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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你的,一家不用客氣。有小初在這兒就行。”
景焱聽見這話頓時鬆了口氣,“那專案是子公司在負責,不需要我時刻親自跟進。反正不忙,我留下有事也能照應。”說著轉頭瞥向沈若初,眼神裡隱約帶著笑意,“若初能照顧好自己就不錯了!”話音剛落,就收到沈若初惡狠狠一記眼刀。
沈爹沒注意到兩人之間的小動作,“嗯”了一聲不再說什麼。繼續盯著自己老婆去了。
景焱見“老丈人”轉了頭,勾唇一笑。走到沙發邊上貼著沈若初坐下,將一直攥在自己掌中的一小袋東西強行塞進了她手裡。
口袋被握了這麼老半天,上面已經沾上了他的溫度。從外面摸起來還有點油乎乎的。
沈若初這會兒根本不想搭理他,可又掙不過,只好勉強收下。熟悉的味道隱約在鼻端縈繞,觸動了她的某根神經。再開啟手一看,頓時瞠目結舌。
辣……辣條?!
景焱竟然塞了袋兒辣條給她!
她怔怔地看著他,眼中浮現出一種難以形容的複雜情緒。沈若初感覺自己被調戲了。被一向深沉且不苟言笑的前夫用一袋兒辣條給調戲了!
而景焱看著她那一臉糾結詭異的表情,怎麼都覺著彆扭。他濃眉微皺,用餘光瞥了眼沈爹的背影,忽然向前傾身精準快速地吻在她唇上。緊接著牙齒一張一合,毫不留情地將她的下唇磕破了一個小口子後,迅速直起身離開。
圓圓的小血珠瞬間冒出頭。沈若初疼得差點叫出聲,猛地意識到屋子裡不只他們兩個,趕緊把聲音又吞回肚子裡。
無緣無故惹來一場血光之災,再對上肇事者那好整以暇的眼神,沈若初簡直氣得牙根癢癢。可顧及到此刻和爹媽在同一屋簷下,也只能繼續暗自憋氣發洩不得。
只是景焱看著她牙咬切齒的模樣,心頭上某一處,忽然就一點一點得塌陷下來。他嘆了口氣,用只有兩個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若初,講和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現在不方便說話,回頭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嗤……”沈若初發生一聲不屑地冷笑,轉過眼去,依舊不肯搭理他。
景焱臉上的表情僵了僵,看著她留給自己的後腦勺。終究沒拉下臉來再跟上去低聲下氣。
其實他心裡何嘗沒有不痛快!
沈若初不相信自己和江欣悅是偶遇,那麼她呢?!中午那會兒她和譚家輝抱在了一起,可是他親眼所見的事實!那親親熱熱地場面,他哪怕稍微回想起來就想砍人!偏偏,還不敢和沈若初發作。
他就怕她用“離婚”來反駁自己。沈若初大概不知道,每次他從她嘴裡聽見那兩個字的時候是種什麼心情。
那種感覺……不是死去活來的疼,卻又酸又澀,能壓得他透不過氣!真的是難以形容。
醫院病房的沙發不大,兩個人身體貼著坐在一起,卻是誰也不理誰。
景焱掏出手機來繼續對公司的事情進行遠端跟進。
沈若初坐著坐著竟然就那麼睡了過去。一顆小腦袋東倒西歪地四處尋找支撐,最後習慣性地將目標鎖定為身邊那個人。
景焱正在電子郵箱裡瀏覽一份開發案,忽然感覺肩上多了個小小的重量。轉頭一看,就見沈若初歪頭靠在自己肩膀上,睡夢中小嘴兒吧嗒了兩下,不知道是不是夢見了什麼好吃的東西。
她的唇上有塊小血痂,是他方才的傑作。景焱目光落在那上面,突然就有種衝動想狠狠吻上去。他頗有些苦惱地蹙了蹙眉,最終還是作罷了,只是小心翼翼地調整自己的坐姿,好讓她能夠靠的更舒服些。
冬天日頭短,沒過一會兒外面的天色就越來越黑。
室內的光線跟著變暗,已經影響到沈爹看老婆。他想支使身後那兩個小輩去開燈,結果轉頭一看兩人那架勢,識趣地閉了嘴。自己起身去門口摁下了牆上的開關。
日光燈閃了兩下才正常工作。
室內驟然明亮,沈若初被晃到眼睛不滿地嚶嚀了一聲。然後,母女兩個人竟然默契地一起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沈若初還處於意識迷濛階段,像從前一樣,靠在景焱溫暖堅實的懷抱裡邊打呵欠邊抻懶腰。
沈爹則兩大步竄到了病床前,輕輕地柔柔地執起了她沈夫人的手,“慧蘭,傷口還疼嗎?”沈夫人姓李,閨名李慧蘭。
沈若初迷迷糊糊地的看著她爹的舉動,有點兒不明所以。還是景焱在她腰上拍了拍,“若初,媽媽醒了。快起來,我去叫大夫。”
她一怔,隨即反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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