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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喜,這就是他說過的,坦誠。
無論在什麼地方,他是怎麼想的就怎麼做。
“我和你一樣,都是擁有神族血統的人,你不用擔心我的。”在他的汗水滴上我身體的同時,我聽到了他凌亂的聲音,“我沒有師傅那一身無比的媚術,但是我有把握讓你迷戀上我,把你知道的都交給我,我會是一個好徒弟。”
這偌大的龍床,成了他學習的試驗地,我感受著他帶來的無邊衝勁,只是喘息著,“君命如天,豈能不從?”
殿頂上柔和的珍珠光,撒播著溫柔。
我用自己的身體,感受著他小獸的衝動,迎接著他,亦是溫柔。
“任霓裳接旨……”聲音凌亂不成語,“今,今封你,你為,為安平公主,擇日,擇日與朕,完,完婚……”
“臣領旨。”咬著他的唇,我含糊著聲音,“請恕臣要事在身,不能行跪謝禮了。”
“恕,恕你無罪。”
日頭,偏西。
夜,很長……
手指點上他的胸口,殷紅在我手指中慢慢變淡,消失不見,我噙著笑,拭去他身上的汗水,讓被子攏上兩人的身體。
此刻無言,只是凝望。
凝望他眼中如水波的情,凝望他眼中未褪去的欲,凝望他心底對我濃濃的愛。
“餓嗎?”天色都黑了,竟然是整整一日,倒是我折騰他了。
他滿足的笑容甜美的讓人驚豔,“很飽,你喂的。”
“那也要用膳。”我無奈的低語,“我餓了,行嗎?”
揚起臉,他隨性的扯起一件衣服披上身,慵懶的靠著床頭,“來人,傳膳……”
門外伺人尖細的嗓音中帶著哆嗦,“是,是……“
是的,一夜的時間,足夠餵飽我們的肚子,也足夠我們餵飽彼此。
但是第二日,一向勤政愛民的‘九音’男帝,免朝了。
第三日,日理萬機的皇帝南宮舞星,又免朝了。
第四日,還是免朝。
第五日,這位讓朝臣議論紛紛的帝王,終於掛著黑眼圈,神情激昂的丟下一紙大婚聖旨,退朝了。
明月清高醉凡塵
南宮舞星說大婚是給別人看的,他要的只是新婚幾日的繾綣,所以我允了他這一次的任性,也縱容了他的隨意,更是足足陪了他五日。
風花雪月也好,琴棋書畫也好,都不過是讓兩人感受溫情脈脈相處的過程,我知道自己太過關注幽颺而疏忽了他,甚至在兩廂選擇下放棄過他,心中總是愧疚的,能補償的,能給的,我都儘量滿足了。
這時候的他,才真正展現了當年那種痴纏,那種甜美,愛極了他看著我時不遮不掩的愛戀,只能由著他,任著他,慣著他。
五日之後,他為了大婚之事開始忙碌,這個一直隱忍的少年,終於恢復了他的跳躍,為了自己的婚事忙前忙後忽然的就找不到人影了。
隨他去了,我無所謂婚事究竟是風光還是寒酸,只要他開心就好。
他忙的找不著人了,偏偏不肯讓我插手,把所有的秘密都捂了個嚴嚴實實,理由是我在朝堂之上讓他很沒面子,所以這一次必須讓他來操辦。
上朝,是一群人恭維道賀中的討好,懶得去。
窩在後宮,吃喝拉撒,調戲愛人,難得的清閒了兩日。
後院的池水,在春風中波光淋漓,閃爍著陽光的金色,不刺眼,卻溫暖。
池畔的墨綠色長袍,在安靜端坐的身體上輕拍著,水光碧色中,倒映著一張俊美無儔的容顏,他的手指輕梳過髮絲,風中傳來淡淡的檀香氣。
“我在想是不是從此要把你房中所有的鏡子都收了,免得你要是愛上了自己,我可怎麼辦?”站在他的身後,聲音中不無調侃,“把酒賞美,人間樂事,此刻雖然無酒,人卻已醉。”
銀絲飄散中,人已經回眸,淡笑淺含,說不出的端莊超然。
我的手按在他的肩頭,掬起那捧發。
和我一模一樣顏色的髮絲,柔軟如鍛,亮澤似綢,輕易的從指縫中流瀉而下,彷彿在無聲的訴說著和我一樣的血脈,一樣的出處。
比之當年‘雲夢’那個神廟中的國師,如今的月棲越來越飄渺,越來越超然,每一次看他,都覺得人透明瞭幾分,聖潔了幾分。
看的出神,看的恍惚,自己都忘記了多久沒有與他單獨的相處了,忘記了這樣如當年神殿中的調侃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月棲,我似乎很久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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