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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難得！”

品香臉一紅，苦笑道：“還不是跟著小姐您學的。”

茗香突然想起靈芝交待的事情，臉上露出一抹笑來：“小姐，靈芝姐姐這幾日總會有意無意問到您的醫術，好像對您的醫術很感興趣一樣奴婢最初只以為是老夫人派靈芝姐姐來套奴婢話的。

後來私底下打聽一翻後，才知道靈芝姐姐的老孃一直病著，可是又請不起好大夫，身體也是時好時壞的。靈芝姐姐打聽您的醫術，也許是有所求吧！”

莫纖雲滿意一笑，看來身邊的丫鬟現在都變聰明瞭，知道了處處為自己綢繆。莫纖雲抬起美麗的眸子，看著茗香反問道：“那你覺得小姐我該如何做呢？”

茗香皺起眉頭，想了想一臉高興道：“小姐雖然這些日子在老夫人跟前伺候著，可是卻並不知道老夫人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老夫人身邊能有咱們的人，那麼小姐豈不更加方便行事？”

品香擰眉：“可是讓小姐給一個奴才看診，這樣也太掉小姐的身價。再說靈芝跟老夫人日子最久，也最忠心不過了，平時咱們想向她套一點關於老夫人的口風，她都笑著打馬虎眼。

指不定小姐幫她治好她孃的病了，她卻不肯忠心於小姐呢？這忠不忠心可不是嘴上說說的，最怕表現忠心，內子裡一點也不肯幫咱們。”

莫纖雲覺得兩個丫頭說的都對，這忠不忠心還真不是一句話的事兒。所以對於靈芝還是看看再說吧，自己的本性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如果不敢百分百確定靈芝是否會因為自己的幫助，就會為自己當眼線，倒不如不去試探，順其自然吧！

“你們的意思也是我心中的困惑，靈芝的事情就不必太在意了，順其自然吧！

若靈芝真求到我頭上，能力所及我肯定會幫，至於她的忠心，全看她自己願不願意給。挾恩求報可不是你們小姐我的作風，所以此事就不必多言，慢慢再看吧！”

茗香和品香點點頭，小姐做事一向有分寸，聽小姐的準沒有錢。

莫纖雲見兩個丫鬟都明白自己的意思了，自然就說到明日赴宴的事情了，“明日就帶茗香一塊去吧！品香你守著咱們的院子，我屋裡的東西千萬別讓任何人碰。特別是我爹留下的東西，明白嗎？”

茗香通常都是跟小姐出面應酬，品香也知道會是茗香去，茗香姐姐更細心穩重，自己性子太急了，幫不到小姐什麼。所以品香倒也不覺得有何不妥，反正都是為小姐辦事。

莫纖雲搬到桑府裡，除了把幾箱子醫書帶來了，還有一些衣物，再又就是一些首飾什麼的東西。銀子也沒多少，還是娘留給自己花的。

這些錢財之物是不是該整理整理呢？今日老夫人又送來這麼多首飾，也該記冊才是。“品香，你明白清點一下咱們的錢財金銀器物，不記得把老夫人送來的首飾也記在冊子上。”

品香點頭應下：“小姐放心，品香一定把事情辦好！算賬和清點東西奴婢最拿手了！”

兩個丫頭又為莫纖雲收拾好明天要穿的衣裙以及首飾，就打水伺候莫纖雲洗漱。然後鋪好床塌，再伺候莫纖雲更衣躺下，兩人才小心的退到側室去。

現在屋裡有好幾個炭盆子，溫暖極了，再也不會讓莫纖雲在半夜冷醒。同樣也會讓莫纖雲聞到最討厭的刺鼻的煙味，因為火盆裡全燒著上好的銀霜炭，而且份量很足，不夠又可以再領。兩個丫頭為此高興壞了，聞了大半個冬天的嗆人煙味，現在終於不必嗓子痛，也不必薰的眼睛流淚了。

而屋裡所有的被子衣物上，全是淡淡的香味。而不是一股子煙味兒，老夫人賞下的薰香自然是最好的，現在屋裡每天都燃著這些薰香。

莫纖雲每次聞到淡淡的香味時，就會自嘲，人性的本質就是如此。沒有自己的付出，老夫人如何肯白養一個外姓女呢？什麼一視同仁，什麼桑家的教養全部是狗屁，桑府的大門一關，還不是由著老夫人說怎麼待自己就怎麼待自己，外人能說道什麼呢？

不過今日老夫人居然幫桑可柔勸自己去赴宴，恐怕老夫人好意沒有，壞心思倒有一點。

莫纖雲等聽到側室沒有動靜了，確定兩個丫頭泡過冬青水，互相按過腳了。

全都上床安置了，莫纖雲這才慢慢睜開眼來。屋裡有一盞微弱的燈，是莫纖雲讓兩個丫頭留下的。說是夜裡起夜怕黑，所以想留盞燈放著。

其實莫纖雲是想用它來練醫書上的攝魂術，明天一定會有危險，也許有機會用到這攝魂術也說不定，反正多練練當防身也好。莫纖雲坐好，然後凝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