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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魯道夫的個性,根本不會向家族說明長官的提拔之意……但是遵守父令從商的西奧多卻能分析得如此精準,實在足以說明此人極擅於謀略權勢。
費迪南德又嘆了一口氣,他今天晚上嘆氣的次數已經趕上這一年的大半了:“西奧多說的雖然有所偏激,但大體上卻沒什麼錯……艾登以為自己在一步步地控制著軍部,事實上卻是他一直被軍部反制著而不自知。我入職內閣委員會也有半百年之久,對於雅各布的督正卻也感到越來越力不從心了。”
老人臉上的皺紋彷彿又深了少許:“……大亂將起啊……所以我才說魯道夫你留給家族的反應時間太短了:我們已經失去了一半的主動權。為今之計,只好先看一下議會的反應,然後儘量拖延出來足夠的時間……若是不得不走上被逼反的那一步,也不要像是李斯特家族那樣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西奧多一雙灰色的眼睛因為興奮和躍躍欲試的衝動已經被染成了濃重的深色調,接下來說出口的話中甚至帶上了某種殘酷的意味,“自從我接手家族企業那一刻起,就在為今天做準備了。”
若是他膽敢在之前說出這種話語,一定會被父親大加斥責,同時還會勒令他修正所有過失行為。
但在今日,西奧多不但洋洋得意地把自己私下所做的僭越之事說了出來,最有可能阻止他的父親卻也只是再次嘆了口氣,衝他揮了揮手手示意他暫時住嘴。
而除了西奧多之外,在場的六七位族人均是在對方的眼睛裡對視出了大小不等的擔憂。
。
悄無聲息地回到厄俄斯號上以後,夏佐還有一些恍惚……
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對他來說,揭開了他迄今為止生命中最重要的隱秘。
就像是之前他對彌賽亞說過的那句話一樣:
“在我對自己的身世一點都不瞭解的時候,無時不刻能盼著早日知曉這一切。但愈到揭曉的那一天,我卻……”
——我卻感受到了一種難以遏制的寒意和揹負的重艱。
上將做事情最大的優點之一就是善始善終,這從他再次親手解下了幾個小時前為人繫上的披風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我……”夏佐看著男人的眼睛,剛張嘴說出了一個字就被堵上了唇。
對於接吻這件事情,他已經並不陌生了。可是每次帶來的美好都未曾改變,甚至這種歡愉隨著時間的推移帶上了越來越多的沉迷魔力。
魯道夫一手環住他的腰,一手按住他後頸上的印記,以一種不容許對方抗拒甚至移動分毫的姿態,撬開他的齒列後強勢地深深吻了進去。
男人身上還帶著微涼的秋意,然而唇舌間的火熱卻一再撩撥得人忍不住想要戰慄。
行動、呼吸、意識……彷彿身上還能活動的所有都被他這個吻壓撫住、控制住,甚至會有一種自己不再做主的錯覺。
夏佐只是在開始時稍微掙動著僵持一下,隨後就把所有的主動權全交給了對方。
他今天實在是由於太過亢奮而感受到了濃重的疲憊……哪怕很多條線索都將他的身世指向了六百多年前的那場政變,但他在冷凍艙中度過的大部分時光之前留下的懵懂記憶,甚至都無法確定自己的父母……
說到底,他的人生經歷不過只有十七八年。
以如此弱齡,卻要揹負起、或者說要被逼揹負起兩個家族遺澤——不管好的,還是壞的。
實在是太過……
這個吻持續的時間非常長,長到一向不慣於在接吻時維續呼吸的夏佐不得不抵開男人的胸膛低喘幾次,卻又情不自禁地又去追尋這種連呼吸都不能的纏綿。
等到結束了這個吻之後,夏佐已經從之前站在床邊的姿勢,變成了仰面躺在床上的姿勢。
他把手插。進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髮間,指尖的髮絲有些硬硬地扎手,和男人眼中的流露出來的情感完全相反。
魯道夫抓過來夏佐的手指放在自己唇下:“對於我來說,不管你的家族有著什麼樣的過往或是背景,我惟一在乎的只有你。”
“即便會給你帶來麻煩?”夏佐問。
“不會。”魯道夫親了一下他的手指。
“即便我可能無法給你帶來很多子嗣?”心神不定之下,夏佐脫口而出了這個原本被他決意要隱瞞的事情。
魯道夫挑了下眉:“你這句話裡包含的資訊有些多……願不願意為我詳細地解釋一下?”
自知失言的夏佐顧左右而言他:“你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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