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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易風很聰明,察覺到大漢有懷疑,故作結巴道:“我……我……我不知道,你……你想幹什麼?”大漢微微一笑,道:“你別害怕帶我們去見你爹孃?”遠處身穿白裘的女子騎著白馬緩緩地走了過來。
蘇易風扭頭望去,這個女子一身白裘大衣,頭插金釵,柳葉眉,紅粉薄唇,臉型稍長,但不失高貴氣質。此女走向前,旁邊的大漢忙在馬背上點頭行禮,女子表情淡漠,不苟言笑,看著蘇易風,道:“不用理他,只不過是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懂,我們直接進去,逐個盤問!”女子說話口氣不容質疑,斬釘截鐵,語氣中透露出強大的自信和高傲,眼神看向周圍也有一種睥睨天下的感覺,彷彿這裡的一切命運都由她主宰。
一行人徑直進入了牧山村,只留下蘇易風在後面。女子一馬當先,其餘大漢緊隨其後。這時,以諾一路歡快的跑著出現了蘇易風的跟前,蘇易風暗道:糟糕!本想讓以諾通知胡青牛做好心理準備,沒想到以諾卻帶著村民一起出來。女子看到這些農戶湧出村口,眉頭微微皺起,隨即又微笑著看向農戶,這表情變化之快看的蘇易風毛骨悚然,心知這女子不是普通人。
胡青牛是第一次看到有這麼多外人來牧山村,看來人都是騎著馬,身穿錦衣,佩戴寶刀,猜測是貴族人家,不敢怠慢,待人群走近忙作揖道:“請問姑娘來我牧山村有什麼事嗎?”胡青牛生怕得罪這群人,此刻還不知道女子就是來找楊板橋的。
在女子旁邊的大漢臉色森然,毫無表情,看起來就像被狗咬過,整日裡想著報仇的那種人一般,只見他在馬背上直接抽出長刀,手腕一轉,在空中掄起一個弧度,帶出呼呼風聲,臂力之大,難以想象。大漢直接將長刀架到胡青牛的脖子上,威脅道:“你是這個村子的村長?”
胡青牛年過半百,但從未經過這種事,上來就被大漢嚇得全身發抖。旁邊的女子只顧把玩自己的頭髮,好像當旁邊不存在似的,根本就不把周圍的村民放在眼裡。胡青牛驚恐道:“哎呀!大人那,我……我不是村長,牧山村沒有村長……”大漢突然大聲喝道:“沒有村長?那就叫個能管事的出來!”大漢掃了眾人一眼,直接插斷胡青牛的話。所有的村民都被大漢的粗魯嚇住了,哪裡敢答話,村裡要是說最有聲望的還是胡青牛,也只有他在村裡的分量最重。
胡青牛緊張道:“大人,我……我就是的!”
大漢將目光從村民身上收回,轉到胡青牛身上,輕輕地將手中的刀抬了起來,用一種詭異的腔調問道:“你?我問你,你有沒有見到過一個全身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拿著半米長的黑匣子!別說你沒看到!就在幾十裡地的山麓附近,可是有他的坐騎!”蘇易風心中一緊,手不聽使喚的摸向自己腰裡的黑匣子,蘇易風穿著很厚實,加上棉衣比較大,看起來鼓囊著的形狀,讓別人看不出裡面有什麼。蘇易風此刻不僅是擔心,還緊張。他想起來這幾日的天氣一直都很好,從未下過雪,也沒有起過風,這說明村裡救回楊板橋的時候,在路上的痕跡依舊還在!眾所周知,越是風和日麗,雪地就越難改變,雪的表皮因融化在深夜中凍結實後會更不易改變形狀,他現在確信村裡打野味的時候,留下的痕跡還在!
第一卷 第008章 無情美女是五階畫師
大漢問起楊板橋,蘇易風就已經知道事情不妙,現在只求這些人任何線索都發現不了,趕快離去。眾人聚在一起,看著對方。
胡青牛低下頭,不敢看大漢,心虛道:“大人,你說什麼呢?我們沒看到什麼黑衣人?”
大漢臉色如常,掃了眾人一眼,大聲道:“我們是南賢郡的人,追殺要犯到此地,若是你們有誰知道要犯在哪裡,必定有賞,若是包庇罪犯,定是死罪!”
原來是南賢郡的人,跑到西賢郡來辦事,古往今來,不管是什麼世界,所謂井水不犯河水,自己家的事自己辦,別人的地盤別人管,南賢郡敢到西賢郡辦事卻見不到西賢郡的人,那可能就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這就好比自家的狗偷跑到鄰居家咬了人,被鄰居殺死,自己又怕被知道追究責任,只能偷偷去找自己的狗。而這些南賢郡的人就是丟了狗,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狗,而且這狗嘴裡銜著他們要搶的肉。
胡青牛依舊怯聲道:“大人!我們真的不知道!”大漢喝道:“什麼!?”聽著口氣是沒有把村民放在眼裡,他們覺得這些普通人和螞蟻沒有任何區別,現在沒有了利用價值,那麼只能除掉。
大漢眼睛猛地瞪大,手中長刀再次揮起,這時女子道:“住手!”大漢立刻停止手中的動作,朝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