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女孩子,不知道她今天為什麼和這幾個女生在一起。
無意間她看到了我,自此眼睛就沒有從我臉上挪開過。被人觀看感覺很彆扭,我甚至不能熟練地使用手中的筷子,一片五花肉幾次三番地被我夾起又掉下,最後我乾脆端起飯碗將它推到嘴裡。
“知道那個捲髮的女孩是誰嗎?”我眼角朝她那個方向斜一下,壓低聲音問。
熊輝從對面伸長脖子靠近我說:“哦,她是釘子頭的其中一個女朋友,原來是大二的班花,可惜沒有經住釘子頭的死纏爛打或者說是威脅。”
“看她那雙怨婦一樣的眼神就知道她被釘子頭甩了。”鮑燕舞在我耳邊附和道。
不知道怎麼地,我竟有幾分同情她,這多半是因為她那次讓我提醒布安娜的緣故。我想:在她沒有成為釘子頭的女友之前,一定也像布安娜一樣的漂亮女孩,這並不是說現在她並不漂亮,相反更加成熟和嫵媚----這難道不是男人最喜歡的嗎?只是釘子頭的名字玷汙了她的漂亮。
就在昨天我還見她與釘子頭在一起,而今天她就只有滿臉憂鬱地夾雜在嘰嘰喳喳的女生中間,真是一個可憐的女生,這種可憐更增加了我對釘子頭的厭惡和憎恨。
她注視我好久,面前的飯菜並沒有被她消化多少,另幾個女生吃完,她才跟著走出食堂,留給我些許意味深長的目光。
“你看她那模樣,不知被釘子頭玩弄過多少次!”鮑燕舞朝她遠去的背影撇了一下嘴。
我站起身子,說:“我該走了。”我最不願意聽到惡意中傷別人的言語。
“你不陪我們泡吧嗎?”朱幹在後面追問。
熊輝替我回答了問題,我更懶得再次向他們解釋一番。“猴子答應明晚請咱們泡吧!”
幾天下來,我已經熟悉了整個校園,甚至能夠準確地說出科技樓的位置,以及離食堂的大致距離。
許多人都在向科技樓的方向走,我想他們都是衝著那堂講座去的。講座的地方應該在一樓右手邊第一間教室,因為只有進進出出著許多人。剛一進門,我簡直被那黑壓壓的陣勢給駭住了,幾百人擠在一起,就是每個人的竊竊私語也能形成一場宏大的交響樂匯。
我儘量在最前排尋找位置,那樣更有機會接觸到華梗教授。可惜,我失望了,前排的座位都坐滿,周邊已經有人靠牆站著。我一個人站在走道當中,不知所措地尋找能夠容身的位置。
幸好前排的一個男生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匆匆地離開了,像是有什麼急事。我怎麼能夠放過這個機會,有失體面地搶到了那個位置,而那個晚來一步的女生只能用眼睛狠狠地瞪著我,我臉上火辣辣的。
華梗教授還沒有來,科技館裡鬧哄哄的,我將需要的筆記本放在桌面上,隨意翻看並沒有任何的內容的雪白的紙頁。室內很悶,我的腦門上已經浸出了汗。
有人敲我的背,我回頭,發現一個酷似蘿蔔的男生嫉妒地看著我,手裡夾著一個紙條。
“看什麼看,給你的!”男生兩顆眼球差一點因為大聲說話從眼眶裡蹦出來,我真懷疑他是不是青蛙變成的。
我狐疑地接過紙條,上面用鋼筆寫著“謝謝你”三個字,清秀的字型比普通的印刷體還要整潔,還要漂亮。
我再次疑惑地轉過頭,驚訝地看到了那張像雕塑一樣的面孔。心中突然有已經定了死刑日期而又被無罪釋放般的狂喜。我不知道這簡單的三個字是不是在收回她對我有失公正的評價和對我的厭惡,不過,那用“對不起”三個字更比較貼切。
這樣的狂喜並沒有持續很久,我想這個三個字是給那個保護過她的影子,而我只是她錯誤的感謝物件。此刻,我很想走過去,給她解釋清楚,或者在同一張紙條上寫出事實的真相,然而自己又不願意這麼做,虛偽的意識告誡我不要再失去她稍微對我好轉的態度。
堅持一天的冷靜卻經不起她那僅有三個字的紙條侵擾,平靜的湖面好像被一顆不經意的石子打破,我腦海裡又開始浮現有關她的一切細節。激動往往會加速我的血液,然後讓我渾身顫抖。“任務!任務……”我不停地告誡自己,希望用這種彷彿剋制自己的情緒。
當一位頭髮花白人走向講臺時,事實證明我已經成功,腦海裡有關她的思緒不情願地消退了。我集中精力觀察著講臺上的華梗教授----三十多歲的年齡卻有一頭花白的頭髮,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故意染成以顯示自己知識的淵博。他個子出奇地高,有一米九左右,板正筆直的身材就像是壓模機壓出來的一樣。也許是白熾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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