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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迎親的隊伍裡,他安排了十二個暗影,餘下的還有康親王府派出的年命相合生辰無忌的騎衛隊二十四名,這一場親事,可以說是代表了皇上,御查院還有康親王府的臉面,有誰敢在這上面打主意的?就算的打了主意也撈不到什麼好處,更何況,這主意也不是說打就能打了。
至於恭親王,即便真抱著想把這事攪黃的心思,但只要他動手了,就擺明是跟皇上過不去,他不可能是冒這種險的。若派親信去辦,保不準會被果出蛛絲馬跡來,而且也不一定能成功,若是像上次那樣,請一些江湖人士來的話,那麼在他的暗影和康王府的騎衛隊面前,根本成不了事,如果把場面搞大了,那要揪出把柄就更容易,得失相差太大,上官恭不是那種只為了爭一口氣,就把自己全陪進去的人,
上官錦想了一會兒,就自個搖了搖了頭,然後看了看時間,一算這也睡不了多少時候了,便命人準備熱水,躺在那冒著濃濃白氣,全部由漢白玉砌成的池子裡,全身的的肌肉漸漸放鬆後,他才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可能是自己太緊張了,以至於關心則亂……可是,上官恭也不是白白嚥了一口氣的人,上官錦在熱水中閉上眼睛想了想,然後忽然睜開眼睛,嘩地從池子裡站了出來,一把扯下掛在旁邊的衣服,快穿上,急步向外走去,嚇了候在外面的柳黃一跳,待她回過神來,就只看到上官錦急忙向書房那邊走去,也不知出了什麼事,可是書房那邊,她是不能隨便跟過去的,過去了也靠近不了,於是一時有些茫茫然地站在那門外,看著那屋裡一應俱全的奢華至極的擺飾,輝煌的喜燭把一切都照得紅彤彤鮮亮亮的,可是她的心裡卻膨脹著酸的情緒。
他終於想起自己疏忽什麼了,這段時間光顧著古雅那邊的事情,剛剛在宮裡,皇上問的也全是關於古雅的事,卻沒一句是提到北齊的,這太不正常,按說,北齊那邊早該把公主送過來了,去柳州前,聽皇上的意思是要將北齊公主收入後宮,後來他在柳州的時候,倒也聽到了北齊傳到大景的消,說是北齊公主因長了水痘,所以過來的時間延遲了,而他埋在北齊的人也傳來訊息,訊息中確定那公主確是長了水痘,當時柳州那邊的事情繁雜,因此他就把這事暫時撂下了。
可是如今一想,自回來後,似乎沒有人跟他提起北齊那邊的事情,算著時間,那公主的水痘應該早已消退,而北齊那邊打算什麼時候將人送過來?這段時間裡那邊可有生過什麼事?如果說……他的這場親場,最有可能插手搗亂的,其實是非北齊莫屬,那邊原本就是想要把公主塞給他的,還隨送了那麼多誘人的條件,可他心明白,這塊肉有毒,到底沒上鉤,因此還說服了皇上,攔住這場別有算計的聯姻,但是,若北齊那邊不死心的話……
從書房那邊的後門悄悄出了王府後,他沒覺得自己已經出了一身薄汗!提著氣,一路趕到御查院,正門已經關了,摸進去時,差點跟自己的暗衛動了手,進了御查院的書房,急忙傳了留守的親信過來。
問後,卻沒問出什麼特別的事情來,這段時間御查院的一切事務皆是正常的,只是他離開的期間,皇上私服來過檢視一次,這御查院本來就是皇上的東西,他過來倒也沒什麼奇怪地,之前也偶爾會過來看看。
於是上官錦又問了關於北齊公主的事,這才得知,那公主竟也是在這最近這個時候送過來的,如今已在路上,自著時間,正是前後這兩天會到達京州!
“把地圖拿來!”上官錦的面色頓時沉了下去,心裡那不好感覺越來越重,他的親信也察覺出上官錦此時整個人都是陰冷的,不敢多問,趕緊把地圖拿來放在他面展開,
“北齊那進了大景後,往京州這邊來,走得是那條路?”
他的親信在那地圖上順著一條道的方向小心劃了一下,又解說了幾句,上官錦冷著臉看著,那條道跟白文蘿過來的路並不一樣,但卻有相接的地方,就在從西涼到京州的中餘,他說得,那附近,有一處有已荒廢多年的小村寨,因那兒地熱較偏,周圍的土地也不夠肥沃,所以多前那個村莊遷徒後,朝廷也沒管,就任它荒廢著。
“影一!”凝重的聲音,比那夜裡的雪還冷,如冰似石,劃破這黎明前的黑暗,天邊露出了一道微光。
白文蘿是被周圍的刀劍聲給震得驚醒過來的,她一睜開眼,就覺自己已經不在車上了,她的身後是冰冷的牆壁,前面是兩個執劍而立的黑衣人,周圍是數具灑了地鮮血的屍體。
頭上的鳳冠已落,身上的嫁衣亦是狼狽不堪,頭還有些昏沉沉的,手腳也使不出多少力氣來,果然,之前那些濃重的香味有問題,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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