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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搭上了,這兩個肚子裡就沒裝過好心眼!”沉香這一說起來,就是滿臉的怒容,一雙杏目炯炯有神。
“怎麼也要看著王妃的面,而且那丫頭其實沒什麼壞心思,也沒多大膽,不然二爺也不會將她留在屋裡這麼些年。”白文蘿淡淡地說道,然後就看了沉香一眼,又囑咐一句:“你的脾氣收斂著點,別在底下跟她們起了衝突,現什麼事,直接過來跟我說就行。”
“二奶奶放心,我知道分寸的。”沉香忙應下,見白文蘿已經準備要睡了,便幫她掖了掖被子,然後就出去了。
白文蘿躺在床上慢慢琢磨那幾個丫鬟,也不知道當初老太太是怎麼看人的,挑了金萱這麼個空心美人。估計就是為了讓她好拿捏吧,只是這樣也容易讓人拿來當槍使了。不過……柳黃倒也不會傻到去做那些糊塗事。但凡是個明白人都知道,那是害人又害己,只是要防的是他們讓人給利用了換自知。
剛剛都要睡下了,被這一打岔,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卻還是找不到睡意。腦子裡琢磨的事情又太多了,白文蘿乾脆坐了起來,也不叫丫鬟進來,就只披了件外套,靸著鞋,走到那妝臺邊,拉開屜子,將那個紫水晶幸運石掛件拿了出來。
然後就站在那妝臺前,看著手裡的掛件,思索了許久,便搖了搖頭,找出一條帕子,將那個掛件包了起來。這東西,連著紫煙,連著上官錦,連著綠蘇,連著數年前的事。但是,與她無關,或許綠蘇就是想讓她自己琢磨,然後生出不安和懷疑來,進而越來越焦慮。
最不費力的挑撥離間,就是藉著一些似有若無的事,讓別人自己跟自己較勁去。白文蘿忽的笑了一下,便將那個包好的掛件放了下去,再不看它。
沒兩日,木香和沉香就將那花露膏的事打聽出來了。柳黃確實會自己做一些護膚用的東西,但是給金萱的那一盒,確不是她自己做的。柳黃最後扛不住木香和沉香的連番逼問,並且她也從金萱那得知,白文蘿已經知道這事了,因此她只得老實交代,那花露膏是綠蘇姑娘給她的。
當時綠蘇只跟她說了,這是北齊的聖品,抹在身上,不但能使得肌膚柔嫩,而且這神秘的香氣還能讓她達成心願!她自己有什麼心願,她心裡自然清楚,因此唬了一跳,自是不敢接的。然後綠蘇卻是一把就塞到她懷裡,隨即就轉身走了。她愣了半響,想起來要還回去的時候,金萱卻忽然從一旁冒了出來。雖沒有問她剛剛的事,只是金萱那面上的表情神色皆是表明,她已經看到了剛剛的那一幕。於是柳黃心裡就開始慌了,因此就主動跟金萱套了近乎,還拉著她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就將那盒花露膏拿了出來,說是讓給她用。
金萱一聽這是聖品,加上自己手上的疤一直就未見消退,可以說是病急亂投醫,也沒多想,當時就美滋滋地收下了。柳黃心眼比她多些,見金萱這麼好哄,她心裡頓時就生出主意來。其一,她就是想讓金萱先試試,這花露膏到底有什麼效果;其二,她也知道綠蘇姑娘身份敏感,因此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受了人家的東西,特別是白文蘿。故而就叮囑金萱千萬不要說出,這東西是綠蘇姑娘送的,否則二奶奶心裡該不痛快了等等。
卻不想這事到底還是被白文蘿知道了,木香拿著從金萱那得來的花露膏,遞給白文蘿道:“二奶奶,我昨兒偷偷出去問了曲先生,他說這個花露膏確實是難得的護膚聖品,但是在北齊用可以,在大景用的話就不太合適了。因為裡面含了一樣東西,用得久了,會跟百合香相融合,能在不知不覺間起到讓人精神萎靡的作用,還可能出現幻覺來,做出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舉動。”木香才說到這,一旁的沉香救滿是憤恨地接著說道:“她們果真是沒安好心,咱大景的富貴人家,都喜歡在屋內焚香的。雖說二奶奶屋內向來沒那些東西,但是王妃和大奶奶那卻是天天焚著百合香的,還有這府裡各處的花廳,堂屋等地方也都擺著香爐!她們這是要借金萱和柳黃的手給咱們二奶奶惹事呢!”沉香這會已經把綠蘇和耀紅整個歸為一派了。
原是這麼回事,白文蘿看著那盒花露膏,只是話雖這麼說,但若真將這事明著擺出來,綠蘇咬死了自己是無辜的,她一時也拿她沒轍。一來,她這裡一直沒有焚香。二來,這東西給的是丫鬟,而丫鬟那邊更是不可能有餘錢可焚香。一兩百合香能頂她們一個月的月錢,沒哪個丫鬟會捨得這麼燒錢。而且就算有丫鬟捨得花這個錢,那也是不允許的,主子用的東西,哪個下人敢大刺刺地擺在自個屋裡。三來,這花露膏既然真是北齊可用的東西,那綠蘇便能說自己不知道這花露膏在大景還能有這樣的效。最後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