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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臉水不,走到那桌旁,小心把那幾張寫滿字的白紙一張一張疊整齊了,放在桌子的一角,並拿鎮紙壓著。
“今晚不用給我守夜了,你去沉香那邊睡一晚吧,辛苦你幾天。”看她弄好後,白文蘿便說道。
“姑娘說這話就折殺我了,沉香姐姐平日裡就很照顧我,這會我本就該多照看著沉香姐姐,難得姑娘這麼通情達理,我哪能說到辛苦的。”木香轉回身輕輕說完後,便端著洗臉水出去了,臨出去前還不忘把燭燈吹了。
白文蘿在床上躺了一會,就聽到沉香那邊的門輕輕響了一下,再等一會,確實外頭沒人走動了。她才從床上起來,輕輕走到桌子邊,拿起那幾張紙,藉著窗外的月光,慢慢翻開,仔細看了幾眼,然後就放了下去。跟剛剛一樣擺好,壓住,再回床上躺了下去。
剛剛,趁著木香出去端洗臉水的時候,她特意把這幾張紙的順序打亂了擺著桌上。而這會,不但疊得整齊,而且這前後的順序也都對上了。
她在床上輕嘆了口氣,然後又想到沉香剛剛給她說的那事。雙燕她見過幾次,相貌上雖比不上沉香的一半,但也幾分水靈明秀,而且其言行舉止,聰明皆露在外。
至於茗夕,沈逸飛身邊的小廝,她那天去還玉佩的時候倒是見過。長得挺清秀的一個少年,看著也就跟雙燕一般大,自小被送了人的表親嗎?送給哪家人了呢?沈家嗎?
白文蘿慢慢回想那天去還玉佩的情景,那個站在沈逸飛身邊的小廝,雖長相清秀,但是並不顯眼,是很難讓人注意到的人。很難讓人注意到的人……白文蘿怔了一下,看著頂頭的綃帳,微有些失神。不過,她那會過去的時候,苟夕正好去追那隻小胖狗。當時在後面看那動作,步子輕浮,身形不穩,絕非是個練家子的。
只是要監視秦月禪的話,卻沒有比雙燕更合適的人了。還有,那人也說過,他安插在秦月禪身邊的眼線,半年前死於意外。而半年前,正巧被沉香撞到雙燕和茗夕之間有聯絡,雙燕還怕被沉香誤會,就稱了是表親,又不讓外傳。
巧合嗎?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對勁。
至於沈逸飛,原以為是個清高的貴公子,可是如今一想,反覺得猜不出他的深淺來了。
而眼下,甭管秦月禪手裡還有沒有那封信,看她那意思,即便真的有,也不會主動交出來的。她心裡是另有打算的吧,那種女人,不是隨便一點刺激就能讓她改變主意的。
一次接到這種任務呢,來龍去脈全都不瞭解,有種無處著手的感覺。而且自己的一次出手,也並未對秦月禪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影響。那人,真的想要那封信嗎?白文蘿腦海裡映出那個人,那雙總帶著幾分吊兒郎當的眼睛。
總覺得他並非是很急切地想要那封信,那麼他想要幹什麼?想要引出藏在暗中的人?
白文蘿嘆了口氣,算了,不想了,……先一步一步來吧。
中秋一過,枝頭上的葉子一天比一天凋零,地上的落葉一天比一天厚。秋風漸冷,冬天的氣息在不知不覺中變濃了起來。直到那一天,早上起來,開啟窗戶一看,天空不知何時竟飄起了雪粒,地面、枝頭、飛簷碧瓦、瓊樓玉宇……具已被蓋上一層薄薄的棉絮,向人們宣告著冬天真正來臨。
“這是今年冬天的一場雪,早上一睜眼就看到窗戶一片雪亮,還以為睡過頭了呢,起來一看才知道是下雪了。在這樣的天氣裡,坐在暖爐旁,慢慢品一杯清茶,也是難得的享受不是。”白玉妍親手給白文蘿泡上一杯碧螺春,放到白文蘿跟前,然後才拿她送過來的那個荷包讚道:“早聽說三妹妹的手藝巧,如今算是真正瞧著了。早知道這般好,我之前就託你幫我繡荷包的,只是又怕煩著三妹妹。”
“大姐姐太客氣了,明兒是大姐姐的生日,我也想不出要送點什麼,只會做這個,沒想真合了大姐姐的心意了。”白文蘿笑著說道,然後就輕輕喝了口茶。
一眨眼,她進府就兩個多月了,白玉軒的手已痊癒,前幾天就同白玉瑞一起去了學堂。聽說白玉堂的傷也早好了,因沉香的事他被老太太怒斥了一番,似乎真的收斂了些,這段時間棲風院再沒鬧出什麼事來。而且還聽說白玉堂自傷好了後,似乎真的把心全用在讀書上,原本以前都是在自個院子裡看書的。而這會,卻時不時都會去仁和書院請教先生一番。老太太看到他這樣,心裡非常高興,而且再過一個多月,白姨娘就要臨產了。新年和新生命算是差不多一塊到來,府裡一應大小事在周氏的打理下井井有條,整個伯爵府表面看著是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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