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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風奚感覺到玉清月突然變得凌厲的招式,反而臉上笑意更深,春風十里醉桃花,比起白日面具式的笑容,多了幾分真實和溫暖。他依舊不疾不徐的接著玉清月的攻擊,感受著心中久違的愜意。
然而此時,玉清月卻開始在一招一式中加入自己的內力,深厚的內勁使得亭中桌子上的茶杯嗡嗡作響,附近的花草全都成俯身狀,儘管如此,卻未見一草一木有所損傷,足見玉清月對內力控制之精妙。
雲風奚微微揚眉,開始較真了?心中卻再次重視起來,見玉清月以一種極其刁鑽的招式裹挾著內力打過來,只能心下一嘆,白色的身影在原地一閃而過,仿若幻影,轉眼已經到了玉清月的身後,白色的袍子因內力而晃動著,流瀉著若仙風姿。
玉清月最後一式攻擊未成,收起攻勢轉身正好看見了這一幕,白衣男子,如月下謫仙,就在那般不設防的情景下闖入了心中。她打量著雲風奚,剛才那套身法……她輕聲問道:“飛雲渡麼?”
雲風奚自然知道她是在詢問剛才他躲過時的招數,展顏笑道:“正是。”
果真是飛雲渡啊!玉清月心裡微驚,江湖傳聞:飛雲渡,靈如流水,飄若行雲,身輕似影,纖塵不驚,見之難忘風華,最是如仙。
想到自己剛剛有幸見到了江湖傳聞的飛雲渡,今晚的比試也算有所收穫了,想罷,抬頭看了看月色,復又對雲風奚說道:“夜色已晚,告辭!”
說完剛要轉身,卻聽見雲風奚說道:“剛剛玉姑娘與付大公子談話有收穫麼?”
“還好”玉清月斟酌著回到:“瞭解了一些他所懷疑之人的事情,哦,也就是他表弟劉文松與付小姐的矛盾。”
“哦?”雲風奚側身看向桌上那隻還盛著些酒的杯子,以及那被捨棄在那得酒壺,接著說道:“聽說付公子離家數年,沒想到,仍對家中的瑣事知道的這麼詳細。”
玉清月勾唇一笑,回道:“雲公子對凌雲山莊的事情就不熟悉了麼?”
“玉姑娘似乎對付公子的印象不錯?”雲風奚的語氣乍一聽似沒有不同,但細聽想下卻會發現有所針對和不悅。
“沒有什麼錯不錯的,倒是雲公子多少與江湖傳言有些不符。”玉清月的聲音隱含笑意,剛剛與雲風奚一番交手,讓自己心境開闊了許多。
“嗯?”雲風奚順著她的話接到。
“雲公子好像對別人事情的頗感興趣。”
雲風奚微微一怔,嫌他囉嗦麼?轉而看見玉清月臉上尚未退去的笑意,清麗的臉龐在月色之下更添了幾分空靈,他在玉清月看不見的角度輕輕搖頭,眼中流光劃過。
玉清月側頭看向雲風奚,心下微動,纖手一轉,桌上的酒杯便朝著雲風奚打去,雲風奚見狀,白袖輕揮,那酒杯便又穩穩的回到了桌上,與剛才的位置絲毫不差。杯子剛剛落桌,就聽到玉清月道:“雲公子,明日見!”
雲風奚轉身看向離去的女子,月華傾瀉一路,有些恍惚。
第二日一早,付樺收到下人來報,說劉公子劉文松求見。付樺聽到訊息時神色難辨,一時沒有說話,反而一邊的付青山有些怒氣的說道:“叫他進來,我倒要看看妹妹的死與他有沒有關係!”
小廝聽見付青山咬牙切齒的聲音,身形微微一顫,大小姐的死難道與劉公子有關?接著又忙收了心神,有些事情不是他可以探知的。小廝躬身退出堂內,去前面傳信兒去了。
“青山!”付樺喝到,臉色十分不好看,似乎對他剛剛的語氣十分不滿。
“爹,我會有分寸的,您放心。”付青山略微欠身回道。
付樺看著神色誠懇的兒子,臉色有所緩和,但又不放心的叮囑道:“青山,現在一切還沒有證據,一會兒你對文松不可過分了。”
“是,兒子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說話間,劉文松已經進來了,只見他神色匆匆,為他引路的小廝反而更在他的後面追趕著他的腳步。
“姑父,如錦她……”劉文松的聲音哽咽,細看就會察覺到他的手在微微顫抖,顯然在忍著極大地悲痛。
付樺仔細盯了他一會兒,看他的神色不似作假,心中鬆了幾分氣。雖說文松性格衝動,做事總有幾分偏激,但他不相信文松會殺死如錦,都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啊。
而一旁的付青山卻臉色鐵青,冷冷的瞥了一眼劉文松,一聲冷哼,便將頭瞥向一邊。
劉文松看著這樣的付青山,感到莫名其妙,兩人少時曾在一起玩過,後來他雲遊四方,便多年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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