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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上它。」公孫全將擱在身旁的黑長披風扔給嚴清郎道。
嚴清郎接過披風,隨意地套上後,就著公孫全伸向他的手,坐上有點無法承受兩人重量的驢車。
「嚴兄先歇息一會兒吧,要到落葉山莊尚需二十天的路程,這段日子可能會苦了些,希望你別介意才好。」公孫全微笑地看向一臉冷然的嚴清郎柔聲說道。
「無妨。」嚴清郎拉起蓬帽掩住俊逸的臉孔,倚靠在一旁的細柱上淡道。
公孫全一聽,也不再與嚴清郎交談,僅是甩著細鞭驅趕垂著頭的驢子。
嚴清郎閉上眼眸,習慣性地往身側一探,粗糙的掌間所觸及的,卻是一片冰冷的木板塊,他不由得為了自己此番舉動扯開一抹自嘲似的笑容。
堯風唯一留給他的東西……竟沒能帶出來,已經習慣了一個人時撫著那把二胡思考事情,如今沒了那東西,不禁感到有些不習慣。
罷了,他現在應該想想未來該如何才是,在外頭,他是朝廷通緝的要犯,在千風樓,他亦是人見人厭的犯人,看來要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似乎只有躲躲藏藏一輩子的份了,可惜……這不是他的風格,要不就離開這個國家吧!更外面的世界總有他的容身之處吧?
一打定主意,嚴清郎總算安心地松下心神,決定一到冷葉山莊,便跟公孫全詢問這個國家的事情再行離開吧!
聽著耳畔傳來一聲聲蟬鳴,他開始覺得疲憊,濃厚的睡意突然襲來,或許是放心了吧,他竟毫無防備地睡下,甚至為發覺一旁的公孫全,正用著迥異的眼光凝視他。
「是嗎……逃走了嗎?」
千風樓的堂廳內,傳來一道平靜的音嗓如是淡道。
「是屬下無能,讓公孫公子與嚴清郎逃脫了,請樓主懲罰!」一名半跪輿高臺下的黑衣男子,顫抖著聲音低頭抱拳道。
仍穿著那身凌亂衣衫的藺輿風,靜坐在玉簾後地輕撫著擱放於身側的酒杯,俊美儒雅的面容顯得毫無表情,「懲罰有用嗎?人已經逃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將嚴清郎抓回來。」他倏地捏緊酒杯,倘開手,酒杯竟已化成粉末!
「那麼公孫公子他……」黑衣男子以為藺輿風會要他們先將公孫全帶回,豈料坐在上頭的主子,竟只是要他們擒回嚴清郎,真教讓人訝異呀!
是呀……為何他只想到要將嚴清郎捉回來?全呢?他怎麼不是說要先將他帶回來?藺輿風臉色有些難看,聲音更為冷硬地說:「罷了,他們倆由我親自去捉拿,你挑幾個人前去落葉山莊等候,別驚擾了落葉山莊的大當家。」
「是!」黑衣男子領令地朝高臺上的藺輿風一頷首,旋即站起身匆匆離開,準備領人一同到冷葉山莊。
藺輿風黯下眸子,一把揮開掌中的粉末,懊惱似地捂住額頭,不解自己為何會如此異常。
他究竟在幹些什麼?為什麼會在抱了全之後,又發了瘋似的跑到嚴清郎那兒去胡言亂語,甚至還想抱他?!就算再怎麼氣他的種種惡行,他也不能夠做出這種事來啊!這樣的他……又和狠心鄙棄冷月的嚴清郎有何不同呢?
全……他定是被他那番行為傷透了心,才會不顧他的立場將嚴清郎救走,他真是個傻子!當時真不該不發一語的離開,應該好好安撫全一番才是啊!他這個愚蠢的笨蛋!
藺輿風拿起一旁的酒壺,懊悔不已地仰頭直接將酒全灌入自己口中,才滿足的拋開酒壺,拿起一旁的面具戴上。
得去找回全才行……要和他說清楚,他並沒有抱了嚴清郎,他只愛他……只會愛他,這輩子也只會擁有他一個人而已!必須……去找他說清楚……
第十章
郊外,滿是雜草叢長,地上佈滿形狀各不一的碎石子,道路崎嶇,一路上,驢車就這麼顛簸地緩緩走在這條小道上
「嚴兄,吃點東西吧。」公孫全從懷中拿出一包油紙裝著的薄餅,湊至出神的嚴清郎面前輕聲說道。
嚴清郎怔了下,才從油紙包內取過一片薄餅,低聲問說:「你不吃嗎?」
「適才天未亮時我就吃過了,嚴兄快吃吧。」公孫全溫和地朝嚴清郎笑了下,回過頭看向前方的彎道。
嚴清郎拿起手中的薄餅看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吃起手中的薄餅,或許是真餓了吧!他沒幾口便把有臉盤兒一般大的餅給吃個精光。
一旁的公孫全見了,不由得笑的更溫柔,索性將懷中的油紙包塞入嚴清郎的懷裡,再拿起腰際的水袋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