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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這般,今日請你來,是想讓你給我講講宮外的事情。”
“宮外的事情?”
“是啊。”靈飛公主嘆了口氣,“長這麼大,僅有的幾次出宮,都是帶著長長的儀仗,我想知道宮外平常百姓的的生活是什麼樣的。”眼神中帶著隱隱的崇拜看向玉清月:“聽說你武功很高,獨自行走江湖,你給我講講江湖的故事吧!”
玉清月心中暗歎,溫和道:“公主,所謂江湖不過是一種帶著些杜撰的說法罷了。”江湖不是超脫世俗的存在,不可能真正獨立而談。眼下,三國將亂,他們也勢必會被捲入其中。
“無礙,你隨便說說就好。”
玉清月見她堅持,便給她講一些民間流傳的話本故事,不過是尋常百姓聽熟了的趣事,在靈飛的耳中卻都那麼新奇。
天色已晚,靈飛公主意猶未盡,卻也知不好再久留她,只能不捨道:“來人,送清月出宮!”
玉清月略一欠身,跟著宮女離開。出了皇宮,玉清月獨自行在路上,當走到一寬敞無人之處時,眼神一動,“跟了這麼久,不累麼?”
她進宮時就感到了有人在跟著,本以為是靈飛公主派來的人控制她,沒想這人出宮時又跟了上來,比起那晚刺殺的八個人,這人的武功明顯高強許多。
漆黑的路上一片寂靜,並沒有人現身。玉清月取下玉笛,內力灌入其中,緊接著便如疾風般打了出去,只聽得一聲吸氣,一個黑衣男子出現在玉清月面前。
玉清月上下打量了幾眼,“誰派你來的?”這人身上沒有殺氣,沒有敵意,到底什麼來頭?
那人低垂著頭不語,轉身就想運起輕功離開,玉清月雙目輕眯,玉笛再次出手,身影靈巧的擋住了男子的去路。
黑衣男子看著抵住自己頸上要穴的玉笛,心中一嘆:主子讓自己來保護玉姑娘,是磕磣自己嗎?
感覺到那玉笛的勁道又多了幾分,黑衣男子只能坦誠道:“是主子派我來保護玉姑娘的。”
玉清月冷聲道:“你主子是誰?”
黑衣人抬頭看了眼玉清月,心中掙扎:就算自己不說,玉姑娘大概早晚也會知道吧。男子一咬牙,吐出幾個字。
雲風奚的院中,玉清月看著月光下身姿優雅的男子,猶豫一番,終是出言道:“風奚,你為什麼派人跟著我?”
雲風奚微怔,眼中寒光閃過,卻對玉清月溫柔道:“靈飛公主雖是女子,但也是皇室中人,我怕你遇上麻煩,派他保護你。”
“但是你瞭解我的武功,而且朝廷不會這般明顯的行事,你……”
“清月,”雲風奚出言打斷了玉清月的話,“我知道你的武功高於我派去的人,但我只是想在你遇上困難時,有個人能接應你,我也能隨時知道你的情況。很抱歉,沒有提前和你說,如果你不喜歡,我不會再這樣做了,是我多事了。”如古壎一般低緩悠長的聲音圍繞著玉清月,帶著歉意和——幾絲委屈。
玉清月一默,抬起頭看向雲風奚。
只見他衣衫如雪,眉如神繪,眸若墨點,仿若高山之巔最無情最聖潔的雪,又如寒流清泚,然而此時身邊的落寞讓人心疼。風起,烏黑的長髮揚起,在玉清月的瞳中劃過優美的弧度,又輕輕的落回他略清瘦的肩頭。
月光溶溶下,他如青山翠巒中走出的方外之人,眼中卻帶著些黯淡和自嘲,碎玉清霜,本來淡然立於紅塵之外的人染上了些人氣,清冷又精緻的有些不真實的眉目微皺,讓人想放棄一切,只為抹去他眉間的憂傷。
一陣無聲後,“你早些休息。”雲風奚轉身要離開,卻感覺衣袖一沉。
☆、第四十章 驚疑!
“風奚,我沒說生你的氣。”玉清月有些無奈的攔住雲風奚,“我的意思是你大可不必如此,而且我這麼多年來,一人獨來獨往,已經習慣了。”
雲風奚回身,“可是現在我們身在京城,不得不防。”
玉清月笑著點點頭,接著見雲風奚仍是看著她,心中略有些侷促,“那個,我先回去了,你早些休息。”
“嗯。”雲風奚目送著玉清月出了院子,雲袖輕甩,轉身回屋。
第二日,藝鬥繼續,這次由天漠的人提出比試醫術,一個人被捆著帶上了臺子,“這人是從牢中提出的死犯,已經被下了某種藥物,你們兩國輪流診脈,誰能解了這毒,就算誰贏,若是兩國都不能解,就算我天漠贏。”
天漠的人說完便退到戰王身後,玉清月抬頭向臺上看去,她並不懂醫術,在她看來,那人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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