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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白文蘿不由就想起她當時一次走進這的時候。然那會,她只是中途從外頭接回來的,一個庶出的姑娘,而今日,她是一一
“三姑爺和三姑奶奶過來了!”連著幾聲清脆響亮的通報聲,將她喚回了神,然後覺原來自己已經進了老太太的大花廳。照舊是穿過那個十八扇的烏檀描金屏風,然後一抬眼,就見老太太,白孟儒、白孟莊、周氏、林氏、白玉軒、白玉瑞、芸姨娘以及一大堆丫鬟僕婦等人,在這張掛花燈,鋪陳綺席的花廳內或坐或站。滿眼望去,皆是穿紅戴綠,喜洋洋鮮亮亮的一片繁華景象。
她才行禮到一半的時候,老太太就趕忙起來扶住她,白文蘿笑了笑,然後就給老太太介紹上官錦。至於上官錦,其實也不過是露個臉,給大傢伙瞧一瞧罷了,他給老太太行禮的時候,旁邊的白孟儒早就渾身不自在地站起來了,瞧著上官錦給老太太行完禮後,白孟儒著實不敢受他的禮,含糊過去後,就忙請上官錦去外廳的席位上座。
只是上官錦隨白孟儒等人才走到門邊,就碰上白玉堂攜著秦月禪及喜姐兒走了進來。秦月禪面色瞬時一僵,忙就垂下臉,微行了個禮,就拉著喜姐兒讓開身子走到一邊。白玉堂只是朝上官錦點了點頭,又向白孟儒行了禮,完後走到老太太身邊再行禮。老太太心裡歡喜著,一個個瞧著好不順眼,原想同大孫子多說兩句,可是眼下也不好當留他一個男子在這,隨意問了兩句話後,就讓他出去了。宴席擺開,就見丫鬟們端盤捧碗,流水一般地走進來。只見這廳內,銀燭熒煌,盆栽綠草,瓶插紅花。那桌上,盤堆麟脯,盆浸冰桃,食烹異品,果獻時新,銀壺玉盞,金碧交輝,酒若流波,餚如山疊。
一輪皎月從東而出,照得院宇猶似白晝。不時就有絲竹之聲自院外響起,很快就聞到蕭鼓聲喧,好不熱鬧。
白文蘿被老太太拉著,緊挨著坐在一旁,而老太太的另一邊則是讓喜姐兒坐著。
餘地各自坐下,芸姨娘也破例讓上了席坐下,只是離白文蘿有點遠。
秦月禪在一旁看著大家這一個勁地擁著白文蘿樣子,再一想剛剛在外頭,看到上官錦對白文蘿那一副小心體貼的樣,心裡似翻江倒海一般的難受,卻還不得不佯裝笑容,同白文蘿套近乎地說道:“剛剛在外面見到三妹妹時,真是又驚又喜,兩年沒見,三妹妹就跟換了個人似的,這漂亮得都讓人移不開眼了。”
白文蘿這才轉過臉,輕笑著說道:“嫂子過獎了,兩年沒見,嫂子也還是跟之前一般年輕漂亮。”她說話的同時,亦是仔細打量了秦月禪幾眼。剛剛在外面沒細看,這會坐得近了才現,如今的秦月禪竟開始濃妝豔抹起來,然卻依舊蓋不住她眼中那憔悴焦慮的神色。
秦月禪扯了扯嘴角,假意笑了笑,然後就瞟了瞟站在白文落後面的木香一眼。剛剛沉香將東西放下後,白文蘿就讓她回梨香院接著收拾去。眼下有白玉堂和秦月禪都在這,沉香再待在這的話,多少會有些尷尬。
然秦月祥似乎就是要讓大家都覺得尷尬一般,從木香身上收回眼光後,就笑著說道:“說來,三妹妹這帶在身邊的人,一個個都似花兒一般。之前在門口那還瞧著沉香也跟著回來了,我沒記錯的話,沉香如今也該有二十了吧,怎麼還梳著姑娘的頭,三妹妹真是好狠的心,這麼好的一個丫鬟,也不多為她想想!而且,這也都兩年了,三妹妹也沒想這找個人為自己分擔一下。”
秦月禪這話一出,旁邊老太太的臉色馬上就沉了下來,而席中之人,亦是面色各異。
只是還不待老太太開口話,白文蘿就瞅著秦月禪,滿臉含笑地說道:“嫂子莫要為沉香憂心,她原就是個有福氣的。說來她這次跟我回來,也是為給她叔嬸報喜來著,她的親事前段時間就已定下,對方還是京州曲家的一個醫術高明的公子,名叫曲元。”
白文蘿的聲音一落下,整個花廳一時間就靜了下去,只聞外面鳳管鸞簫,鼓樂響動,卻越顯得這廳內的安靜來。
曲元,要娶沉香?沉香,要嫁給曲元?
秦月禪似一時沒聽明白這個事情一般,懵了好一會才回過神。然後看了看這席位上的人,此時在老太太的帶頭下,大家已經開始向白文蘿道祝賀了,再沒人往她這邊看。秦月禪死命地絞著手中的絲帕,一語不,直到周氏現她面色不對,叫了她一聲,她才勉強擠出個笑容來,藉口出去解手,才慌忙離了席。
其實那席中,幾乎每個人都知道,秦月禪之前曾跟曲元定過親,而如今,曲元竟要娶白文蘿身邊的丫鬟了。這件事,在所有人心裡都翻起一片小小的浪花,但是因顧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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