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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她們,又瞅了瞅外頭,然後就低著頭進了鋪子。
“嘖,這兩片蔫葉子哪夠塞牙縫的!我家那地窖裡還存著好些大白菜呢,一會給讓趙武,算了,一會我給拿幾顆過來吧。”劉嬸說到讓趙武送過來的時候忽然就頓了頓,隨後馬上就改說自己送過來。
芸三娘把白文蘿推進去後,輕笑了一下才淡淡地說道:“嫂子不必麻煩,這會又不是沒有賣的,趕明兒我早些去市集可不什麼都能買著。”
“嘖,麻煩什麼,就幾顆菜而已,值得什麼的。”劉嬸說著就朝她擺了擺手,然後又接著說道:“三娘啊,我這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麼說什麼,你可別放在心上。”
“嫂子說這話可就折殺我了,怎麼就放在心上了。”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走了,外面要有什麼閒言碎語的你別管,隨她們去,過些天就淡了。”
“我曉得的。”芸三娘點了點頭,只是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
劉嬸嘆了一聲,也點了點頭便就轉身走開了。
“娘,出什麼事了?”芸三娘回身進屋後,白文蘿才滿是不解地問道。
“你什麼時候出去的?怎麼身上還沾了土?”芸三娘沒答她的話,而是反口問道。她路上出了那些事本就心驚膽戰的,卻沒想回來現家裡竟沒人了,再又聽到外頭那些閒言碎語,劉嬸也趕忙著過來問。實在讓她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卻不想,等到閨女回家後卻覺她身上不整不齊的。然而當下也不便問,一直等到劉嬸走後才有些不悅地開口質問。
“我剛去市集的時候,現沒啥新鮮的菜可買,就多轉了幾圈,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才這般的。”白文蘿看出芸三娘生氣了,趕緊乖乖站好,低下頭說道。這裡並沒有準確的時間觀念,而她也不知道芸三娘回來多久了,便不著痕跡地把時間給模糊過去。
“摔著哪沒有?”聽她這麼一說,芸三孃的臉色頓時緩和了下來。其實她也只是在遷怒而已,這些天連著生的事情讓她有些負荷不了,一時憋不住就洩了出來。然而話一出口,就後悔了,自家閨女什麼樣她還不清楚。這麼一想心裡就生滿了愧疚,於是趕緊接過白文蘿手中的籃子,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
“沒有,就只是把衣服弄髒了點而已。”白文蘿搖了搖頭,然後又問道:“娘,剛剛劉嬸來說什麼?什麼閒言碎語?還有你今天出去,那事情順利嗎?”
“唉,都臨到頭了,偏又出了點意外,也不知是老天爺故意跟咱過不去還是咋的。”芸三娘看她確實是沒事後,才重重嘆了口氣,慢慢把今天的事道了出來。
原來早上芸三娘同阿爾巴兄弟把梅西朵的事辦妥後,阿爾巴本是把芸三娘送回城,然後他們就告辭的。卻不想,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李敞之,剛一照面,那李敞之就騎著馬就朝他們衝過來,幸而阿爾巴動作快,拉著芸三娘和阿扎西躲了過去。卻還沒等他們出聲質問,李敞之的那些奴僕就先開口說阿爾巴讓他家公子的馬受驚了,一定得討個說法。
芸三娘自是伏低做小地出聲求情,可人家是故意上門找茬的,你態度越低,對方的態度自是越加強硬。眼瞅著就要生衝突的時候,也不知是誰給通風報信了,那衙府的官差竟趕了過來。本以為那官差定會站在李敞之那邊,又不想,竟真來了個秉公執法的官爺,根本就沒聽李敞之的一面之詞,幾句話就把他們給堵住了。然後那官爺又對李敞之道,李家老爺子正找他呢,讓他快些回去,所以那李敞之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
之後,那官爺又對芸三娘說,阿爾巴現在要易主。而且相關的文書具已準備好,那官爺拿出來後,讓芸三娘直接在上面蓋個手印就成。還有那李敞之的事,讓她別擔心,他們已經通知李家老爺子了,以後他不會給她找什麼麻煩的。
這事,芸三娘雖心中存疑,但也很識趣地不多問,問阿爾巴沒什麼意見後就蓋上了手印。所以她回城後,看到有輛馬車過來接阿爾巴,她更是沒多問,看著他們走遠後,才終於鬆了口氣。便慢慢走了回來,卻不想,當她往家走近的時候,就開始覺老有人對自己指指點點。可一看過去,大家卻又都裝作一副無事的模樣。
於是她便裝作沒察覺的樣子,仔細一聽,才隱約聽出幾個字眼。什麼古納人,年輕小夥子,寡婦……還有什麼起異心,外來人,通風報信等等。芸三娘當時臉就白了,只覺得頭一陣陣暈,好容易回了家後,白文蘿還不在家。她心裡正亂糟糟,怎麼也理不出個頭緒的時候,劉嬸就急巴巴地跑上門來。噼裡啪啦地就跟她說現在那外頭都傳了什麼,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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