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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eling跟我說,既然抽菸是一種不健康的情緒輸送,那麼戒菸是不是可以戒掉不健康的情緒?
我被Feeling搞糊塗了,因為她說的話跟子云說的話對我來說,有著相同的份量。
我會很容易被他們說服、影響。
所以我想出了一個辦法,在我抽菸的時候,我想著子云的說法,在我不想抽菸的時候,心裡是Feeling的說法。
煙是少抽了許多,但不健康的情緒卻沒有減少的跡象。
兩千年八月,聯考結束了,Feeling考上中央大學,卻在家人的影響之下選擇了屏東師院,我問她會不會難過,她的答案讓我覺得心安。
“目標只是考上,念與不念又是另外一回事,只要心裡這麼想,我就會高興一些。”
在聯考前的幾個月,兩千年二月,子云收到了兵單,同月二十一日,子云入伍了。
他在入伍前一天晚上,邀了我們幾個好朋友,在高雄的錢櫃裡,自己辦了一個“告別秀髮”演唱會,那次爆笑的演唱會中,Feeling也來了。
我瞭解子云痛恨軍隊的個性,所以我贊成他那晚的瘋狂。但我看著子云幾乎不顧一切的飆歌嘶吼,著實跟我在入伍前的平靜有著很大的差異。
我慶幸著子云是個滴酒不沾的傢伙,否則依他的個性,再加上醉酒的話,我大概會去派出所保釋他。
因為那天晚上離開錢櫃時,他語出驚人的問了我們大家一個勁爆的問題。
“找援助交際一次要多少錢?”
阿群、阿賓跟霸子三個人聽見,硬是把子云拖回家去睡覺。
“子云平常都這樣子嗎?”Feeling目送著他們離開,嘴裡這麼問我。
“不,他其實是個很理性的人,只是他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軍人,所以才……”
“喔?為什麼?”
“不知道,我也沒問,不過說真的,臺灣人對中華民國國軍有好感的其實也不多。”
“那你跟他那麼要好,偏偏卻是他最痛恨的人,很諷刺不是?”
“他痛恨的是軍人,不是我,雖然我的職業是軍人,但我卻跟他一樣不喜歡軍人。”
子云在臺中成功嶺接受新兵訓練時,時常寫信來給我,信裡面的內容有百分之二十是髒話,百分之三十是壞話,百分之二十是屁話,只有百分之十是好話。
有一次,他寄來了兩封信,一封給我,另一封則是給Feeling。
但是,他把信弄反了,裝錯了信封。
當Feeling把信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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