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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暖也不客氣地回頂,她沒想到自己的愛有一日竟會被顧凌城拿來當嘲諷她的藉口,她揚起眼,冷倔地看著顧凌城深味不明的眼:
“我是喜歡他怎麼樣,他對我從不會虛情假意,生氣了就板著臉,高興了就笑,你可以喜歡那麼多女人,我只喜歡一個男人,難道有錯嗎?”
“你說你喜歡他?”
顧凌城倏然揚起笑容,溫和得似那陽光,卻讓蘇暖感覺到刺骨的寒意,他漸漸地鬆開她的手,往後退了一步,淡淡地看著她:
“那就讓我看看,陸暻泓對你到底有多喜歡,竟然讓你這樣無視我們這些年的感情。”
顧凌城說完,便轉身離開,不再回頭看她一眼,走得有些匆忙,他的背影挺得很直,蘇暖沒遺漏他最後的那一眼,那幽暗的眸色似在嘲笑她的表白。
顧凌城的轎車咆哮而去,蘇暖不再去想他,轉身便看到停在路邊的紅字牌照轎車的副駕駛車門開啟,走出一名警衛員,恭敬地去開後座的車門。
第二十七章節 瞿弈銘的到來
蘇暖剛抬起的腳在看到從車裡出來的瞿弈銘時,遲疑地落下,她只走了一步便沒再往前走,如果她走過去,必定經過那輛轎車旁邊,而她還不確定該不該和這位對她尚可的副總參謀長打招呼問候。
瞿弈銘身上穿著筆挺的軍綠色軍裝,左胸上彆著的勳章彰顯了他的身份和地位,他朝跟隨在身邊的警衛員擺了擺手,後者便汪在原地,不再亦趨亦步跟著。
這個俊朗不失威嚴的中年男人,總是給蘇暖一種無形的親和力,也是這一點獨特,讓蘇暖對他隱約有一種崇敬之情,那感覺就像是對待蘇振坤一樣。
對瞿弈銘她並沒有多少感情,不過是三面之緣算上這次的話,上一次的見面,也不是很愉快,她拒絕救他的女兒。
然而瞿弈銘自身散發著引人崇敬的力量,並非因感情或血緣而改變。
蘇暖發現瞿弈銘竟然朝著她所在的方向走過來,不禁心生詫異,偏過身試圖不讓瞿弈銘認出她,低調地朝旁邊的鵝卵石小道上匆匆走去。
有時候尊敬是一回事,見了面避之不及又是另一回事。
和瞿家蘇暖從沒想過要牽扯上什麼關係,即使瞿家裡面有和她有著血緣關係的女人,她依舊沒有妄想過攀上瞿家的高枝,藉此魚躍龍門。
蘇暖心有所思,腳下卻一點也沒有怠慢,以至於一不留神,鞋底在光滑的鵝卵石上一個打滑,整個人往後一仰,摔倒在地。
天生平衡感不佳的人,摔跤也只是家常便飯,只是平衡感在很大程度上卻歸咎於嬰兒時期父母的扶持和教導,很可惜,她缺乏這樣的親情。
柔軟的手心重重地按上凹凸不平的鵝卵石,甚至是連臀部也殃及在內,一陣陣的劇烈疼痛傳遍全身,她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她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也料想到瞿弈銘可能看到了她摔倒的全過程,這麼一想,蘇暖有些尷尬地咬著唇般,一張臉愈發的滾燙。
她不願讓瞿弈銘發現她,便爬起來想要繼續溜走,剛忍著痛走了兩步,便聽到背後響起瞿弈銘的聲音,她確定那是對她說的。
“蘇小姐,我看到你了,不用再跑了。”
瞿弈銘一句話便點破了蘇暖的窘迫,她不知道應該繼續走下去,還是應該轉身去面對這位心思縝密的長輩。
最終蘇暖還是妥協在了對瞿弈銘的敬重下,她勉強地轉過身,便看到已走到眼前的瞿弈銘,他的眼神靜默而凌厲,讓人看不出什麼內容。
蘇暖想,那應該是日積月累才會有的鋒芒,低調卻讓人去仰望,這讓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陸暻泓清冷的面容,和瞿弈銘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蘇暖的腦子裡飄進陸暻泓全身**被綁在床柱上的樣子,而忘記了一位中央軍委的領導正站在她面前,瞿弈銘倒也沒有不高興,望著走神的蘇暖寬厚地笑笑:
“蘇小姐,好久不見。”
蘇暖回過神,冷靜了幾秒鐘才抬頭看向瞿弈銘,禮貌地頷首致意:
“您好。”
聲音並不聞熱絡的討好和曲意逢迎,彷彿只等著瞿弈銘接下來馬上來一句打發她走的話,可是,蘇暖一直沒有等到。
後來她才知道,這天早晨,瞿弈銘出現在這裡不是意外,而是特意來找她的,還是不遠千里,從京城匆匆趕過來的,沒來得及換下一身部隊正裝。
只是當時的蘇暖沒有多想,只是消能立刻和瞿弈銘揮手道別。
瞿弈銘的目光在蘇暖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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