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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堪提起的往事。
他方邁出步伐,身後隨即響起幾聲清脆玉石交擊的聲音,幾乎是一眨眼的時間,那人的手竟毫無預警地搭上他的肩頭;這看似並無使力的輕搭,實則沉重的讓他連邁出一步的力道也沒有,況且依他以往的歷練,是不可能躲不開的,當然,如果對方是名武林高手,他這名現代的小小刑警又算得了什麼?隨便一個點穴一個拍掌,他可能就死了無數次了。
「嚴大人可是惱了?」那人緩緩地走至嚴清郎身前,搭在他肩頭上的手卻動也不動。
「說不惱是假的,從見面至今,你知道我是誰,更知道我為誰所救所困,而我對你卻是一知半解,至少在初見面之前,你就該報上自己的名字,否則換了個人,可不會如同我這般處處忍讓了。」嚴清郎冷冷地望入那人的眸中說道。
那人霎時沉默了,看向嚴清郎的眼神有絲不同,似是在懷疑,也似在思考,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道:「藺輿風。」
藺輿風……嚴清郎在內心暗念了這名字幾遍後,隨即開口問說:「那麼藺輿風,你還想從我身上得知些什麼嗎?」
藺輿風沒有說話,看著嚴清郎的眼神更不一樣了,是該說他在裝蒜呢?還是在強裝鎮靜?他不識得他了嗎?雖然他目前的裝扮與往昔不同,可他們畢竟是政敵又是宿敵,見了面,神色多少會有所變換,是他隱藏得太好了,還是他在嚴清郎眼底根本不足為懼呢?
「如果我回答已經足夠了,那你是不是該害怕呢?」他轉眸笑著問說。
嚴清郎又豈會不明白藺輿風的意思,卻依舊冷淡如昔地回說:「害怕?害怕有用嗎?如果你覺得我毫無利用價值,還是會殺了我,求饒……不過是加快我的死期罷了。」
「嚴大人還真懂得我的心思,莫怪冷月會對你如此著迷,甚至為了你自封武功,只可惜了我那聰盈的義弟,瞎了眼愛錯人。」藺輿風抬手撫著嚴清郎深刻的輪廓,嘆息似地說:「但是如同嚴大人這般會玩弄心思的人,也難怪大人騙得了我那純潔的義弟,留下你,對我而言是個麻煩,殺了你,萬一我那義弟來尋人,我交不出嚴大人你來交差,義弟他肯定會毀了我的千風樓,唉……我該如何是好呢?」
「你說這些是想表達些什麼?罪惡感?還是恐懼?」嚴清郎冷笑了下,「如果你只是想來個下馬威,那麼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你失敗了。」
「嚴大人可真是直接。」藺輿風呵笑著收回手。
嚴清郎仍是一臉面無表情的模樣,開口便說:「你想如何處置我?」
「嘖嘖!嚴大人這次可是直接過頭了,難道你不怕我說處死你嗎?哎呀!都忘了嚴大人不怕威脅,說出這種話的我反而顯得無趣,不如……在尋回冷月的這段期間,你就待在我的千風樓做些雜事吧!以免下人說閒話,嫌我待大人你太過寬厚可就不好了。」藺輿風笑得極溫和地說著,語氣輕穩地彷佛在與嚴清郎談天說笑般,而非在汙辱他。
聞言,嚴清郎立即知曉藺輿風是想給自己難堪,光看方才那名黑衣男子的態度,便可得知這樓裡的人,肯定也不會對他客氣到哪裡去,畢竟那名冷月公子,對他們主子而言是相當重要的一個人,而他這名叛國賊,又是負了冷月公子的人,看在他們眼底,不過是雜草一根,一個令人生厭的存在罷了。
「就這麼決定吧!堯風。」藺輿風話一說完,堂內立刻出現一名同樣是黑衣裝扮的男子。
「樓主。」堯風低垂著頭,恭敬地跪在地上等候藺輿風的命令。
「帶嚴大人到下房去,從今日起嚴大人就由你看守關照,要好生的照料他懂嗎?」藺輿風意有所指地命令道。
「是!樓主。」堯風立即站起身,朝藺輿風躬個身,隨即領著毫無表情的嚴清郎離開。
兩人離開後,藺輿風也跟著斂下笑容,面具下的眼眸透著一絲令人費解的神色,「嚴清郎呀嚴清郎,你究竟是在偽裝呢?還是在逞強?」
似是自語的話一結束,立於堂前的銀白身影也隨之消逝,如同那道暖煦的音嗓,消失無蹤……
一離開堂廳,嚴清郎便被眼前這名叫做堯風的男子帶到一處落院。望眼看去,落入眼底的是一片乾淨遼闊的山水景色,池塘的左側方開始,是一整排連線在一起的寢房,每間房看起來不大不小,卻足以住上兩個人,雖說這裡是下人群居的落院,倒也不顯得骯髒、雜亂,反而清靜的像是大戶人家招待賓客所居住的地方。
也難怪,依堂廳那副排場看來,千風樓八成是武林上大有名氣的組織吧!對待下人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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