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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卻是一無所獲,清晨皇帝接到稟刻,問道:“雲陽侯怎樣了?”
“小侯爺被刺客打暈在地,倒是沒有大礙。”
張巡老實稟道,心中也在暗暗狐疑,他偷眼瞥著皇帝,只見他劍眉一軒,彷彿雷霆閃電初現,卻終於斂下了。
壓下心中的躁怒,他命人賜了些消瘀去腫的傷藥,望著張巡緩緩退下的身影,他喃喃自語道:“刺客殺了這麼多國之棟樑,卻只有他一人平安無事……”
寶錦在一旁專心研墨,聽著皇帝這一句,唇邊露出一道不易察覺的微笑。
她既然已經大開殺戒,對於雲陽侯那紈絝子弟卻格外手下留情,就是為了進一步引起皇帝的猜忌。
因霍明之死,皇帝對後族頗為疑忌,這一次,雲陽侯卻偏偏毫髮無傷,他又將如何作想呢?
她心中很是暢快,又想到明月的傷病居然奇蹟般的好了起來,方才飲下七葉參茶,連臉色都為之紅潤起來,不禁笑容加深,清秀容顏在這一瞬如繁花初綻,美不勝收
御案上的玉硯越研越快,淺碧一洗的精緻紋理中,墨色越發濃稠,把雪白皓腕映得越發剔透,皇帝望著她磨墨的清雅姿態,所有的煩躁壓入心中,只是深深一嘆,再不肯多說,只是道:“這是徽墨,算是貢物中的佳品了,怎麼竟是這個顏色?”
寶錦微微一笑,道:“皇上有所不知,墨的外表形式多樣,可分本色墨、漆衣墨、漱金墨、漆邊墨。這一塊正是漱金墨,用於皇家,是最相宜不過了。”
“你對中原物事的瞭解真是詳盡,等閒人等,休想跟你比肩。”
皇帝正要再贊,卻聽中庭中人影晃動,卻是皇后由宮婢們簇擁著,迤儷到了殿前。
“你怎麼來了?”
皇帝放下手中的湖筆,起身笑道。
皇后迎上前去,執了他的手,面上卻絲毫不見喜色,淡淡道:“我那不長進的弟弟,又給你添麻煩了。”
“這是從何說起,他被刺客襲擊,額頭上都破了相,只怕今後不復美貌了。”
皇帝笑著調侃道,皇后也掌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時風情旖旎。
“他又不是姑娘家,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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