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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安全了。”
“船什麼時候到?”
“還得大半個時辰吧,沒辦法,這次人數有點多,弄了三條小船才勉強裝下,只能晚點。不過那一路都聯絡好了,只要進了萬里江,馬上就換大船。”
“還是小心點,你去那邊看著,船快到的時候通知我。”刀疤男想了想,覺得還是妥善點好。
“靠,又要老子去喂蚊子。”猴腮男頓時有些不滿地嘟噥了一句,只是一看刀疤男那眼刀子射過來,他馬上又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喝完這杯就去守著,真是,都到這兒了,還能出什麼事!”
“小心使得萬年船。”刀疤男放下杯子,不打算再喝,今晚必須節制點。只是當他放下杯子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卻看到角落那邊有了動靜。一轉頭,就看到那丫頭正悄悄伸出手摸到她弟弟的手腕上。
“喲,那小丫頭這就醒了,是那藥下得輕吧,果然憐香惜玉啊。”猴腮男也現白文蘿醒了,就嘿嘿笑了兩聲。
“你還不快去。”刀疤男朝他瞪了一眼,臉上的那道疤似又變得猙獰了幾分。
“行了,這就走,我知道你憋不住了,這個雖沒幾兩肉,總也比干喝酒強!”猴腮男說著就站了起來,又往白文蘿身上瞄了幾眼,然後才推開門出去了,還不忘把門帶上。
白文蘿沒往他們這邊看,其實她已經醒一會了,只不過還渾身軟,腦子也還有些暈乎乎的。只知道自己被下了迷藥一類的東西,但周圍的環境卻弄不清楚。幸而他們沒把自己的手困起來,而且她能聞得到文軒的氣息,知道他就在身邊。於是便耐著心,一邊裝昏迷一邊等著藥效完全褪去,同時還注意那兩人的談話。
直到聽到那兩人說到文軒的手被掰斷的時候,她只覺得耳中如遭雷擊。然而那會她身上的藥效還未褪盡,也沒聽到多少訊息,咬著牙才沒有當時就睜開眼打斷他們的話。所以,一直等到這會,感覺身上稍稍恢復了點力氣後,一件事就是要先確認文軒的手是不是真的斷了。
摸到手腕那,沒事,再順著往上摸,才移了一點,就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小臂腫得厲害,已經觸控不到骨頭,但是知道那姿勢不對,肯定是斷了!然而還未等她檢查有沒有傷到筋時,那刀疤男就起身走了過來,俯視著她陰森森地問道:“你在幹什麼?”
“你,你把我弟弟的手弄斷了!我……娘呢?”白文蘿停下手中的動作,在他走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微抬起臉,半垂著眼瞼,似不敢看他,其實是在仔細觀察他走路的姿勢。
一個人會不會武功,根基如何,僅憑他的腳步就能看出個七七八八來。
這人應該是會點拳腳功夫,但是根基尚淺,不過體格粗壯,力氣應該不小。
“那個我不知道,不想早點死就老實點,在這裡你就是叫破嗓子也沒有。還是安安靜靜地,省得我麻煩。”刀疤男有些意外她醒來的一件事不是放聲大哭,剛剛忽然瞧見她動了的時候還嚇了一跳,剛剛藥正好用完,原以為給她下的那些藥起碼得到了船上才能醒呢。
“我能看看我弟弟嗎?他的手……”白文蘿依舊垂著眼,似怯怯地說道。
“死不了,你就好別亂動。”
“那你能給我點水喝嗎?我渴了!”白文蘿又輕輕的要求道。
“這裡沒有水,只有酒。”見她不但不哭,而且還敢連著提要求,刀疤男更加意外了。他最煩那種一睜眼就哭哭啼啼的女人,沒蒙*汗*藥的情況下,每次他都是直接一掌給拍暈過去的。
“酒,酒也行,我實在是渴了!”白文蘿說著又努力嚥了咽喉嚨。
刀疤男遲疑了一下,就轉身直接把那罈子酒給拿了過來,然後蹲下身,遞給白文蘿道:“想喝就得這麼喝!”
白文蘿依舊垂著頭,默不作聲地接過那罈子酒,然後有些吃力地抬高,一仰頭,就灌了下去。才喝一小口,卻大半都流到了外面,順著她的嘴角、下巴一直淌到胸前。整個屋子瞬時都溢滿了濃濃的酒香。
就喝了那一小口,白文蘿舔了舔溼潤的唇,然後便把酒罈子遞了回去,並且終於慢慢抬起了眼。
她曾經的職業,註定了要接觸不同的人,所以需要精通很多技能。勾引,便是其中一種,也是最基本的必修課。在什麼都沒有的情況下,自己本身,就是一種武器。
原以為會看到一雙像小鹿一樣,驚懼害怕的眼睛,卻不想,完全出乎意料!
那並非是水光瀲灩楚楚動人的一雙眼,而是似乎帶著某種魔力一般,冷漠而誘惑。那雙漆黑如墨一般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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