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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大開大合,招式多靠蠻力支撐,攻擊時直接且光明磊落,而烏周和天漠的人卻不同,招式靈巧多變,角度刁鑽。
果不出所料,半個時辰後,鳳和的人便被打下擂臺,在高高的臺上直接摔落,躺在地上用力掙扎著想要站起,卻是徒勞,一邊的鳳和宮人忙上前將他抬了下去。
武鬥的規矩有所不同,三國隨時都可派人上場,直到另外兩國再無可用之人,表面上看來,鳳和看似佔了便宜,可以隨時召人,但世間哪有那麼多高手,普通習武之人上去,不過死路一條罷了。
天漠和烏周的人仍在打著,鳳和帝見敗下陣,臉上並無怒色,只是淡淡下令道:“叫那幫江湖人上去。”說罷朝那邊看了眼,正好看見坐在那淡然如風的玉清月,“就那個唯一的女人吧!”
身後的太監領命前去傳旨,玉清月從席間站起身,這倒沒有什麼好驚訝的,皇帝叫他們來,就是打了讓他們參加武鬥的主意。若是贏了,他獲利之後可以再找藉口除掉他們;若是輸了,那正好,在武鬥上輸的人基本都成了廢人。
運起輕功,登上那高臺,其他兩國的人見一女子上臺,驚訝之後,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而臺上的玉清月風輕雲淡的站在那,笑道:“兩位,請。”
天漠和烏周的人本見一個女子上臺,停了手看著她,此時見玉清月這般神態,兩人一前一後,隨即向玉清月攻去。
玉清月抽出腰間的玉笛,對上對方的武器,那兩人心中不屑,果然是個小姑娘,連武器都只是一支笛子,以為這是在小打小鬧麼?不過他們很快就改變了主意。
玉笛靈巧的翻飛,雖然沒有劍的利刃,卻步步緊逼死穴,兩人都開始感到了一些吃力,拉開些許距離,兩人對視一眼,決定聯手。
但因兩人都擔心對方下暗手,配合的有些吃力,玉清月見狀,加快了手下的速度,那兩人漸漸有些不敵。烏周人一個漏洞,玉清月反手一掌,那人便摔下擂臺。天漠人心中更加緊張,招式間只見慌亂,漏洞百出之間,玉清月抵上了他的死穴,制住了對方,天漠人也敗了下來。
一局結束,靈飛崇拜的看著玉清月,眼中全是渴慕。而靈揚臉色卻在看見玉清月飛身下臺那一幕時,變得更加難看,再見雲風奚笑著和歸來的玉清月說著話,親自為她倒上一杯茶時,臉色已經可以稱的上猙獰了。
接著三國又有人上場,一個時辰後,天漠勝出。
宮中,皇帝在一天的比試結束後,回到了御書房內,“查的怎麼樣了?”
“回陛下,雲風奚此人生母早逝,自幼中毒,好像是江湖對手所為。七歲被凌雲山莊莊主送上了洛山習武,今年剛剛下山,這是他父母的畫像。”
皇帝接過那捲圖,只見雲風奚生母確實和他所想之人有些許想像,但絕不是那人。皇帝慢慢合上畫卷,想起那人,只覺得心中一陣戾氣,腦海中,那人的臉漸漸變成的雲風奚的臉,心中愈加暴躁。
“今晚,京中有大批叛賊趁三國大會混入京中,襲擊了各處,火燒朝陽行館!”皇帝冰冷的聲音迴盪在御書房中。
“是。”心腹太監領命而去,陛下本沒想這麼快對付那幾人,如今卻被那件往事擾了心神,心中戾氣加重,竟一點兒也容不下雲風奚幾人了。只是現在貿然出手,恐怕成功的機率不大。
入夜,朝陽行管內,縹緲掌門柳安飛和李回在房中下棋,玉清月等各自在房中休息,一隊蒙面人在夜色的掩護下悄然向朝陽行館行去。
房中,玉清月正打算滅了燈就寢,忽然心中有了些不詳的預感,還沒待她安下心緒,就聽見外面有些細微的動靜,開門出了房間去檢視,卻不見一個蹤影。
心中的不安越發的重,手慢慢的附上了腰間的鳳隱,心中微動,凌厲的目光掃向屋頂,忽然一枝箭劃破夜幕急速的射來,玉清月翻身躲過,再落地時,鳳隱劍已經在手中了。
此時,雲風奚、夜無風已經趕了過來,柳安飛和李回聽見動靜後,急忙出門檢視,剛一開門,幾枝箭便釘在了門檻上。
兩人一驚,抽出武器,來到了院中,而另一邊的慕容涵也被箭雨逼到了院中,只是他因不懂武功,此時略顯狼狽。
六人聚在院中,明白今晚恐怕要有一場惡戰了。
屋上潛伏的人依舊沒有現身,只是鋪天蓋地的箭雨向院中而來,五人一邊擋著這箭雨,一邊護著一旁沒有武功的慕容涵。
慕容涵拳頭緊握,看著另一邊的玉清月,心中暗恨,幼時家道中落,自己被師父收養時,身體已經千瘡百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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