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第2/4 頁)
範倫丁依然舉著自己的酒杯,但卻壓低了一點點聲音:“我是為了歌姬而來的……當然,不止是。”
他意有所指地瞄了一眼亞德里恩和羅伯特:“你應該知道,艾登那個老混蛋和雅各布那個偽君子對你並沒有那麼放心……我會拿出足夠的誠意,從你手中換回我的小美人兒。”
上將回視著他的眼睛,深灰色瞳孔和琥珀色瞳孔裡的視線直直地碰撞在一起。
然後,魯道夫用杯身輕輕地碰了他的杯沿一下:“我們還有一筆舊帳沒有算清楚。”
——他說的是範倫丁私自從第九軍校掠走夏佐的事情。
範倫丁乾脆地仰首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如果在打了勝仗後,你還能找得到我的話。”
魯道夫同樣飲盡了杯中的酒液:“祝你長命安康。”
“祝你早得貴子。”範倫丁哈哈大笑。
不知用何種辦法洗去了通緝罪名,並且堂而皇之地成為了盟國主力軍團的領將,一身寶藍色軍裝的紅髮男人在幹盡了手中酒後,毫不留戀地轉身離去。
他期間甚至沒有多看夏佐一眼,而且也沒有要求魯道夫立刻歸還黯夜歌姬號僅剩下的擬人智慧……就像是篤定他的小美人兒在魯道夫那裡會得到妥善的安置一樣。
尚沒有把“早得貴子”與自己聯絡在一起自覺的夏佐在範倫丁走後,就有些擔憂地拉了一下魯道夫的手指:“你好像喝了不少酒。”
“沒事兒。”上將的手心依然溫暖乾燥。
夏佐拿出了一枚包裝精緻的膠囊遞給他:“臨走前,卡特醫生給了我這個。”
是醒酒藥劑。
男人將膠囊彎折到夏佐的掌心裡,然後再把他的手整個兒地包在自己的掌心裡:“先留一下……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儘管一時沒明白這句話什麼意思,夏佐卻在不久後明白了“硬仗”指的是什麼。
在主廳中又逗留了兩個小時後,魯道夫帶領著範倫丁、亞德里恩和羅伯特——當然還有夏佐,一同登上了一輛更大更高的懸浮戰車,敞篷的車上除了他們五個人之外,就是……
堆得滿滿當當、層層疊疊的酒箱!
接著,懸浮車載著他們環繞了這座容納了500萬人的龐巨營地……
毫無遺漏的整整一圈!
中間甚至停留了數次以供將軍們稍作休整和搬填上更多的酒類。
在行程接近一半的時候,魯道夫就著夏佐的手吃下了那顆強效力解酒藥劑。
而待到最後的敬酒結束時,天色已經從他們剛抵達時的黃昏變成了天際初露透白的黎明。
終於結束了最後一項任務的魯道夫在帶著夏佐走向自己登陸艦時依然維持著步履的堅定。
然而夏佐卻知道,alpha已經將大部分的體重轉移到了他的肩上……在整個冗長的敬酒過程中,男人不僅喝下了自己應有的份額,還擋下了所有敬向自己伴侶的酒水。
等到兩個人在小型登陸艇上安頓下來後,艦艇在經過了啟航時的微微顫抖,便勻速地向著停駐在大氣層中的曙光號飛去,卡特中校早已待命在那裡了。
醉意漸重的上將斜靠在床頭上不肯立刻就寢,而是環擁著夏佐一起看著舷窗外的天色。
那抹微弱的透白色已經慢慢撕裂開了厚重的夜幕,把愈發明澈的清輝撒向了整座營地。
“看……是破曉。”上將咬著自己ega的耳朵說。
作者有話要說:我真的挺喜歡這一章的
希望大家也喜歡:)
☆、chapter066;
從營地駛回曙光號的時間並不算長;待到小型登陸艇像是一顆沙粒消融於黑色的軍團主艦中時;那輪新生的恆日還未完全掙脫雲層的擁託。
但魯道夫已經不勝酒力地淺眠了過去。
早已習慣了這種出征程式的卡特醫生並沒有參加下方駐地的狂歡;事實上所有的醫療兵在這個晚上都處於隨時待命的狀態中。
一等登陸艇剛熄掉引擎,中校便急急忙忙地登艦而上。
他腳步未停地推開軍團長暫且休息的艙室門而入,一抬眼就看到了正在擁著夏佐閉目休憩的上將。
“抱……抱歉。”卡特結結巴巴地說;一時間拿不準自己是否要退出這間艙室。
是他疏忽大意了;或者說上將單身太久的事實已經在所有下屬心中形成了根深蒂固的習慣。
夏佐安撫性地輕輕拍了拍魯道夫的手背,然後拉開他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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