奪,一路的毀滅,從來就沒有問過她,在他的身邊,開心嗎?
她不開心,這種感覺就如同溺水人,無法呼吸,一張開口,那些水就會湧進她的心肺,難受得很,所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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