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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還現那個人的腳邊放有一個箱子裡面堆滿了各種各樣未開封的紅酒跟白酒。而在那個人所坐的長椅附近地上正零零散散地分佈著幾個空酒瓶。光是她看得到的空酒瓶就已經有四、五個之多她難以想象這個人究竟已經喝了多少酒精下去。
也許是因為坐得太久的關係在那個人的頭跟衣服上可以看到一層薄薄地積雪。
此時那個人正舉著一瓶白酒“咕嚕咕嚕”地往嘴裡灌那幅樣子簡直就像是在喝水一樣。
看到他喝酒喝得這麼兇心地善良的張小妍無法再坐視不管。連忙走過去勸道:“這位先生你不要再喝了今晚下雪會特別冷你再喝下去會很危險的。先生你聽到了嗎?”
看到那個人毫無反應張小妍只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叫醒他。
但就在她剛剛碰到他的衣服時她突然看到了一雙眼睛一雙令她不由得馬上本能後退的眼睛。
因為那是一雙彷彿受了重傷的野獸一樣的眼睛絕對的生人勿近。
在這雙充滿危險的眼睛注視下。張小妍有種兩腳軟、心驚膽戰地感覺立刻本能地一步步向後退。
她知道那是對方在對她作出的無聲警告叫她不要多管閒事。
退回到走廊那邊的時候張小妍忽然有種十分委屈的感覺。她只是想好心勸他不要再喝酒而已。卻受到了這種對待。
看著那個人仍然喝酒如喝水一樣將整瓶白酒往嘴裡灌。張小妍既不敢上去阻止他也不忍心就這樣離開。
假如由於她的離開而真地讓那個人眼睜睜地凍死在雪地外面。她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安寧地。但是要她再上去勸他她又不敢。
一時間張小妍完全不知該怎麼辦只能乾著急地站在走廊那邊望著那個人。
最後想了一會之後她唯一想到的辦法就是等那個人喝醉後她叫同事將他抬到大廳裡面去至少大廳那裡有暖氣不至於會讓他凍死。
一口氣將整瓶白酒喝完後他隨手將空酒瓶扔在地上然後彎腰從腳邊地箱子裡拿起另一瓶酒繼續像喝水一樣“咕嚕咕嚕”地往嘴裡灌。
剛剛那位小姐的好心他心裡面其實是知道地。如果可以的話。他並不想用那種態度來對待別人地好意。
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因為他現在什麼話也不想說。什麼人也不想見只是想一個人待著而已。
他像瘋似的喝酒並不是為了自尋短見也不是單純的借酒澆愁而是他想用酒精來麻醉自己。只有這樣他或許才能帶著麻木的神經走進機場大廳裡面去確認葉月的死訊。
是的他害怕。有生以來他還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害怕。
他害怕到甚至根本就不敢再次走進機場大廳一步因為他害怕他一走進去就聽到葉月的死訊。
直到這一刻他這才現葉月在他心裡面所佔的份量遠遠出了他的想象之外。或許應該說。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地存在就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與她生活在一起成為了一件越來越理所當然的事他已經習慣了有她在身邊。
當她突然不辭而別的時候他心裡面真的很難受但是卻能夠勉強忍受下來。
因為她說過將來有機會的話一定會回來見他的。只要想到將來還能夠見到她。他至少還能勉強忍受下來。
但是他沒想到只是過了不到短短地一天時間一切都改變了。生離變成了死別。
一想到從此再也看不到她的笑容再也聽不到她的聲音喬汨就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一把又鈍又生鏽的小刀一點一點地切割一樣那種彷彿永無休止的痛苦幾乎讓他瘋。
所以他只能透過不斷喝酒的方式來麻醉自己只有這樣才能讓他覺得沒那麼痛。
就在他拼命往嘴裡灌酒的時候他腦中忽然傳來了任蒼穹淡淡的聲音。“情深不壽無緣盡散。世間的情情愛愛到頭來也不過如此。”
喬汨慢慢地放下酒瓶然後望著不斷從天上緩緩飄下來地雪花低聲說:“老任現在我開始明白一向心機深重的你為什麼會做出一個人單挑當時的六大高手這種極為不智的行為出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想隨憐香而去。我說得對嗎?”
“都已經是陳年舊事了還提來作什麼?喝酒吧等你喝到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的時候就不會覺得痛了。”
“你說得對等喝到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的時候。就不會覺得痛了。”
喬汨自言自語地說完這句話後重新舉起酒瓶往嘴裡灌了下去。
就這樣他一瓶接著一瓶足足喝了七瓶酒的時候就算是擁有血族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