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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小年右手已經是血肉模糊。朱小年痛苦的蜷縮著身子,額上冒著豆大般的汗,牙齒咬得吱吱作響。
蘇沫支支吾吾的尖叫著,看著趙龍臉上怪滿了滿意的笑容,彷彿是完成了一間傑作,丟下那把帶血的鐵錘,一揚手帶著那群‘皮鞋男’離去了。
蘇沫頭一次看到那麼多的血,既驚又怕,拼命地掙扎著想掙脫綁住手腳的繩子還一邊挪到朱小年的身邊,支吾道“:年小豬,你要不要緊啊,你的手……快點把我解開,我送你去醫院,不然你的手真的會廢了的……”
朱小年只聽到蘇沫在支支吾吾的亂叫著,用左手托起受傷的右手起身,狠狠地盯著坐在地上的蘇沫說道“:你叫蘇沫是吧!以後最好別讓我再碰到你!”然後踉踉蹌蹌地離去。
蘇沫衝著他的背影喊道“: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又不是我廢你的手的,喂!你聽到沒有啊!快把我解開啊!喂~快回來啊你!喂……”
第九章 男友結婚 新娘不是我
蘇沫看著朱小年留下的一條血跡就要乾透,早就成了洩氣的氣球。想來今天美麗無比的新娘子蘇沫遇上‘綠毛妖怪’是她遇人不善,此妖怪不僅道行低淺還無情無義,竟把她一個人丟在這個鬼地方自個兒先走了,也不會想到她一個女孩子在這種地方多不安全,要是來那麼一頭帶‘色’字的狼的話豈不是又要上演人間慘劇了嗎?最重要的還是她親愛的白奶王子啊 !白蕭看在我們四年不離不棄的感情上你一定要淡定:新娘失蹤沒有關係,明天我們接著成親。
蘇沫扭頭忽然看到一把生鏽的工具刀,估計是原來切割塑膠用的。欣喜萬分。瞎貓都能碰上死老鼠,何況她的眼睛是雪亮的,能找到刀很正常。蘇沫急忙移向那含鐵豐富的‘救命稻草’。
刀始終是刀,雖然花了一段時間蘇沫最終還是解開了手中的大麻繩,然後取下嘴裡的大抹布,感激的對那把生鏽的刀說道“:放心吧,你一定會成為文物,歷史會記住你的。”然後便往外飛奔。
蘇沫原想著工廠至少是在偏遠的只有鳥拉屎的郊區的,卻沒想到還在市區,走出工廠不遠便見到了大馬路和計程車,偉大的祖國,通貨膨脹的時候就該多修幾條大馬路,讓整個中國都四通八達。
蘇沫匆忙地攔下一輛計程車。“師傅,我要去教堂。”
這司機是個憨厚的中年婦女,問道“:姑娘,都下午了,這會兒還去教堂做什麼呀?”
“有急事!”蘇沫心急如焚,懶得回答。司機在車鏡中打量著狼狽不堪的蘇沫,想著這姑娘肯定是去懺悔的,現在的年輕人啊總不愛學好。
“姑娘啊!你還這麼年輕要規規矩矩地過日子啊!別動那麼些不好的念頭。”
“嗯!”
司機聽後搖頭嘆息不止。
終於看到十字架時,蘇沫興奮地喊道“:到了到了,我就在這下車。”
“二十塊錢。”
蘇沫往身上一掏,完了,包丟了,身無分文。蘇沫苦著臉,“對不起!那個阿姨!我的包丟了身上沒有錢,我看要不這樣,我未婚夫也在教堂,你跟我進去我讓他付給你。”
女司機無奈地衝蘇沫搖了搖頭,年輕人犯錯都成雙。“哎!算了吧,阿姨信佛,念你有懺悔之心今天就不收你錢了,也算我功德一件。”
蘇沫狂喜,雖然不明白她說的懺悔是什麼意思但聽到不收錢就足夠了,“阿姨!謝謝你,你人真好!”OH MY GOD 不對,是阿彌陀佛,今天總算碰到好人了。
女司機長嘆了一聲,揚長而去。
蘇沫興沖沖的光著腳丫跑進了教堂,見裡頭還有不少人,樣子看上去也不焦急。看來還是她的白奶王子有辦法,就算新娘遲到也能讓參加婚禮的客人平靜下來。蘇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婚紗,儘量地遮住自己傷痕累累的光腳丫。
蘇沫欣喜的穿過人群,結婚就是好,不管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總有一幫人來湊熱鬧。望眼欲穿,蘇沫終於看到了正在和一個燙著煙花卷戴著碩大的珍珠項鍊的中年婦女聊得很是歡愉的白蕭。白蕭穿著她為他挑的白色禮服,和她的婚紗是絕配。
蘇沫理解為他是在安撫客人。蘇沫走到白蕭的身邊,先向中年婦女禮貌地笑了笑,然後便在白蕭的耳邊“:對不起親愛的,在路上出了點事,碰上幾個流氓,所以來晚了,你不會怪我吧!”
中年婦女厭惡地看著蘇沫,“白蕭,這女孩子是誰啊?怎麼穿成這樣?”
蘇沫聞言,用手理了理頭髮和婚紗,“阿姨您好!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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