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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錦也不在意,依舊那般輕撫著她的頭,真的就像在撫摸著自己的寵物一般,並且表現得寬宏大量,允許它偶爾有不乖的眼神。
“秦月禪那邊可能藏著一封信件,我需要你把它找出來。同時,也有別人在找那封信,對方應該有一至兩人,性別不定,可能是剛進府,也可能是在這府裡很長時間了。你除了找到那封信外,還要揪出那些人來。不過需要小心的是,如果被對方察覺到你也在找那封信的話,他們很可能就直接殺了秦月禪,讓誰都得不到。”他一邊幫她整了整肩膀上的披風,一邊開口說道。
“秦月禪身邊的丫鬟裡有你的人嗎?”她問了一句,找東西的話,沒有比貼身丫鬟更適合的人了。
“之前有,後來可能是被對方現了,半年前意外死亡。”他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同樣的方法不能再用二次,所以你的身份很合適,也不容易被現,這一切就像是老天在安排一樣。”
“是什麼樣的信?”白文蘿面上沒什麼表情,接著問道。
上官錦從懷裡拿出一張描金雙龍蠟箋,上頭寫了兩句詩,字跡工整,只是那一筆一劃間卻隱隱透著一股張揚的氣勢,書籤底下還落有一個紅色的印章。
“那封信是這個人寫的,上面會有他的這個印章。”上官錦說著就把那張蠟箋遞給她,接著說道:“你好好看看,記住他的字跡和他的印章。”
白文蘿接了過來,厚實滑膩的手感,描金印花的底紋,不是普通人能用得起的東西。她仔細看了幾眼便遞還給他道:“我會盡力的。”
上官錦似沒聽到她這句話,把那張蠟箋收好後,便把那個小瓷瓶放在她手裡說道:“這是治外傷的良藥,並且還能有消除淡疤,兩個時辰後再抹一次,明早那道血痕便能消除了。至於你的手……”他說著就拉起她的左手看了看,那上面有一道淡淡的疤,是她除夕的時候玩爆竹留下的。過了大半年,那疤痕已經很淡了,但是湊近看還是能看得見,既然是瑕疵,自然是要去掉的。
“每天睡下前也抹一點在手上,一個月後這疤應該也能消除了。”
白文蘿不動聲色地抽回手,上官錦一笑,又摸了摸她的頭,似獎賞般地說道:“你可以向我提出點要求,比如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
“沒有。”白文蘿直截了當地說道。
“還真是好養活啊。”似知道她會這麼說,上官錦嘆笑一聲,手往袖裡一掏,就拿出一個鑲著碧璽的銀鐲子放到她手中說道:“這個拿去玩吧。”
白文蘿看著那個手鐲,除了比一般的鐲子要厚實點外,其餘的不但造型普通,銀面也有些烏,碧璽的成色看著也不是很好,實在是個不起眼的東西。然而她卻似對這個鐲子很感興趣,拿著手裡仔細地看了又看。上官錦也不說話,兩手抱在胸前,吊兒郎當地歪在牆上,一臉繞有興趣地看著她,就跟主人在看著自己的小狗在眼前玩著小球一般。
沒一會白文蘿就摸清了那鐲子,只見她一手拿著那鐲子對準了自己的床鋪,一手在其中一塊碧璽上按了下去,隨即就見一線銀光一閃而過,根本還來不及看清,就已經不見了!她趕緊走到床邊一看,只見那褥子上赫然插著三支細如牛毛般的銀針,並且幾乎全都沒入了褥子裡。
上官錦走過來,拔出那三枚銀針,一邊教她怎麼裝進去,一邊給她解說道:“這個東西五步以內是最佳射程,最遠能射到兩丈。剛剛你從那射到這邊,差不多是七步的距離了,威力已經減弱,如果對方穿了皮質的衣服,就很難起到有效的作用。以後真要有用到的時候,可要記得算清楚了距離。還有,如果按這個碧璽的話,射出來的是毒針,見血封喉,每一邊都能用三次。拿著防身吧,希望你不會有用上的時候。”上官錦給她裝好後就遞到她手裡,然後又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白文蘿有些挑剔地看著那個手鐲,心想這比微型手槍可差得遠了!
上官錦沒有錯過她這個挑剔的眼神,他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這丫頭到底是瞭解,還是真的不滿意?那個手鐲可是大景最優秀的工匠聚集在一起,花了快一年的時間才做出來的,總共也才做了五個而已。這東西對於某種場合,某種身份的人來說,可是最可怕的武器。卻入不了這丫頭的眼嗎?
“不滿意?”他問。
“還行。”她勉強地點了點頭,不像故作姿態,只是那表情卻帶著幾分無辜。她心想算了,雖是比不上手槍,但也聊勝於無,至少這東西挺適合她現在的這個身體。
“你還真是讓人搞不懂。”上官錦似有些無奈地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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