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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進去。
一入樓內的大廳,只見裡頭的桌椅擺設全是新的,暗紅的油漆刷得光亮,隱隱反射著浮華的微光。還有大紅的氈簾,描金的屏風,玉樹瓊枝的盆景,白玉雕花的香爐……無一不顯得富麗奢華。其中一面牆上還掛著瑤琴玉蕭長笛為飾。只是才一走進這廳內,她就聞到幾分淡淡的酒香。正要順著那香味往那邊走時,忽然就聽到幾下清脆的聲響,緊接著就聽到一陣極為壓抑的嗚咽聲,若有若無的,就似有人被堵住了嘴,那聲音被堵在了喉嚨裡無法順利出來一般!
她心中一凜,微墊起腳尖,快步走到那面牆跟前,取下那支長笛。
那間供人小憩的房間內,被拭擦得錚亮的地板上,此時非常突兀的散了一地的碎瓷片,還有兩個鎏金香爐滾在一邊,無人搭理。旁邊的梅花式紫檀小圓桌上擺著兩盤小點,還有一個青花纏枝酒壺以及一個同色的小酒杯。只是那酒杯此時已經倒在桌面上,裡面未喝完的酒淌了出來,流到地面上,使得那一聲地面的顏色比周圍顯得深了些,而這邊的酒香也比大廳那濃了許多。
沉香睜著一雙恐懼的眼睛,絕望的淚水不停的湧出來,她想求饒,可是嘴被堵住的;想掙扎,雙手卻被緊緊綁在了身後;想要跑,雙腿卻被死死壓在白玉堂的身下。
她身上越是抖,越是流淚,她就現白玉堂的眼神越是興奮。可是她無法不害怕,不能不抖。眼前的人看她的眼神極度不正常,就像一隻餓極的狼在盯著一塊肥肉,眼裡閃著既興奮又詭異的光。從未有過的恐懼感籠罩著她,僅是那樣的眼神,就讓她覺得似處在地獄裡一般。並且即將被人剝開皮肉,分筋剔骨,然後一口一口被吃掉!背在身後的雙手被勒得已經麻木,身上的衣服被一片片扯掉,胸前的肌膚劃過尖銳的疼痛,讓她渾身顫抖的疼痛。在衣服被扯破的瞬間,她就放棄了反抗,雙眼無禮地看著天花板,任淚水不停地淌下。此時連要咬舌自盡都不能,為什麼不讓她現在就死了!為什麼一定得受這樣的侮辱!
白玉堂此時兩眼興奮得充血,下手越來重,牙齒也沒閒著!然而就在他處於蓄勢待,打算把下袍撩開的時候,側腰那忽然傳來一陣麻的鈍痛,這般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得他倒吸了一口氣,才硬起來的地方一下子就疲軟了下去!
他身體反射性地往一邊躲了躲,然後再憤怒地一轉頭,先看到的是一雙陰冷如三九寒冰般的眼神。才是一愣神間,身上又連著捱了幾下,快得幾乎看不到!並且每一下都能讓他渾身一陣痛麻,此時再也顧不上才到手的獵物,咬著牙又捱了幾下後,即刻就從軟榻上翻身而起!
“住手!哪來的賤丫頭!好大的膽子!”白玉堂一邊狼狽地躲著,一般低聲怒吼道。可惜因他的腿也沒好利索,到底是限制了他的行動能力,所以不管他怎麼閃避,白文蘿手裡的那支長笛都能準確地招呼到他身上!
白文蘿沒理他的話,之前他騎馬差點踩死文軒的仇,她可是一直就記在心裡,眼下總算讓她逮著機會,新仇舊恨一起算。腳尖輕巧地繞著白玉堂轉,如蝴蝶輕盈的身姿,無論他躲到那邊,她都能快地追上去。手中的長笛似活了一般,隨著她的眼睛走。因為她的力道不夠大,所以就專門選人胸膛上的幾大要穴攻擊過去,下手準,度快,力度巧!即便不能一下子給他一記重擊,也能給他好一頓苦頭吃!
“啊!住手,你到底是誰!”那種恰到好處的痛麻終於讓白玉堂忍不住大吼出聲。
聲音很大,帶著氣急敗壞的憤怒,守在外面的人指定是聽到了。
“下流無恥的採花賊,人人得而誅之!”白文蘿終於開口,故意道出這句話後,正好就從他下腹的關龍穴那收回長笛,然後再揚起手,就見那長笛呼地一下就往他的太陽穴那掃了過去!
白玉堂只覺腦子嗡的一下,眼前一黑,嘭地往地上一摔,就失去了知覺。
白文蘿喘了口氣,她和力度怎麼樣她心裡很清楚,只是暈了過去而已。因此沒再看白玉堂一眼,也不上前去檢查,而是先跑到外頭,扯開嗓子大聲嚷了幾句:“有采花賊,有采花賊,快來人啊—————”
喊完話後才又跑回屋,把掛在門上的大紅氈簾給扯了下來,蓋在幾乎衣服不蔽體的沉香身上,拿下她嘴裡的布條,對她輕輕說道:“好了,沒事了。”
沉香感激地看了白文蘿一眼,然後又移開目光,兩眼空看著別處,不是沒事了,她的清白已損,她這一輩子完了!
………【第二十八章 說客紛紛來】………
沉香好容易回了梨香院,白文蘿說要給她看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