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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紅寶石蝴蝶花簪,又插了個弧形赤金紅寶石插梳,再戴上一對金絲圈垂珠耳環,然後還換了件淺金五彩繡花褙子,寶藍緞子菊花刺繡馬面裙。最後在那穿衣鏡前兩邊轉著看了看,交待不用丫鬟跟著,只讓個小丫頭在前邊挑著燈籠,便出去了。
自秦月禪懷孕後,因為那段時間害喜得厲害。為了不影響白玉堂,她便回了老太太讓白玉堂暫時先搬出去。反正棲風院裡的房間多得是,整理一間好的出來,再讓幾個丫鬟跟在身邊伺候著,總比陪著她一晚上一晚上的折騰強。於是這一搬出去,一直到喜姐兒已過了週歲,白玉堂也沒搬回來,只偶爾到秦月禪房中過一晚。反正也都是在一個院中,再來白玉堂還要靜心讀書,老太太也不好說什麼,便對這事就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由著了。
秦月禪進去後,白玉堂正歪在軟榻上,那隻傷到的腿懶洋洋地擱在旁邊的小几上,瞧她進來後,也不動晃,只是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她,好一會才似笑非笑地說道:“難不成大奶奶想頂替上沉香的位置了?”
秦月禪暗握緊了手心,看著眼前的男子,這就是她的丈夫!頂著那張面孔,在外面永遠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又有功名在身,讓別人都以為他是一個文采飛揚的名門公子,卻不知其實是一個以折磨女人為樂的衣冠禽獸!她每見他一次,心裡對他的恨,對那些人的恨,對自己命運的恨,都會增加一分。
………【第二十五章 誰為誰的殘忍】………
秦月禪示意候在裡面的丫鬟退出去後,面上才慢慢浮現出張柔柔的笑,腳步輕緩地走到離軟榻不遠的椅子上坐下說道:“大爺不必生氣,不過是個丫鬟而已,大爺若真喜歡,法子有的是。”
白玉堂慢慢直起身,朝她伸出手,笑道:“坐那麼遠幹嘛,坐到這邊來。”
“妾身還是就坐這好,大爺的傷還未好,坐過去到底不便。”秦月禪看著白玉堂那雙看似滿含溫柔的眼,還帶著幾分淡淡的笑意,她心裡不由得就是一顫。這個人,越是這般笑的時候,就越表明他心裡非常的不快。
“怎麼,怕我會對你怎樣?你放心,就衝你能把老太太哄得那麼開心,我也不捨得對你如何,過來!”白玉堂說著眼裡的笑容已經退去了大半。
秦月禪暗咬了咬牙,遲疑了一會,在他真正生氣前終於站起身走了過去。白玉堂伸出手,一把將她扯了過來,然後捏住她的下頜,一臉邪惡地說道:“我知道,你討厭靠近我,但你越是討厭我就越喜歡!”
秦月禪被他捏得微仰起頭,怕會惹得他更加生氣,也不敢甩開他的手,只得微顫著聲音說道:“爺說笑了,妾身怎麼會討厭你呢!”
“少在我面前裝蒜,我知道你心裡想著誰。不過我不介意,但別把我當傻子,否則我會很生氣!”白玉堂說著就鬆開手,卻沒拿開,而是移到她的脖頸那,突地一下就扯開她的衣領,露出脖頸以下的細白肌膚!
秦月禪只覺得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身體裡關於恐懼的記憶瞬間翻湧上來,幾欲把牙咬碎了才生生忍了下來,戰慄了好一會才勉強笑著說道:“大爺,這,這裡是外屋,丫鬟們都在外頭呢。”
“害怕了,那就依你,到裡屋去,說起來也好久沒陪你了,今晚就好好補償你一下。”他臉上藏著詭異的冷色,說著就湊過去在她脖子那咬了一口,手還繼續往下蹂躪,毫不憐惜,更無一絲柔情,像只餓極了的饕餮。秦月禪只覺得眼前一陣黑,握緊了手心,指甲幾乎陷在肉裡,才沒讓自己尖叫出來,胸口起伏了幾下才又說道:“爺……你的傷還沒……”
“你放心,不礙事。”白玉堂說著就抬起頭,抬手拍了拍她的臉,眼裡隱隱露出興奮的光。
不想讓丫鬟看到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秦月禪只得咬著牙,蒼白著臉,慢慢把白玉堂扶進裡屋去。燭臺上的火光興奮地跳躍著,他知道今晚自己會過來,所以早早就焚上了合歡香。秦月禪認命地一閉眼,在床上躺了下去。
好歹就一晚,忍一忍便過去了,以後給他找個稱心的玩具就好了。
然而這一次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難以忍受,他像是特意洩一般,把不能如願的怒氣盡情地在她身上,秦月禪才知道這個男人瘋狂的程度遠遠出自己的想像!要忍,一定要忍住!她在心裡一遍一遍地對自己說,唯有守住這個信念才能堅持下去!可是黑暗的時光似乎永不會結束一般,好幾次都覺得自己像是要死了,嘴被堵住,事業心的味道讓胃一陣陣翻騰,呼吸困難,神智幾度處於昏迷狀態,卻很快又讓他給狠狠地拉了回來,身體不停抽搐……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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