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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白玉蝶那倒是個很好的突破口。只是那丫頭實在是個炮仗脾氣,自從上次玉佩的事情後,就一直看自己不順眼。平日裡在自己面前從來都是把眼睛放在腦門上的,是打從心裡瞧不起她這樣的身份吧,要想親近,可是不容易呢。
白文蘿輕輕勾起嘴角,想了想便問道:“知道二姑娘這會在哪嗎?”
“二姑娘今兒一早就跟二太太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
“聽說今兒是二太太孃家那邊一位姨婆的壽辰,一早上就有人送了帖子過來,要請老太太和太太們一塊過去的。老太太嫌下雪天,太冷了,只讓人備了禮送去,二太太便帶著二姑娘過去了。”
“哦……”白文蘿點了點頭,便回了梨香院。
轉眼三天就過去了,白玉軒每日下了學回來後都會到白文蘿這呆一會。一是那藥確實好,二是白文蘿揉搓得當,所以到了三天,先前看著有些滲人的淤青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白文蘿又問了他這幾日學堂裡可還有人欺負他沒,白玉軒一臉輕鬆地告訴她。他把這事說與先生後,先生便在課上警告了一番,雖是沒指名,但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因此這些天他倒是過得很安穩。
“先生都說了,不許在他學堂裡鬧事,就是在附近也不行。我想他們以後再也不敢使壞心眼了,姐姐就放心吧。”
“防人之心不可無,還是小心點好。”白文蘿不想把自己那陰暗的揣度說出來給他添堵,只淡淡地囑咐了一句。
白文軒點了點頭,這段時間他多少也看明白了些事情。只不過他凡事都喜歡往樂觀的方面去想,即便別人曾對他使壞過,但只要對方稍稍一示好,再加上時間一長,他就容易忘記對方曾在自己身上加於的傷害。白文蘿就是知道他這一點,所以總也不放心。
這已經是四天下午了,白文蘿在屋裡靜靜做了會針線活,直到覺得脖子有些酸了才放了下來。站起身,走到外面一看,天空只剩下零星的雪花,只是那屋簷,樹枝和地面上都積了厚厚的一層。那兩個婆子正院中掃著雪,六兒從屋裡跟出來問道:“姑娘可是要去哪?”
“沒有,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沉香和木香呢?”
“沉香姐姐去廚房那下菜,還有這院裡的炭快用完了,順便去把下個月的領回來。木香姐姐剛剛還在這呢,這會不知去哪了。”
白文蘿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天色,在外頭站了一會,就轉身回去了。
屋內的暖爐燒得很旺,但是總覺得不夠暖和,才做一會針線就得搓一搓兩手,否則就會僵硬住。到了冬天才知道這屋子竟是這麼不保暖,果真比白玉妍和秦月禪那差遠了,就是滾燙的茶水,放在桌上沒一會就變涼了。她的身子原本就比一般人要虛些,因此更是怕冷,只是眼下她這屋已經是最暖和的了,丫鬟們住的屋比她這裡的還要冷上幾分。
白文蘿兩手放在嘴邊呵了口氣,正要拿起針線,六兒這會拿著一個手爐進來說道:“姑娘還是用這個捂手吧,天這麼冷,何必急著做這些針線活呢,好好歇一會豈不好。”
白文蘿接過那個喜鵲繞梅的圓形青瓷手爐,手掌在上面捂了捂,確實是舒服多了,她笑了笑道:“這麼待著也沒意思,做點針線活心裡還能靜點,你出去吧,暫時不用你伺候。”
六兒有些不解地走了出去,心裡卻琢磨著姑娘剛剛那句話,靜點?難道姑娘覺得吵嗎?可是這院裡也沒人說話啊。
感覺兩手變暖和後,白文蘿又拿起針線。沒一會,外頭那兩婆子掃完了雪,接著就聽到木香的聲音,說是讓她們去掃下院子外面的殘雪,那兩婆子不滿的嘀咕著,似在說那不是她們活兒,後來木香不知說了什麼,那兩婆子便乖乖地地了。接著六兒也被木香叫了出去,這院子倏地又靜了下來,只聽到外頭有雪花飄落到屋簷上的聲音。
白文羅慢慢停下手裡的活,抬起頭,看著那綠色散花氈簾。一丁點腳步聲都聽不到,卻確實感覺到有人靠近了,熟悉的氣息,伴著冰雪的味道消無聲地襲來。
似眼花了一下,那門簾毫無怔兆地動了一下,就見一個修長的身影忽然出現在眼前。一身白色的勁裝,衣料上無半點暗紋,就是腰帶和帶上亦無多餘的裝飾。偏穿在他身上,卻勝過別人一身的錦衣華服,金冠玉帶。那一份雍容優雅,好似從骨子裡散出來一般,已無需衣物的襯托。
剛一見到她,那眼角眉梢立即就顯出幾分吊兒郎當的笑意,迷人的五官帶著幾分懶懶的倦意。慢慢踱步走到她身邊,隨手拿起她喝過的杯子,就似在自家一般,悠閒自在地倒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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