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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的一角。雖是已拉開了一些距離,但到底還未完全躲開,而且這麼一停滯,她想再伸出手抓住白玉蝶的手腕,已經來不及了。又是一聲脆響,那張養尊處優的,留著指甲擦著鳳仙花汁的手,就從白文蘿臉上甩了下去。
“二妹妹!”沈逸飛驚詫出聲,之前不是沒有機會阻止,但這兩位到底是姑娘家,他不好動手。心裡才遲疑一下,那事情就已經生了。
“你竟敢偷沈哥哥的玉佩!你竟敢摔了這塊玉佩!”白玉蝶甩了一個耳光後,心裡還覺得不平,手裡舉著那塊玉佩,又是委屈又是氣憤地怒斥道。
臉上火辣辣地疼,好像還被她的指甲給劃傷了。居然,被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小丫頭,莫名其妙地給甩了耳光,這個身體反應慢得著實讓她覺得窩火!
“姑娘!”木香在亭子外面看到這一幕,臉都嚇白了,再不顧得什麼,趕緊跑到白文蘿身邊說道:“二姑娘你怎麼可以……唉,姑娘快讓我瞧瞧,有沒有怎麼樣?”
“你是哪個不知規矩的丫鬟,主子的事輪得到你來管!”白玉蝶瞪圓啊眼睛,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那塊玉佩一直是沈逸飛隨身帶著的,平日裡連她說要拿來瞧一眼都不肯。還有沈逸飛練琴的時候,是最不喜歡別人靠近的,她從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惹他不快。可是今天偷偷過來一瞧,竟現那丫頭不但在裡頭跟他說著話,手裡還拿著那塊玉佩,兩人還站得那麼近!
不過是個剛進府的窮丫頭,他就這般另眼相待,可對自己卻一直就在有意無意地躲著。越是這麼想,心裡那火氣就燒得越猛,再後來看到那塊玉佩竟被那丫頭給摔到了地上!那可是將來要傳到她手裡的玉佩,居然就這麼……
“二妹妹,你太過分了!”沈逸飛有些不快地說了白玉蝶一句,然後又有些歉意地看著白文蘿問道:“三姑娘,你還好吧?”眼下這事,已讓他無暇顧及那塊玉佩了。
白文蘿伸出冰涼的手摸著自己的臉頰,慢慢轉回頭,木香也不敢去拉開她的手,只能在一旁乾著急的詢問,白文蘿卻沒理她,而是不露喜怒地看著白玉蝶,輕緩地開口道:“二姐姐,雖然你比我年長一歲,但也不能無故對我任意打罵,所以___________”
“所以怎樣!”白玉蝶被她這麼看得有些愣住,莫名地心裡的火氣又盛了些,便一臉挑釁地打斷了她的話。
白文蘿的手剛從臉上拿開,一個耳光就毫不客氣地在白玉蝶臉上甩了下去!這是今天生在這個亭子內的三聲脆響!
“所以我便會還回去!”她收回手,清清冷冷地說道。
亭子裡又出現瞬間的死寂,白玉蝶一時有些懵住,直到臉上感覺到火辣辣地疼後,才捂住臉,不敢相信地看著白文蘿:“你,你竟敢打我!”
她長這麼大,何曾被人碰過一根毫毛,平日裡脾氣上來了,就是白玉妍都得讓著她,連大太太也都是好言好語地哄著她。竟然,有人,敢打她!還是一個剛進府的窮丫頭!還是在沈逸飛面前!還這麼疼!一時間不知是羞是氣還是疼的,眼裡竟不爭氣地蓄起淚光。
“為什麼不敢?”白文蘿微微勾起嘴角,有些嘲諷地看著她。
“姑娘,你,你的臉出血了,這可怎麼辦!咱快回去直藥吧!”木香在一旁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了。白文蘿把手從臉上拿開後,她便看到白文蘿臉上不但有清晰掌印,還有一道一寸來長的血痕,應該是被指甲給劃傷的。
“茗夕,快去把二妹妹身邊的丫鬟叫過來,別聲張。”今天這事,最鬱悶的其實是沈逸飛,他覺得自己頭都疼了。原是好好的事,也不知怎麼就被攪成了這樣。而且再看這像是要越鬧越兇起來,只得趕緊朝自己的小廝吩咐了一句,想了想又接著說道:“你一會再去把那瓶外傷藥拿來給三姑娘。”
“沈少爺不必麻煩,我這就走了,還是好好照顧二姐姐吧。”白文蘿搖了搖頭,說著就往亭外走去。
“你站住,你還想走,今天這事我……”白玉蝶覺得自己簡直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恨不得上去撕了那丫頭。可因為沈逸飛在這裡,又不敢把手從臉上拿開,她覺得這會自己的臉一定腫得很難看。但是就這麼讓白文蘿走的話,她這口氣還怎麼咽得下去!
“二妹妹,你還是先回去用冷水敷一下臉再上藥,不然會越腫越大的。”沈逸飛趕忙攔住她的話,然後用眼神示意白文蘿快走。
白文蘿笑了一下,似不知道自己臉個不但有微腫的掌印,還有一道血痕一般。那透著滿不在乎以及淡淡不屑的笑容,在沈逸飛臉上輕輕掃過。想要置之度外,裝作不知道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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