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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冬日裡,只要是出了王府的房間,她的手一直就是這麼冰冷冰冷的。握在手裡捂了好一會,他才慢慢開口道:“今日會碰上確實是巧合。不過我之前就已知道,他如今正在京州,並且會在這幾日的時間內過來東苑街這邊。”
“你調查他?”白文蘿怔了怔。
“怎麼可能,我調查他做什麼?”上官錦有些失笑的捏了捏她的手,才接著道:“不過是碰巧他所在的那個商隊,來頭不小,比較引人注意罷了
白文蘿靜靜地名著他,上官錦一邊玩弄著她的手指頭,一邊慢悠悠地說道:“如今我算是閒賦在家,偏又娶了嬌妻,若不想辦法賺錢的話,以後如何養得起家來。這京城遍地是黃金,就看會揀不會揀了。”他說完,就似笑非笑地瞅著她看。
白文蘿聽著他這似是而非的話,思索了一下便道:“剛剛在那古董店看到的那些東西,多是從海外過來,路經古雅你難道”只是話還未說完,就被他俯過來的唇給堵住了嘴!
唇舌肆意糾纏了一番,他才稍稍離了她的唇,卻依舊伸出舌尖來輕舔著她的唇瓣。接著就將唇移到她的耳旁,一邊輕觸著她耳朵的輪廓,一邊用調情般的語氣輕聲說道:“娘子,咱不能太大聲,否則被人聽到了,多不好意思!”
白文蘿被他弄得耳朵癢癢的,也不知道紅了沒有,便要抽出手推開他,卻反被他抓得更緊了,臉湊得更近了,溫熱的呼吸噴到她裸露的肌膚上,低啞的聲音模糊不清地在她耳旁說道:“怎麼辦,我又想起你新婚夜那晚的模……”
“推開窗戶,那外頭就有現成的冰雪!”白文蘿說著就轉過臉來瞪了他一眼,一雙烏亮的眼睛,眸光閃動,愈加迷人。
上官錦低笑了幾聲,一雙深邃的眼睛依舊在她臉上掃來掃去,眼眸濃暗,良久才嘆道:“就是睡在雪堆裡,想著的也還是你!”他說完,趁她閃神間,飛快地在她臉上啄了一口,然後就放開了她,像什麼事也沒有一般笑道:“來,吃飯吧,吃完我們再下去到處看看。”
趙武的事,他沒有再說,還有所謂他要與人談生意的事,更是沒有再多提一句。白文蘿卻隱隱覺察到這其中的事情不簡單,只是既然他不說,她自然也不便再追著問了。酒飽飯足後,他便帶著她下了酒樓,繼續閒逛去。可慢慢的,白文蘿就覺,上官錦並非是無事的地亂走亂看。這一路走去,雖也沒少給她買些飾品等零碎東西,但因為她是跟在他身邊的,所以明顯察覺到,他帶她買的這些東西,總有點遮人耳目的感覺。一直到日已西斜,她覺得腳走環有些痠疼了,他才拉著她上了回府的馬車。
“累壞了吧。”車門關上後,他也不問她的意思,直接就將她抱到懷裡,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後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輕輕揉捏著。
“你放開,我還沒累成這樣!”她有些氣惱地拍了拍他一邊揉捏,一邊又趁機不安分的手。
“那我累了!”他笑,說著就低頭,把臉埋在她的胸口,白文蘿以為他又是要故意吃豆腐,卻沒想他忽然就悶聲開口道:“文蘿,剛剛在酒樓怕隔牆有耳,不好與你多說王府裡的事,也說不準在哪,就埋著別人的眼線。”他嘆息一聲,接著道:“有時候,要收買一個人,真的是太容易了。即便收買不了,也很多法子去控制。”
白文蘿怔了怔,一時間就沉默了下去,任他抱著,等著他下面的話。
“那兩個女人,不一定就都是北齊的人。”他終於道出這一句話。
“什麼?”她微愣。
馬車微微搖晃地跑著,車輪子從青石板的路面上滾過,帶出咕嚕咕嚕的聲響來。午後的陽光透過薄薄的雲層,溫柔地灑在積雪初溶的路面上。路上的行人,京州的百姓,都在為即將到來的元宵節準備著,幾乎每個人臉上都掛著喜慶的笑容。
車內,貼在白文蘿耳邊的聲音,慢慢把一些事情道了出來。
古雅一直以來,就有探子埋在北齊和大景。而現在,因一些利益上的靠攏,使得古雅眼下雖是偏向於大景這邊,但卻還不能完全信任大景。畢竟,他們曾經受別的災難太過深重,若不是那一次天翻地覆的大自然變遷,如今的古雅,早就歸入北齊的版塊了。
因此,在雙方誠相見,開誠佈公之前,多方面的打探是免不了的。而大景這次為了表明誠意,也為了不引起北齊的注意,所以在不動聲色之下,悄悄開啟方便之門。總之大景的意思就是,既然你們想要打探,那我就大大方方地把門開啟讓你看。
“你是想說,古雅的人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