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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意這樣的小事呢?只是玉姑娘昨日可有何發現?”
玉清月點頭回道:“請付前輩將那個叫柳兒的婢女帶上來。”
“怎麼?真是她做的?”付樺急聲道,見玉清月不語預設,一片心寒。若真是這個柳兒殺死了梅兒,那自己的女兒的死是不是也與她有關?付樺越想越心驚,難道女兒的身邊一直養了一個白眼狼麼?!
隨即立刻對下人喊道:“快!將柳兒帶過來!”
話音剛落,又有下人稟告:“雲公子來了。”
“請他進來!”
付樺見雲風奚走了進來,扶了一下雲風奚,阻止了他的行禮,說道:“雲公子來得正好,玉姑娘剛剛說是柳兒害死了梅兒,下人已經下去將柳兒帶過來了。”
雲風奚聞言看了眼付樺身後的玉清月,看來她已經將昨日的結果告訴付樺了。而玉清月對上雲風奚的目光,兩人平靜的眼神中,卻有一種奇妙的默契。
一眼之後,兩人目光錯開。不一會兒,柳兒被侍衛帶了過來,她的臉色蒼白,神情疑惑。剛一步入屋內,便聽到一聲暴喝:“跪下!”
柳兒渾身狠狠一顫,“撲通”一聲直直的跪在了地上,接著驚懼的看著付樺,哆嗦的說道:“莊……莊主!”
“賤婢!大小姐和梅兒的死是怎麼回事?從實說來!”付樺已經氣急。
柳兒雙目睜圓,接著使勁向地上磕著頭,哭著說道:“奴婢不知道啊,不關奴婢的事啊!小姐對奴婢恩重如山,與梅兒更是情同姐妹,怎麼會害死她們呢?請您明鑑啊!真的不是奴婢啊!”只是片刻功夫,柳兒的額頭上已是一片通紅,隱隱有血絲滲出。
付樺看著柳兒,轉身對著玉清月說道:“玉姑娘,她就交給你了!”
玉清月微微點頭,向前幾步,走到柳兒的旁邊,“柳兒,你來具體說說梅兒是怎麼落入井中的?”
柳兒聞言抬起頭,看見身側玉清月正看著自己,不經意間對上她的目光,明明依舊那麼平靜,卻讓她感到了刺骨的冰寒。
低下頭,抽泣著說道:“昨日,我與梅兒想起小姐那時最喜歡那口井裡的水泡茶,我們便想去那裡看看。誰知梅兒的手裡的帕子不小心被風吹入了井中,那是大小姐以前賞的,梅兒見那帕子落入了井中,便伏在井口去撈,結果……結果她一個手滑,便……這真的是意外啊!”
“對了,那塊帕子,那塊帕子,當時就梅兒的時候,在場的人也看見了啊!”柳兒跪著轉過身,抓住玉清月衣裙的下襬,哭道:“玉姑娘,玉姑娘,當時梅兒剛落入井中,您就接著趕了過來。您看見了我當時離著井很遠啊,不可能將她推下去啊,您看見了是不是?您要替我作證啊,替我作證啊!”
玉清月看著被緊緊抓住的裙襬,見柳兒滿臉眼淚的哭著喊冤,心中一陣厭惡,素手輕輕向下一劃,柳兒感到自己的手突然劇痛,不自覺的就鬆了手。
“柳兒,梅兒的左側手腕處有一塊小小的淤青,你怎麼解釋?”玉清月冷冷的問道。
柳兒一愣,隨即說道:“那有可能是將梅兒拉上來的時候不小心磕碰的啊!”
“在那樣的情境下,磕碰的話應該是大面積的摩擦痕跡或碰撞的痕跡,而原點狀的傷痕只能證明——有人曾用小石子之類的東西襲擊過她的手腕。”一邊的雲風奚看著跪著的柳兒,聲音冰冷,眼中的不屑一閃而過。
一旁的付樺看著柳兒,目光完全是在看一個死人。
玉清月看了眼說話的雲風奚,對著腳下的柳兒接著道:“正如那你剛才所說,梅兒伏在井口,想要去撈帕子,這時她只有左手在井沿上支撐身體,而你雖然不是用手將她推下,但你卻用石子打了她的手腕,雖然你武功不高,但這樣的小事你還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柳兒抬起頭,不再哭喊,聲音平穩的問道:“我難道不會想到如此明顯的傷口會引人懷疑麼?”
“當然,手腕上的傷口確實容易被發現,但是,誰給一個意外死亡的丫鬟驗屍呢?我想這就是你的想法吧。而且……”玉清月瞥了眼柳兒:“就算有人不經意看見了,不仔細觀察的話,只會以為是在打撈的過程中不小心碰的,沒人去懷疑與梅兒朝夕相處,看似情同姐妹的你。”
柳兒看了眼玉清月,慘淡一笑,跪癱在地上:“是我殺的,是我殺的梅兒!可那又怎樣?梅兒她該死!該死!誰讓她背叛了小姐!”
付樺眉頭緊皺:“你說什麼?說起清楚,梅兒怎麼背叛如錦了?”
柳兒看了眼付樺,歪著頭,平靜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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