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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走了進去。
“沈兄可算是回來了,來來來,這就是我的那位朋友,剛剛都給他們介紹過了,你看看,可認出是誰來?”李敞之一見他進來,趕忙就招呼他過去,指著旁邊的一位男子說道。
沈逸飛進去一抬頭就看見屋裡多了位年輕公子,見他進來後,那位公子便站了起來自斟了兩杯酒拿到他跟前說道:“早聞沈少之名,今日終有幸一見,且讓在下敬沈少一杯!”
沈逸飛道了句不敢,便接過,,再看他一眼。只見此人穿著絲襲象牙白工筆山水樓臺圓領袍,腰束玉帶,身姿修長,膚細且白,舉杯的手指纖細修長,看著竟比女子之手還要柔美上幾分。往上再看他的臉,只見眉眼細長,眼角微往上飛揚,明明是男人,偏身上卻帶著幾分妖嬈之氣,且談笑間自然流露一股風流嫵媚之態。
“不知兄臺怎樣稱呼?”沈逸飛喝完杯中的酒後才問道。
“哈哈……沈兄你真沒認出來嗎?再細看一看!”一旁的—李敞之拉著他們入席坐下後,就有些得意地說道。
聽他這麼說,沈逸飛心裡便帶了幾分疑惑,又略看了一眼。雖然對方大大方方地任人看,似已習慣了一般,嘴角還始終都掛著笑意。可沈逸飛卻覺得都是男人,再對方又生的這副模樣,他若盯著看的話總覺得心裡彆扭。便收回目光說道:“似乎有點眼熟,只是卻想不起來是在哪見過。”
“前不久應該才見過呢,怎這會就忘了。”李敞之哈哈一笑。
“李兄莫要開玩笑了。”那男子這會笑了一句,然後才對沈逸飛說道:“在下是良鳳園的冷月傾,曾跟著班子進過白府幾次,亦是在臺上見過沈兄幾次,只不過那會在下穿著戲服,面上抹著油彩,沈兄認不出來也不奇怪。”
“原來是冷先生!”沈逸飛恍然大悟,忙道:“失敬失敬!”
冷月傾笑道:“沈兄莫說笑,在下還擔不起先生這兩字。沈兄若還瞧得起在下,以後直呼我的名字便可。”
“行了行了,說得這麼客氣幹什麼,沈兄剛剛不是還說了,四海之內皆是兄弟嗎。以後咱們就都兄弟相稱,別再那麼酸來酸去了,我聽得牙齒都快倒了!”白玉強這會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他算是這席上最沒心沒肺的人了,剛剛一見冷月傾這般的人品相貌,早就生了親近之心,哪還會在乎對方是什麼人,什麼身份。
“沒錯沒錯,對了,月傾啊,你到底什麼事,非要耽擱到這會才過來。早跟你說了,今日是白府大公子的生辰,我還提前跟玉堂說今日要帶朋友過來。偏你不但臨時有事,還過來得這麼晚,這要不是有個說得過去的理由,這三大碗你是逃不過去了!”李敞之說著就讓丫鬟拿來三個大海碗,滿上三碗酒,擺在他面前說道。
冷月傾輕輕笑了一下,瞬時勾出無限風情月意來,惹得旁邊候著的丫鬟頓時紅了大半的臉,連酒都差點給倒散了。
“確實是我的錯,不過那事我實在推不過去,這樣,我先喝這一碗,算是給各位賠罪了。”
‘不急不急,有你喝的時候,你先說說是什麼事,能讓你連白大公子的生辰宴席都差點錯過了。”李敞之趕忙搖了搖頭,非要讓他說出來。
冷月傾心裡會意,知道李敞之是想借著自己的口抬高他的地位,笑了笑便說道:“是恭親王今日路過西涼,忽然派人過來,說要見我,我一時也不知是何事,推脫不掉,故而才來遲了。”
果然這話一出,連著白玉堂在內,席上的各位面上都多了幾分訝異之色。他們雖都是非富即貴人家的子弟,但平日裡還沒有誰能接觸到那真正站在頂層之上的人物,而一個小小的戲子,居然能讓堂堂親王召見。無論是羨是忌,總之是成功勾起了大家的好奇之心。
“想不到月傾竟能結交恭親王。”白玉強是一根筋通到底,當下就嘆了一句。
“玉強兄莫要這麼說,,過是恭親王召見了一次而已,哪能談得上是結交了!”冷月傾謙虛地搖了搖頭道。
“月傾可方便說是什麼事?”李敞之一瞧大家都等著這句話呢,只是沒誰好意思問出口,便大大方方地問道,一來也是問出他心中的疑惑,二來就是要顯得他跟冷月傾的關係很熟。生意人都是八面玲瓏,既然他與冷月傾的關係好了,那遲早也能結識到恭親王。
“明年春是王妃的千秋,恭親王讓我春天的時候能帶著戲班去一趟京州城,王妃喜歡聽戲。”
“原來是這事,這可是真巧了,這年一過,玉堂也是要上京州的。我父親也打算把京州那邊的生意交給我打理,如此明年咱們就都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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