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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說笑了。”
“這可不是說笑,都是真話。不過呢,其實我今兒是想出去買些東西,可一個人不免無聊了些,就是想叫你陪我出去一趟罷了。”孟氏說著就一臉笑的看著白文蘿。
孟氏並沒有大張旗鼓地出行,只是帶上兩個丫鬟,讓府內的車伕備了輛花梨木的清油車,就攜著白文蘿出去了。王府的貴婦人逛街並不跟那些平頭百姓一般,在路邊走走看看挑挑揀揀,而是直接奔目的地去的。
約莫行了兩刻多鐘,那馬車就停了下來,白文蘿扶著丫鬟的手下去後,才看到馬車是在一家珠寶店前停下的。她現這的路面不比別處,不但寬闊,而且乾淨整潔,殘雪也都被掃到路的兩邊堆起來,露出平整厚實的青石板。她問了旁邊的丫鬟,才知道這叫西苑街,是京州權貴們的聚集地之一。
白文蘿再往周圍看了看,只見那每家店面屋簷的簷角具是高高飛起,如鳳凰展翅般,顯得異常氣派。再收回目光,便見這家珠寶店左右兩邊還有數家金銀店鋪,對面是綢緞莊,茶葉店,古董店,再往前還有數棟高矮不一的硃紅大酒樓等。
從珠寶店出來後,孟氏又帶著她進了綢緞莊,接下來這條街上的各個店面幾乎都被拉著進去一次。白文蘿才覺,其實,這女人,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天性都差不了多少。
而上官錦這邊,一大早,他剛從御查院出來,就被幾個御查院的下屬請到西苑街的百里香酒樓。這設宴的是御查院內一箇中等職位的官員,叫王海富,已經四十開外。他雖在御查院幹了二十年,政績卻一直沒什麼起色,眼下年紀也大了,自己瞧著也不再有什麼希望,因此便打算就這麼不成不淡地再領幾年俸祿,然後就回家養老去。
今天這個酒宴原本是他趁著年節時,院裡事情不多,便邀請身邊的同僚,打算出去找家小酒館,湊一起喝喝酒吹吹牛而已。只是不想期間不知是誰忽然提出,說要不也請一下上官大人。王海富一想也是,他們多加的這幾日假,還是上官錦看著院中暫時沒什麼事,特意放給他們的。而且在這年節的時候,與上司聯絡一下感情也是應當,雖然他現在已經沒這心思了,但他的這些同僚中,沒少有年輕想往上爬的。自己就做這個順水人情也不無不可,而且他也覺得上官錦指定是不會來,卻沒想,試著去問了一聲,上官錦竟是答應了!
這一下,事情起了突變,即便他還是提議去小酒館,大人應該不會介意的。但是別的人哪還願意,最後大家就商量著一起湊了銀子,在西苑街的百里香酒樓訂了間包房。
於是這一席酒,王福海感覺吃的根本不是酒,而是自己的肉!每上來一道菜,他心裡都掂量著又飛了多少銀子,根本就吃不出什麼味道來。幸而上官錦過來後,看著心情還不錯的樣子,同大家也都是有說有笑的,全無平日裡在院中那等陰冷的模樣。
席上幾個大膽地還給敬了酒,上官錦也全都一乾而盡,終於把氣氛給帶活了起來。王福海便也只好放下那讓他肉痛的銀子,幾杯下肚後,嘴就沒再沒閒著。
只是後來,大家覺上官大人不知什麼時候忽然起身,走到那窗戶旁站住了。
三樓臨窗的位置,視野很好,往下能看得清那路上的來來往往的行人和車馬。此時他手搭在窗臺上,垂著眼睛,身子紋絲不動。眼神明暗不定
而那座中,御查院的下屬們自然是都注意到,上官大人此時的表情陰暗,眼神不明。於是個個心裡都開始忐忑起來,也不知到底是自己剛剛說了什麼不妥的話,還是大人眼下在想在什麼了不得的朝中大事,因此皆不敢上前打擾。
然沒人知道,其實上官大人此刻腦子裡想的,只是一個很簡單,卻又困擾了他好幾天的問題一一看得到,摸不著。
而且他還現,眼下似乎還有人在覬覦他的獵物。
………【第六十九章 擔心你的自制力】………
幾乎把整條西苑街都逛完後,孟氏才一臉滿足地拉著白文蘿上了車,然後讓車伕把她們帶到洪福酒樓那去。孟氏一邊在車上點數著自己今日的戰利品,一邊跟白文蘿介紹著這西苑街上的酒樓。據說能在這條街上開得起酒樓的,除了有財力有人脈外,手裡都得有幾套絕活,而那洪福酒樓最出名的就是金魚鴨掌,貴妃雞,昝花桃泥,三鮮活魚
沒一會,馬車就在洪福酒樓前停下了,白文蘿剛下車,就瞧見那酒樓裡跑出一個掌櫃模樣的人,顛著個圓肚皮,朝著孟氏點頭哈腰地叫了一聲“姑姑!”她聽後心裡才恍悟過來,原來這酒樓是孟氏的侄子開的,難怪會帶她到這來呢。剛剛她心裡還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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