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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道。
卓樂也擺出虛心受教的姿態,只是內心對著這些打造兵器的功夫還是有點蔑視。不就是一把兵器嗎?找一塊鐵,用錘子打幾下,打出模型,丟進火中燒幾下,大致就能完成了。但卓皓接下來的話和動作卻徹底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明白到貽笑大方之家的道理。
“屋子正在燃燒的火爐,即烘爐。爐邊架一風箱,風箱一拉,風進火爐,爐膛內火苗直躥。要鍛打的鐵器先在火爐中燒紅,再將燒紅的鐵器移到大鐵墩上,手握大錘進行鍛打,還要不時握鐵鉗翻動鐵料,避免單方面受熱。”卓樂聽完卓皓的話後,心中的輕視頓時消散。
卓皓為了讓卓樂更好接受這方面的知識,親自走到火爐旁邊,挽起手袖,挑來一塊鐵片,一邊講解一邊打起鐵來。
“打鐵是男人的事業。這是因為,沒有力量不能打鐵,沒有膽量不敢打鐵,沒有吃苦精神不願打鐵。俗語:“打鐵先要身板硬,”,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每至烘爐生火之時,都是溫度驟升,拉一陣風箱,可汗水滿頭,掄一番鐵錘,便會揮汗如注。那十幾斤重的大錘掄番起落,需要超人的力量與氣度。”一柄黑黝黝的大鐵錘在卓皓手中好像毫不費勁似的,但聽著鐵器迸發恐怖的聲音,就能想象裡面的大力氣了。
卓樂又明白了卓皓的力氣如何而來,但他也看出了卓皓為這身力氣所付出的多少,那雙老繭密佈的手就是最好的憑證。“每逢冬天,父親都有手痛的頑疾,大概就是長期在這高溫下打鐵的後遺症吧。”
有時打鐵真的好像一支交響曲。風箱拉起,曲子奏響。隨著加熱的需要,那風箱會在平緩均稱的節奏中加速,強力的節拍中充滿希望。那爐中的火苗,一起隨風箱的節拍跳躍,在勁風的吹奏中升騰。待鐵器熱至彤紅,鐵鋏快速夾至大鐵墩上,一番鐵錘上下,一串釘鐺聲響,一陣汗雨飄下,那鐵件便成為匠者的理想器物。有時需要,卓皓會把鐵器放入水槽內,隨著“吱啦”一聲,一陣白煙倏然飄起,淬火完成。
““淬火";是對金屬熱處理中常用的一種方法,具體的操作是將金屬物件加熱是紅熱狀態,迅速放入冷水中,這樣可以使金屬的硬度和耐磨性增大,但是韌性降低,變脆。”
卓樂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雖然看著卓皓將這個步驟做起來得心應手,但卓樂卻感覺這絕不簡單,單是這冷水溫度的掌握就個問題。高了,沒起作用,太低了,武器就會承受不了而碎裂!
時間飛逝,卓樂已經在卓皓的講解下,沉迷在了博大的鐵器鑄造世界中。忽然,他發覺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再想起自己初始的輕蔑,不禁有絲慚愧了。
“成了!”卓皓一摸額頭的汗珠,用鐵夾子將水中的那塊器物取了上來。一瞧,原來是一個鋤頭。但渾身光燦燦的,卓樂卻感覺這是一把殺人不沾血的好傢伙。
………【第七章以短破長】………
第一集卓氏第七章以短破長
“你準備選擇什麼為你的兵器?”卓皓對一旁正在把玩剛剛煉好的鋤頭的卓樂問道。
“長槍?”卓樂腦袋閃過一個念頭,畢竟每天都是練習槍法,自然想要一柄好槍。
“告訴你,你這個孩子這輩子都不配學本族的上乘武藝,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或許,你能像你父親那種當一名鐵匠,擁有一身笨力氣的莽夫。”
卓翔昔日的話語依稀縈繞耳旁,每每想及,卓樂心中難免有些不忿,更**一絲懷恨。
孩子自是一個多記仇的時候,你對他好,可能他隨手就忘卻,但你對他的不好,他卻能死死地記著。
驀地,卓樂心中一股豪氣頓生:“長槍不是你點為的百兵之首嗎?我偏不要長槍。我選的武器還要勝於你的長槍!”卓樂也聰明,他清楚卓翔強的就是長槍,自己可不能走他的老路,否則定為他所制。
槍如毒蛇,近身不可擋?
槍長,頭尖……
一寸長,難道就一定一寸強?
倘若,我能抓住他的槍頭,那他的長槍不就如蛇被擒於七寸之間?但我的手又怎麼能拿得了槍。
卓樂一手抓了抓自己的腦袋,一手支著腦袋,因為思索,竟不知不覺地蹲坐在滾熱的地板上。真一副小猴子天真淘氣的小模樣。
做飯的時候,母親拿刀具切東西的時候,因為刀工不在行,就做出一個罩在手上的保護膜。卓樂偶爾見過,就好奇地奪來瞧瞧。發覺這個保護膜雖薄但堅韌得很,普通的刀根本就割不進去。
擁有一個這樣的東西,那我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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