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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面前黑乎乎的藥湯,連平常用的藉口都沒了!這回深藍也在,他想偷偷的倒掉都做不到!
“真的要喝嗎…”
“隊長,你也不想被深藍看笑話吧,那就快喝掉!”虎徹清音不客氣的站在一旁數落著自己的隊長。
深藍見此,淺淺一笑,也加入了勸藥行動,“浮竹哥哥,良藥苦口利於病哦~”
“對對對!沒錯就是這樣!隊長你看深藍都知道這個道理,你還不如一個小姑娘呢!”見有人幫腔,虎徹清音立馬挺直了腰,刺激著浮竹十四郎說道。
“好吧…”浮竹十四郎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雙手端起藥碗,緊蹙著眉頭,小聲的嘟囔了一聲:“真的很苦…”
然後閉著眼一口將碗裡的藥湯統統灌入腸胃,放下碗,一隻抓著白色手帕的手伸在他面前。“柿子餅,給你吃。”
攤開手帕,裡面包著的赫然就是上次市丸銀給深藍的柿子餅,如果不是剛才她想起喝藥以後要吃蜜餞,都快把這兩個柿子餅給忘了。
拿起一塊柿子餅,咬了一口,浮竹十四郎道謝道:“謝謝!這個味道…似乎是市丸隊長最喜歡的那種。”
“……”那根本就是他給她的好不好!“恩,現在不苦了吧?”
“我們隊長每次都這樣不愛喝藥!深藍我先下去工作了哦!”虎徹清音把碗收走,對深藍揮了揮手走了,還不忘走前吐槽隊長兩句。
“恩,拜拜~”
“真的是那藥很苦…”浮竹十四郎咬嚼著柿子餅,視線停在虎徹清音離開的背影上,小聲辯駁道。
看到浮竹十四郎這般孩子氣的一面,深藍勾了勾嘴角,“只有嘗多了藥的苦,才能知道活著的甜,浮竹哥哥,你覺得呢?”
“深藍怎麼會突然這麼說…”收回視線,浮竹十四郎詫異的看著深藍,似乎是沒想到這樣一句話出自她口。
深藍輕笑,支手撐著腦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清茶,“每個人活著,都是有代價的,就像等價交換一樣,大多數人付出的是自己的宿命,少部分人則是健康或殘缺,沒有人能赦免。”
“深藍覺得我是付出健康的那類人嗎?”浮竹十四郎看著眼前與之前完全不同的深藍,她的不屑和譏誚,是因為什麼?
“不。”深藍搖搖頭,“你還付出了被限制的宿命,所有人都一樣。”
“我有些聽不懂深藍的話,宿命就是宿命,為什麼還會被限制呢?”浮竹十四郎疑惑的問。
她到底想說什麼?什麼所有人都一樣?
深藍笑著擺手,又恢復了一貫的悠閒姿態,“沒什麼,浮竹哥哥就當我瞎說的吧!”
要知道有時候,無知可是一種幸福啊!
因為不知道自己的命運被安排著,所以可以蒙著雙眼走,也不用擔心前方的石頭!是因為命運不會讓你這麼快就摔倒!
“可是…”
“啊!時間不早了,我要去八番隊報道了!那麼,浮竹哥哥~回見哦~”深藍跪坐起身,對他道了聲別就瞬移離開了。
深藍一直不相信世界上有人真的能豁達的包容每個人,就像藍染那樣,溫柔體貼都是為了欺騙別人的眼睛做出來的偽裝,但今天,她真的見到了這種人!即使被屍魂界的腐朽荼毒了那麼多年,依然能保持那種乾淨純粹,或許這種人也只能存在於幻界中吧!
第十九章
來到八番隊後,為深藍做工作職責介紹的竟然是京樂春水的副隊長伊勢七緒,深藍表示很詫異,因為她對伊勢七緒的印象一直定格在,是個合格的秘書上!秘書不就是隨時跟在老闆身後默默無聞的嗎?
但與她接觸之後,深藍認為伊勢七緒這人要是擱在現世,那就是活脫脫一女強人都市精英啊!
“這麼說的話,那麼上次隊長是故意躲著我的嗎?”伊勢七緒聽深藍說她是如何和京樂春水認識的經過,想起之前去那家居酒屋找隊長,到了那卻沒有看見人,果然她是找對了,是隊長聽到市丸隊長說她在找他,所以提前溜了?
“這個嘛,我就不知道了,花大叔當時是說他家有事來著…”深藍雙手捧著剛拿到的兩套死霸裝,一邊走著一邊對伊勢七緒說道。
“隊長怎麼還是這樣!是覺得我碎嘴了嗎?”伊勢七緒撅著嘴,委屈的說。
“我覺得不是喲~”深藍搖搖食指,側頭對她說,“人與人之間都有他們獨特的相處方式,我想你和花大叔的相處方式就是一個在追一個在躲,像是藏貓貓那樣,其實這樣很有趣,不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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