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嚴清郎被疼愛的幾乎說不出話來,溢位口的,是再也抑止不住地低喘哼鳴,一波波如浪潮般兇猛的快感,湮滅了他唯一的理智,將他拉入更深更沉的慾海中,溺浸在其中無法脫出。
「嗯啊……」藺輿風發出一聲低吟,猛烈地抽插一陣子後,用力地將粗大頂入嚴清郎的小穴深處,滿足地釋放出滾燙的精液,便順勢壓在嚴清郎的身上,將臉埋入他頸側輕喘。
倏然寧靜的書房,只餘兩人的喘息聲縈繞在房中,沒有爭鋒相對,亦無怒罵聲,平靜得讓人直覺詭異。
半晌,嚴清郎才緩過一口氣地睜開雙眼,冷聲道:「解開我的穴道。」
藺輿風微撐起身軀,凝視著毫無表情的嚴清郎一會兒,才抬手解開他手腳的穴道。
等手腳一能動彈,嚴清郎也毫不客氣地揮拳擊向藺輿風的腹部,看他痛得連退開幾步,他卻仍覺怒火難消,也不管自己此刻衣著凌亂的模樣,起身便壓住藺輿風,亂無章法地猛打。
藺輿風縱有武功在身,也是名有血有肉的普通人,被比他高大許多的嚴清郎狠打一番,自然是會痛,下意識地便抬手將他揮來的硬拳抓住,反將他緊抱在懷中不放。
「我要殺了你!」嚴清郎憤怒難平地猛烈掙扎,銳利的鷹眸恨得幾乎快噴出火來,咬牙切齒地朝藺輿風大吼道。
三番兩次的對他做出這種難堪噁心的事,這個瘋子還當他會繼續縱容他的惡行嗎?別開玩笑了!這次他絕對要殺了這個混帳!!
「你憑什麼殺我?這是你欠我的,我不過是討回我應得的東西,又有何不對?既然是你害死全,那就用你自己賠還給我,把我失去的全都歸還!」藺輿風騰出一手用力一扭嚴清郎骨折的肩胛,忿忿地喊道。
「啊!」嚴清郎不禁痛叫出聲,痛楚尚未緩下,摟著他的藺輿風像瘋了似的強吻住他,狂肆地舔弄他口內的每一個角落。
兩人一掙一纏地在地上翻滾,壓在嚴清郎身上的藺輿風方被用力推開,狼狽地撞上木櫃。
嚴清郎忍著肩上的痛楚和下身的痠麻感,粗喘著氣地爬起身,匆匆地拉好衣衫,憤怒地上前踹了藺輿風好幾腳罵道:「你這個死瘋子!」
藺輿風捲縮在地上狂笑,彷佛落在身上的痛楚輕若蚊叮般,也不閃避地任由嚴清郎瘋狂地踢打。
打累了,嚴清郎才喘著氣,腳步不甚穩卻地跑出書房,留下還縮在地上的藺輿風,獨自離開戶部。
這下子……他就沒辦法去見長孫少卿了吧?就算嚴清郎沒有被他以外的人佔有過,但一想起他曾碰過別人,內心……還是會有那麼一絲忌妒,呵……忌妒?為了嚴清郎嗎?真是……可笑啊!
藺輿風笑望向敞開的門扉,閉上眼等候渾身的疼痛慢慢消散……
寂夜,寒風戚吹,冷得宮內來回巡邏的侍衛也紛紛搓手取起暖來,較為弱不經風的宦官們,則是縮起身軀,匆忙地提著宮燈穿廊而去。
方踏入宮內的嚴清郎,繃著一張比寒冰還要嚴酷的俊逸臉孔,似是未覺吹撫在身上的冷風有多麼刺骨,疾步地走向御書房。
守在書房外的侍衛一見到嚴清郎,隨即推開門扉讓他入內,似是早已習慣他的到來。
嚴清郎尚未走近,正低首批閱奏章的長孫少卿旋即開口道:「聽聞朕派遣去的宦官說,愛卿的身體微恙,現在仍有不適嗎?需不需要朕派御醫來替愛卿你診斷?」
「臣已無大礙。」知曉在御書房內,兩人不能再互稱對方的名諱,嚴清郎也習以為然地答道,神情冷然至極。若非是前來接他入宮的宦官說,長孫少卿有要事與他商討,他今晚根本不願意入宮,尤其是在藺輿風對他做過那種事之後!
長孫少卿這才放下手提的毛筆,抬起姣好的下顎,將目光移向站在案前的嚴清郎。「愛卿似乎心情不佳,怎麼了嗎?」
「沒什麼,皇上莫憂心。」嚴清郎半斂下眼簾,淡漠地回道。
聞言,長孫少卿也不再過問,開口便道:「還記得今日早朝時,所論議到的遼燕國嗎?」
嚴清郎疑惑地抬起雙眸,似是不明瞭為何長孫少卿忽然提起這件事來。「皇上指的可是那欲與我國聯親的外邦國?」
還記得今早左丞相似乎在朝中諫言要長孫少卿快快立後,好安頓下後宮,也能讓崇安國真真正正的安定下來諸如此類的話語。
「正是,左丞相要朕迎娶遼燕國的三公主,以便建立下兩國之間的良好關係,愛卿你覺得如何呢?」長孫少卿眸也不轉地直盯著嚴清郎,不知想從他那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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